籐岡野無奈的搖搖頭,蹲下身子,「詩詩在說誰羞羞呢?」
詩詩一笑,很自覺的爬上籐岡野的身子,一臉滿足的說道:「當然是CEO叔叔和媽咪羞羞了……」
「那詩詩也就羞羞哦……」籐岡野點了下詩詩的鼻子,見詩詩有些疑惑,煞有其事的說道:「詩詩也抱著CEO叔叔,那麼,詩詩也羞羞……」
「嘿嘿……」詩詩一笑,「三個人都羞羞,那……我們可就是羞羞一家人!」
沈悠然看著詩詩,搖搖頭,「好了,詩詩,我們先回家,CEO叔叔還要上班,等會兒媽咪也要來開會的。」
「嗯!」詩詩很聽話的下來,給籐岡野做了個鬼臉,方才拉著沈悠然離開了籐岡集團。
大家一上班,就被通知開緊急會議,剛剛坐定,籐岡老夫人和渡邊美惠就推門而入……
籐岡野眉頭緊皺,一臉的郁氣。
「會長好!」主管們紛紛起身行禮,心裡都奇怪的看著籐岡老夫人。
籐岡老夫人在主位一側坐下,看了眼沈悠然,一臉的不屑,冷聲說道:「繼續你們的內容,我只是聽聽方案……」
籐岡野不在理會,讓沈悠然將資料全部發給底下的人,當大家拿到方案,一臉的驚訝,當然,也包括籐岡老夫人。
「大家就照方案進行,至於……」籐岡野目光移向渡邊美惠,「至於邊式會社,就讓他們知道,籐岡集團不是吃素的。」
渡邊美惠一臉憤恨的看著籐岡野和沈悠然,恨不得當場就將沈悠然吃了。
籐岡老夫人面無表情,不得不承認,籐岡野在生意方面,有著極其高的天賦,如果按方案上呈現的去反擊,邊式會社,完全沒有招架的餘地。
籐岡野感受到沈悠然有些無措,冷眼掃過渡邊美惠,「散會!」
方案已經很詳盡,如果老太婆沒有來,本想和大家在研究一下細節,可如今,一點心情都沒有。
不顧眾人的目光,籐岡野拉著沈悠然就在眾目之下,離開了會議室,完全不顧某些人的感想,更加有些公私不分。
剛剛出了門,沈悠然收回手,「這裡是公司……」
籐岡野邪魅的一笑,又將沈悠然的手拉上,而且拉的很緊,「無所謂,我就是讓大家早些知道,誰……才是真正的未來總裁夫人,而且……」
說著,籐岡野笑的更加邪魅,見沈悠然有些閃躲,方才收回玩掠的笑意,「而且,我們現在就叫做,夫唱婦隨!」
沈悠然笑著瞪了一眼,「誰和你夫唱婦隨啊!」
「你啊!」籐岡野一點兒不介意沈悠然的嬌嗔,拉著進了專屬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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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爺……」沈浩疑惑,這會兒虎爺怎麼會找自己來啊。
虎爺一臉的奸笑,讓沈浩有些心裡毛毛的,「你姐和你外甥女最近好嗎?」
沈浩疑惑,他幹什麼問姐姐?
「呵呵,虎爺,你是知道的,這些日子都跟著您,我都沒有去找過她們,我哪知道啊……」沈浩嬉皮笑臉的說著。
虎爺突然目光凌厲,掃過一臉嬉笑的沈浩,頓時,沈浩收住笑容,一臉的僵硬。
「幫我請你姐姐她們來我這喝茶!」虎爺不在看沈浩,緩緩的說道。
「……」沈浩驚訝的看著虎爺,黑幫請喝茶,是什麼意思當然是明白的了。
「沒有聽到虎爺說話嗎?」一個小混混說道。
「那個……虎爺,呵呵,為什麼……為什麼突然找我姐姐喝茶啊,她們上班挺忙的……」沈浩隨壞,可是,也不想要了姐姐她們的命啊,要是被虎爺請回來喝茶,那豈不是有人買命。
「唔~」
一個混混一拳揮向沈浩,「虎爺讓你辦的事情你就辦,哪來那麼多廢話。」
「這個事情交給你,人嘛……就給我帶到四號碼頭那個貨倉裡……」虎爺聲音平緩的說著,走到沈浩面前,拿出口袋裡的手巾,為沈浩擦掉嘴角剛剛一拳揮出的血絲,淡淡一笑。
「我虎爺做事呢,很公平,我也知道……你小子收了渡邊美惠那丫頭的錢,既然呢,做的是一個事情,當然,交給你最為合適了,事情辦成,你和那個丫頭之間的事情我不會過問,如果……辦不成……」
說著,虎爺手拍打著沈浩的臉,一臉的邪惡,「那就叫你姐姐等著收你的屍好了!」
沈浩苦著臉,在大街上晃著,權衡著利益,最終,還是覺得自己的命值錢些,在說了,大家都是為了錢,了不起,回頭勸姐姐不要在台北呆著了。
拖著一身疲憊,沈悠然無力的打開家門,「小浩!」
「姐,你回來啦!」沈浩迎上去,接過沈悠然手中的菜。
「你什麼時間上來的。」沈悠然疑惑的問。
「早上剛剛到的,收拾了一下,就過來看看!」沈浩一臉的輕鬆,任誰都看不錯一絲的端倪。
「詩詩呢……」沈悠然奇怪,詩詩怎麼沒有出來迎接自己。
「哦,剛剛和我玩,太累了,睡著了!」沈浩指了指屋內說道。
沈悠然只是應了聲,並沒有懷疑什麼。
為自己倒了杯清水,無力的癱坐在沙發上。
「姐,公司很忙嗎?看樣子,你很累……」沈浩看著沈悠然手裡的水杯,問著。
沈悠然深深的歎氣,嘴角一絲苦笑,緩緩的搖了搖頭,「也不是很忙,只是最近公司出了些亂子……」
「姐……指的是……」沈浩拿過沙發一遍的雜誌,指了指頭版頭條說道。
沈悠然苦笑加深,「是啊,弄的滿世界看笑話。唉……」
沈浩嘴角閃過一絲詭異的笑意,剛剛進來前,在樓下的報亭看到雜誌,心中有了更深的算計,如果,這個籐岡野能為了姐姐而不要有錢有勢的渡邊美惠,那麼……嘿嘿……
「姐,你很累嗎?要不,今天我做飯去吧!」沈浩見沈悠然一杯水下肚,眼皮有些忽閃,說道。
「不用了,我去做吧……」說著,沈悠然猛的起身,頭感覺昏沉沉的,猛勁的甩了下頭,不但沒有甩去那股暈眩感,反而,兩眼也開始渙散,眼前的事物,慢慢的,慢慢的,變的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