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王爺的洋娃娃王妃 只緣相守 chapter119
    鳳靳羽伏案作畫,頭都沒有抬一下。

    「我知道我不如鳳亦雪長的漂亮,但她是你的女兒,你們不可能的。我也是女人,這麼多年你沒有一個女人,你都不想嗎?」姬無雙luo著身子靠近鳳靳羽,抬起大腿,用胸去貼他的後背。

    鳳靳羽緩緩直起身子閃到一邊,看著全身赤/裸的女人,眸中竟沒有分毫的波動。

    「羽,要了我吧……」姬無雙情意綿綿地大膽懇求,剛走一步去挑逗他,就感覺屁股一痛。

    「啊……」好痛,什麼東西,又好癢。

    實在太癢了,姬無雙扭著身子手掌在PP上一摸。

    此時門外傳來一陣銀鈴般的大笑:「哈哈哈!啊喲喂,今晚的月亮好大啊。」

    艾幼幼一身雪白衣袍,踏著輕快的步子興高采烈地步入書房,身後跟著偷笑的雪陌舞。

    「哇!今天很熱嗎?你光溜溜在這裡表演什麼?」艾幼幼好似剛看到姬無雙,嘖嘖慨歎,「喲,大美人兒你這什麼動作?衣服脫就脫了,怎麼還當著我爹爹的面,摳p股?真是沒有形象啊!」

    「你……」好你個鳳亦雪,一定是你搞鬼!

    姬無雙拾起地上的衣裳,尷尬地穿好,氣呼呼地跑了出去,鳳亦雪你等著,你讓我丟面子,我也不讓你好過。

    「你們兩個,又搞什麼鬼?」鳳靳羽就知道一定又是艾幼幼搞的小花招。

    「沒搞什麼鬼。就是拿彈弓射她屁股,石子上加了一點點癢癢粉。哦厚厚厚~」

    「幼幼,你真是越來越壞了,壞到連鳳傲國的天都黑掉一半了。」雪陌舞嘿嘿一笑,寵溺地用手指繞著她的銀髮。

    「誰讓她耍騷啊。哼。沒讓惜雪一口咬死她就很仁慈了。」

    「幼,怎麼說這麼粗俗的話。」鳳靳羽彎起手指,在她小鼻子上刮了一下。

    「就說就說。」她嬌滴滴地撲到鳳靳羽懷裡,藕臂環住他的腰,「說了爹爹就不喜歡幼幼了嗎?」

    「喜歡……」她身上少nv的體/香一寸寸扑打過來,鳳靳羽片刻失神,輕輕推開她的身子。

    「喜歡為什麼不讓我抱?」她皺著小臉,埋怨地撒嬌,手臂固執地纏繞他。

    「你都十五歲了。是大姑娘了。」

    「討厭討厭!雪舞不抱我,你也不抱我。」

    「幼幼!告訴你多少次,抱這個字不要亂用。」雪陌舞訓斥道,抱就是上,雪舞不上她,爹爹也不上她,聽聽這是什麼話。

    「不說抱,那我說上好了。」她皺皺小鼻子,柳眉飛挑。

    「呃……你還是說抱吧。」鳳靳羽唇角抽搐,「幼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此時,伴隨門外一串腳步聲,傳來一個霸氣卓絕又異常性感的聲音:「在說什麼這麼開心?」

    風烈邪一身銀黑衣袍,是軟雲輕霧一樣的絹布材質,一舉手一投足王者氣概十足,英姿雄發,俊美無儔。

    身後跟著的是鳳徹和鳳碩,三個人一進門,視線就不約而同又統一地落在艾幼幼身上。

    就知道他會找來!鳳靳羽含笑的面頰瞬間冰冷如水,對雪陌舞說:「你先帶亦雪下去換件衣裳。」

    「不用換了。雪郡主穿這一身,很美。」風烈邪細細地打量著艾幼幼,目光預發灼熱。

    她一身雪白的騎馬勁裝,踏著雪白的狐皮靴,淨若初雪。

    雪白的斗篷一直垂到靴下,領子上溫軟絨密的風毛在燭光下微微顫動。

    朱唇粉面、楊柳細腰、冰肌雪膚,大波浪的銀色卷髮一直垂到腳踝,閃爍著白金色的光澤,簡直就像個冰晶娃娃。

    鳳亦雪真是越來越標誌了,甚至比艾幼幼還要美,走起路來更是步步生蓮。

    那雙又魅又淨的翦翦水眸,有一份不染世俗的純真。

    令人不自覺的在匆匆一瞥間就心搖目蕩、魂銷魄蕩。

    街道上她騎著白色的駿馬回眸一笑,那一剎那,天地間的光華好似都集中在她一人的身上,深深烙印在他腦海,成為永恆的絕色。

    這樣的女子,當初就該留在宮中!風烈邪真是後悔。

    被那古怪又炙熱的眼神瞅得發慌,艾幼幼不爽地往鳳靳羽身後貓了貓,小聲嘀咕:「這就是貴客?他們的眼神好奇怪。」

    齊刷刷六隻眼睛啊,風烈邪、鳳碩還有鳳徹,尤其是穿湖綠色衣衫的鳳徹,眼睛都要長在她身上了,還情不自禁靠了過來。

    「你且隨雪舞先下去。一會來念雪院用晚宴。」鳳靳羽漂亮的眉毛微微一蹙,這三個男人失控的眼神愛慕昭著,讓他心裡很不是滋味。

    「亦雪,你不記得我了嗎?」鳳徹率先開口。

    「不記得。」她只記得風烈邪,在皇宮中遇見過,那個男人很俊,笑起來特別有魅力。

    「哇,娃娃魚!你的聲音好像娃娃魚。嬌嬌的,糯糯的,甜甜的,嗲嗲的……不不不,是像掛著冰晶的糯米蜜糖糕。」鳳徹怦然心動溢於言表,這樣絕美的聲音他這輩子都沒聽過,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形容詞。

