「對了,四哥,那個所謂的寶物究竟是什麼啊?竟然能把獨孤昭引來了!並且,他為了那個東西,甚至揚言要夷平風月山莊。而且,你當初還因為它與我——」剩下的話,我嚥了回去,因為我看到風明瑾此刻的臉色已經蒼白了,「我主要想知道,那個東西,是否真的在我手中啊?!」我想起,那日我墜湖後,可以死裡逃生,獨孤昭給我的理由就是因為那個寶物。現在一聽風明瑾如此說,難道那個所謂寶物真的在我這個棄妃手裡?!
「是什麼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當初風焰確實給了你,它也真的在你手裡。可是後來為什麼會不翼而飛,我就不清楚了!其實這麼多年,我也一直在查,但是始終毫無頭緒。」風明瑾略帶歉疚的看著我,「若白,對不起,我——」說著風明瑾的木管又黯淡了下來。
「四哥,無所謂的!我對那個所謂寶物一點都不敢興趣!而且,它跟我也沒有什麼關係!我只是有點好奇而已!嗯,既然我失憶了,之前的一切我都不記得了。也不想去願意去記得了!所以,四哥,你也忘了吧!至於那個寶物,當它不存在好了!」我衝著風明瑾勾起嘴角邊那燦爛的笑容。這樣一個溫柔如水的男子,我可不希望他因為仇恨和自責而變得壓抑,以至心靈扭曲。
我和風明瑾相視笑的燦爛。
「咚咚!」
清晨,天沒有大亮,我的門就被敲響。「暈掉!是誰啊,怎麼會這麼早啊!」我翻了個身不去理會,將被子狠狠地摀住耳朵。
「咚咚!」而那敲門聲卻沒有因為我的置之不理而停止。「若白!」終於那溫柔如水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風明瑾,我的神經敏感的跳動了一下,這一刻也似乎清醒了很多。他這麼早來我門口敲門幹什麼呢?不過也是因為如此,我突然發現了風明瑾和那三個人本質上的區別了,就是進我房間時候,風明瑾會敲門。而三個傢伙不會。
「快點起來了,你不是說要學武功嗎?!」溫柔的聲音再次響起,跳動著我那敏感的神經。武功?不是吧,風明瑾竟然真的藥教我學武功啊!我昨天也只不過是一句玩笑而已啊!不過看在風明瑾如此熱心的份上,那我就破例起來吧!
我伸了伸懶腰,掙扎著起來,然後向門外,大聲的答道,「知道了,四哥!我這就起來了!」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推開門,看到風明瑾正一襲白袍,帶著那寧靜的笑容,侍立在我的門外。
「四哥,這麼早就要練武功啊?!」我揉了揉已經還是悚惺的眼眸,然後抬頭望向風明瑾。他來我的面前,抬手輕輕的拍了拍的頭,衝我寵溺的笑,「想學武功就要早起啊!」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這個給你,每天睡覺之前吃一粒!」
「什麼東西啊?!」我翻轉這個瓷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不過看外包裝,就知道應該是不錯的藥丸。難道說是仙丹!
「這些是東林丹!吃它,主要是為了增強你的內力!你啊,一點根基都沒有,要是不吃點這些丹藥,真不知道你什麼才能學的小有所成了!」風明瑾望著我,似無奈又似關切的笑開。
「其實我昨天只是開完笑的!」看到風明瑾如此認真的神情,我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了。本來我這個人就比較懶,吃不了苦,萬一學不成,不就辜負他的一番美意了。我可不想讓他失望。「四哥,我看我還是不學了吧?!」
他望了我半晌沒有說話,只是轉了一個,沉沉的歎了一口氣。「四哥!」我輕喚。不知道我的話,是不是讓他失望了。
「若白,我教你武功是很認真的!因為我想讓你學會保護自己!至少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可以盡可能不讓自己受到傷害!明白嗎?!」風明瑾突然回眸認真的望著我,看的我心一下子溫暖。燦爛的笑道,「哦!既然這樣,那好吧!嘿嘿!四哥,你先教我點什麼啊?」
聽到我想學,風明瑾的臉上也掛上了燦爛的笑顏,「那我們若白想學點什麼武功啊?!」
「嗯,其實我這個人什麼樣子,我最清楚了!吃不了苦的,而且還很怕死!所以,你就教我逃跑的武功就行了!這樣我就可以保命了啊!」我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心裡暗道,保命就可以!我死了兩次,我現在可是最惜命的了!
