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說什麼?
「老實說你是不是跟他上床了?然後發現我們那天晚上根本什麼也沒做。」他冷笑,腳有些不穩的晃了兩下。
「……」我們什麼也沒做?
「我比他差到哪兒,你要搞上他?」
搞上?
我看著他,一股火升了起來,他算是酒後吐真言嗎?說的這麼刺耳。
「軒,你喝醉了!」我咬著牙說出,心裡的火在滋生,但強忍著。
「沒有,」他長臂一揮,聲音很大,「我沒有,醉的是你,背著我與其他男人廝混,你……」
「啪------」一個清脆巴掌扇在他左臉。
我忍不住了,他在侮辱我,現在的我,心裡一團火燒的快面目全非。被我打的他,一臉側向旁邊,嘴終於停了,劉海擋住了他的臉。
該醒了吧!
「混蛋!」我握緊拳頭,狠狠的說出口。
他居然會認為我會與別人廝混,媽的,我在他眼中就是這樣,是我看錯了他才對。
轉身,我想離開,管他醉的怎樣,就算是在這裡醉死,我也不管,讓他自生自滅去!
大步往樓裡走,不要理他。
「站住!」冰到谷底的聲音從身後襲來,他抓住了我的衣角。
「……」
「你去哪兒?」這聲音像是已經醒了。
呵,這種廢話問得出來,我當然是回去睡覺,不然還聽你在這裡羞辱我嗎?
不管他拉著的衣角,我一手揮開,逕直往樓裡走。
「站住!」他低沉的吼出,有種魄力。
我心中一怔,抬起的腳停住了,他還要說什麼?既然醒了,那麼是想說對不起嗎?我該死的突然想等著他的下一句,瞇起眼,耳朵豎起。
……
片刻,沒有說話,我身後的他是沉默。
到底是怎樣,叫住了我又不說話,我皺眉。
「……對不起,我喝多了,我不會再來找你了!」
忽然一道針刺往胸口插,沉靜過後居然是這樣冷酷的聲音,毫無感情的道出。
看來我剛才不應該停下腳步,我應該直接上樓,我幹嘛要停下聽到講這些,我果然是白癡,就是他口中的白癡,是自己高估自己的能耐了。
我轉身,面朝他,睜大眼看著他的眼眸,他也看著我的,但他眼神好無力,嘴抿緊,沒有要再說話的意思。
挑眉,「噗--」我冷笑。
「好啊,你千萬不要再來,後天,我就要與沐清飛法國,你也找不到我!」
擱下這句話,只見他眼眸稍稍睜大。我轉身大步往樓裡走,不再回頭,混蛋晨軒,我瞎了眼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