    「你是不是餓了?」艾幼幼俏睫徐眨,什麼娃娃魚,糯米糖糕哦。

    天哪,她在關心他嗎?她那張粉嫩嫩的小嘴兒一開口說話,他的心就怦怦亂跳。

    她的眼波淡淡地投過來,只是這一個眼波,他的心更為之飄然,他要讓父皇為他提親。

    鳳徹眼神迷醉,羞澀地介紹起自己:「我……我是……是鳳徹。五年前,在宮裡,我撞了你。」

    「哦。」想起來了,艾幼幼還記得那個罵他是野種的臭男孩,但顯然不是這個清瘦儒雅的鳳徹,她瞪了一眼一旁囂張跋扈的鳳碩,「我記得你。」

    「瞪我做什麼?看來你對我印象比較深刻。」鳳碩手中折扇啪地一展,目光直直地研究著皎潔嬌俏、狀似魯莽天真的小美人。

    「是比較深刻。你們來做什麼!」艾幼幼氣呼呼地嬌斥一聲,他和他爹爹鳳福雅加害他們的事,她一輩子也忘不了。

    「亦雪幹嘛這麼凶。」連發火的樣子都讓人心口騷動,這小野貓他一定要弄到手!鳳碩大聲道,「你今天在街上策馬狂奔,踢翻了多少攤子。還將聖上的胳膊刮破了。」

    「你……」真賤!一來就告狀,她不安地瞅了一眼風烈邪,她才不怕皇帝,只是將人撞傷確實不對,可她當時在氣頭上,「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你怎樣?傷的嚴重嗎?」

    風烈邪被她抿唇羞澀又帶歉意的嬌俏模樣逗笑,低醇的嗓音輕輕的,帶著一絲誘惑的意味:「很痛哦。」

    「對不起嘛。」她真不是故意的,她知道當時撞了個人,但沒想到會受傷。

    「雪兒要怎麼補償我?」風烈邪的聲音帶著一份慵懶的魅惑。

    「我……」

    「你先下去。」鳳靳羽冷凝下令,內心澎湃難安,他們看著幼幼的眼神,簡直就像餓狼見到純真的小白兔,一下就是三匹狼。

    尤其是風烈邪,居然當著他的面調戲幼幼,絲毫沒將他放在眼裡。

    艾幼幼跟著雪陌舞走了出去,風烈邪的目光一路追隨,直到那個雪白的人影消失不見他才收回眸光,問道:「小七,鳳亦雪的頭髮,怎麼是卷的?」

    「沒什麼稀奇。她自小人參吃多了,血熱,頭髮就捲了。」鳳靳羽沒好氣地回了句,實在找不到什麼借口。

    「是嗎?」風烈邪笑道,這還不稀奇,呵呵,銀色卷髮的女人世上唯此一個,怪不得當年你不讓我瞧她頭髮,你以為這卷髮能瞞得了多久?

    月光明媚,水榭萬千紅紗燈將黑夜點亮,念雪院滿園的相思葉和梅樹淡淡染了色。

    「這滿園的梅樹真是美。」風烈邪手指拈碎一片飄落的梅花瓣,眸光深邃,「這梅花該是叫做銀線梅雪吧?」

    「火紅的花瓣撒著銀絲,四季不敗。和宮裡的一模一樣。」鳳碩補了一句。

    風烈邪黑鑽般的眼眸神色幽深,他至今還記得四年前梅樹下的那一對純白身影,鳳靳羽將鳳亦雪扛在肩頭,忘卻天地,飄灑出冰雪般剔透的笑聲,畫一般美好,卻那麼刺眼。

    「宮裡有,雪隱城就不能有嗎?」夜無痕冷譏一聲。

    當年王爺只看到她小小一個舉動,就心領神會知道郡主酷愛梅花。

    從皇宮一出來就命他先回雪隱城,將全國品種最好的「銀線梅雪」統統找來種滿念雪院,為艾幼幼做禮物。

    王爺對郡主的這份細心,就算某人是皇帝,一輩子也比不了,因為某人眼裡的第一是江山,從來就不知道郡主要的是什麼。

    此時,劍拔弩張的氣氛被鳳徹的一句話打破,他焦灼地眼神四處尋找:「怎麼不見亦雪呢?」

    「我們又不是住一兩天,來日方長。徹兒急什麼?」風烈邪貴氣的嗓音淡淡道,這孩子對鳳亦雪一見鍾情可不好辦啊。

    鳳靳羽冷眸細瞇,烈,你心機還是這麼重,平常的一句話你也句帶玄,提醒我你們要常住這裡。

    「讓一啊讓一讓。」艾幼幼嬌糯的小聲音由小及大,她端著白色的大瓷碗出現,下人紛紛退散自動讓出一條路。

    「爹爹——」她端著滿滿一碗湯,焦急地想快點走到他身邊,一不小心熱湯濺在手背上,「啊」地痛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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