「既然如此,」風明瑾看著我無奈的搖頭,但是卻依舊滿眼的溫柔,「我教你迷蹤步好了!這種武功,是輕功中最上乘的!只要學會它,你的輕功還是可以跟一般的武功高手對決的!但是和絕頂的高手,還是不能比的!」
「嗯!」我很滿意的點頭,一般高手就可以,我也不想著稱霸武林。只要可以逃得了獨孤昭和星夜——不是現在應該叫楚孽他們兩個,就可以了。只是我忽略了關於那兩個傢伙的能力,否則,以後也不會那麼吃虧。
不看不知道,一看還真是嚇一跳。雖然曾經就知道這中國功夫博大精深。可是沒有想到竟然如此深不可測。而且,也第一次知曉,原來風明瑾的武功,竟然高到如此的地步。和他很用心的學習了近半個月,真的很用心的學習,畢竟學武功這樣正經的事情我可不敢馬虎。這可是關於我後半輩子幸福啊!
這一天,我正在院子裡,正得意自己小有所成之時。從院子外面跑進來一群人。一襲白衣,一臉的冰冷。我抬頭為首的正式楚孽。他現在還是星夜的打扮。他來的還真是時候,風明瑾早上說要回去辦點事,不到半個時辰,他就帶人衝進來了。估計這個傢伙,已經候著我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好像就是在等風明瑾離開。然後再來抓我。
這點倒是讓我有點想不通了。何以他這麼忌憚風明瑾呢?難道只是因為他和獨孤昭一樣,因為風明瑾是晴兒的哥哥?!
我挑著眼睛看著他一臉的冰冷的神情,嘴角邊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這回我就試試我這幾日學的武功,究竟怎麼樣。「星夜,噢,不對,應該是楚孽,楚公子,你來這裡有何貴幹啊?!」
「哼!幾日不見過的很逍遙啊!」他抬手一把撕下我臉上的**,然後向後冷掃了一眼,厲聲道,「來人,帶白雪!」
「是!」兩個女子應聲,從最後面帶來一個一身白衣滿身血跡,披頭散髮,還帶著面具的女子。
「這個是——」我指著眼前這個只剩下半條命的女子,不敢繼續。這個人不會是白雪吧?難道說我跑了之後,楚孽對她下了重罰。挑眸,看著依舊一臉冷漠的楚孽,他極為平靜的伸手掀去白雪臉上的面具。「啊——」面具掀去,傳來白雪一聲痛苦的哀嚎。
我則是捂著嘴,扶住旁邊的一根柱子,以免自己摔倒。白雪的臉上沒有了面皮,只剩下血肉模糊。「星夜,你個變態,你這是做什麼?!」我瞪著星夜厲聲的大吼。這個傢伙太殘忍了。怎麼能下這樣的毒手。
「哼,又叫我星夜了?恩!不叫我楚孽,楚公子了!」他來到我面前,笑的魅惑,「說真的,我還是喜歡你叫星夜!不過,對與她的臉,不是在你那裡嗎,她現在沒有了臉,你怎麼還能怪我呢?」星夜勾著如黑的眸子,妖野的笑,「你忘了,你之前說過,不喜歡看到晴兒的臉,所以,我將她們統統恢復本容。只是她的臉,還在沒有恢復的時候,就被你拿走了。所以,我只能這麼辦了!」
「你,」我看著他手上的那張**,又看了一眼身下血肉模糊地白雪。心裡面一陣陣的戰慄。「既然如此,**現在你也拿到手了,你也可以走了!」
「走!?」星夜挑著夜色的眸子,邪惡的笑。「要走也是我們一起啊!別忘了,我們的婚期都已經過了!你呢,現在只要和我回去,拜堂成親,我,可以當所有的事情都沒有發生!怎麼樣?」
「和你成親?現在?!」我瞪著星夜,第一次有一種想將他分屍的衝動。我以前只知道獨孤昭很變態,可是沒有想過星夜也會這麼變態,而且有過之而無不及。我衝著他大吼,「不要,我死都不要和你成親!」
「不要?如果你不要,我或許毀她的就不是一張臉了!」他一把抓起地上的白雪,斜著眼睛冰冷的看著我,「哼,別忘了,你可是連她的衣服都換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她是你的侍女是死是活,都與我無關!」我衝著他大吼,他卻一臉邪魅,似一點都不生氣。「可是,你是在她的手裡逃跑的!你也是冒著她的名字逃跑的!怎麼能與你無關呢?!她要是死了,也是你間接害死的啊?!」
我冷冷看著星夜,他挑著眼眸中那抹邪惡,臉上儘是冰冷。「樹林裡我不是和你說的很清楚了嗎?我不喜歡你!你當時,不是也放過我了?」
「可我現在後悔了!」星夜揚著妖冶眸子,瞬間變得冰冷和狠戾。「最好你乖乖的跟我走,否則,我可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他一鬆手,大力一甩,白雪被扔在地上。只剩下半條命的白雪直接暈死過去。他一甩黑色的長袍,瞬間空氣中便帶了幾分徹骨的寒意。
我看著他,然後發覺心跳開始加速,加速,直至快要窒息。見我臉色發白,他才將我攬入懷中,柔聲道,「和我回去吧!今日成婚,我可是連賓客都請好了!」
不等我掙扎,也不容掙扎,我便被星夜抱起。他黑色的袍子一揮,瞬間院子裡的人全部消失。他抱著我,然後,眼眸中蕩漾著濃濃的笑意。附在我耳邊,柔聲道,「閉上眼睛,一會兒就可以回去了!」
我倚在他懷中,他黑色的袍子將我包裹在懷。我只聽到風聲在耳邊響起。下一刻,我便失去了知覺。再次睜開眼睛,我正坐在梳妝台前,已經穿上了大紅色的新娘袍,頭上也戴上了鳳冠。臉——呵呵,雖然依舊不是自己的臉,卻也畫上了濃妝。
不知道他請的賓客是誰,星夜直到現在,都還不給我恢復本來面貌。難道說他請的是——
眉頭皺起,突然想起風明瑾今天早上,臨走時跟我說的話,「有個朋友,今日成婚。所以,我必須去!」風明瑾!星夜將風明瑾請了過來,參加我和他的婚禮。這個傢伙,不會真的變態如此吧?!
「娘子!」正在想著星夜如何變態的時候,他已經一身妖邪推門進入了。看著鏡中的我,瞇上眼睛,魅惑的笑,「我的若白真美!」
我回視他,沒有好氣的冷哼道,「你看清楚了,鏡子裡面的這個人可不是我!」
他揚著眸,一時語塞,不過片刻,又滿臉妖邪,將給我梳妝的侍女攆走,湊到我耳邊,寵溺道,「只要是我的若白,什麼樣子都是最美的!呵呵!放心吧,只要今日拜堂之後,我便給你恢復本容!」
我回視他,咬著唇,冷聲道,「你說,你今天請了誰來,是不是風明瑾?!」
「呵呵!沒想到半個月的相處,果然讓你對他的印象深刻啊!早知如此,當初我就不該放你們離開!」星夜挑著嘴角邪惡的笑,水似的眸子閃爍著妖野的光芒。
「你真的請他來了?!」我呼的站起,望著他那張極盡妖冶的面容,冷笑。「你,你真的很變態!」
「變態?!呵呵,這也你逼得!更何況,我請也不只是他啊!」星夜眼中掠過一抹詭異,挑著嘴角笑的妖冶而得意。我看著他那輕啟的薄唇,在下一刻,心臟幾乎停止。「我請了昭和簫一起來觀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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