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怎麼你要多管閒事嗎?」如夢收起飛鏢,打量著白衣男子。他有一張蒼白過頭的俊秀面孔,眉眼之間冷淡哀傷,而那雙憂鬱的眸,此時正用諷刺的眼色回望著她。
「果然是蠻荒之地出來的野蠻女,真是可惜五弟這個人才了。」男子濃重的鼻音哼出這麼句諷刺之語。
「野蠻女?喂,病秧子,如果你不知道事情原委就不要在這裡信口開河。我勸你還是逃遠點,本姑娘今天心情不好,如果你在胡攪蠻纏,我連你一起教訓!」如夢比劃著拳頭,解開厚重的宮服外衣,試圖散發鬱結的怒氣。
「不止是野蠻,而且還浪蕩不堪!」白衣男子別過臉去,似乎如夢的行為污了他純淨的眼睛。
「呵呵!沒想到這御王府裡還會蹦出個純情小男人,真是稀有動物。」如夢甩開艷紅的外層宮服,只剩下裡層薄紗襯衫和黑色的銀繡肚兜,如夢扯開妖媚的笑靨輕輕向白衣男子走去,這種人簡直就是送上門讓她捉弄的,正好自己一肚子怨氣沒處撒,一步,兩步,三步······
如夢距離白衣男人越來越近,嘴角的笑意就綻放的更加妖艷。呵呵,有意思,如夢清楚的聽見男人錯亂的心跳聲,感覺他渾濁的氣息逐漸紊亂。
「**!」白衣男子隨著如夢的欺身,渾身上下輕輕顫抖,連辱罵如夢的聲音都控制不住連連顫音。
「這位公子,您可真會開玩笑,御王爺可從來不覺得本王妃這是**,你不知道他有多喜歡本王妃這個樣子,公子絲毫不憐惜臣妾,難不成某個地方有問題?」如夢眸色一轉,換上扼腕的表情,嘴角的笑容馬上收起,諷刺的「嘖嘖」兩聲,不顧白衣男子是否承受得住就逕自挖苦道:「真是可惜了這副上等的皮囊,原來是繡花枕頭一個!中看不中用!」
「你你······」白衣男子咬牙切齒,臉上紅白青綠的變化著顏色,顯然被如夢氣得不輕。
「這位公子,我勸你聽我奉告,不分是非,沒有『能力』,就不要亂逞英雄。否則惹怒了我,我才不管你是誰!」如夢方才聽他說的那聲『五弟』大概猜出他的身份了,別人懼怕這些皇親國戚她可不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奉還!
如夢轉過身去,準備繼續教訓跪在地上蜷瑟發抖的蓮兒,忽聽背後傳來陣陣掌風,此聲說大不小,看來此人也不敢用全力來傷她,大概是想阻止她而已。如夢可不領此人手下留情的那份大恩,身形快速一偏,襲來的掌風正好打偏,只見掌風過處,花瓣紛紛掉落,空留花枝原地輕顫。
「呵呵,怎麼堂堂碔旭國的皇子也會背後偷襲這種下三流的招數,剛才還斥罵本王妃**,現在看來,你也好不了哪裡去嗎?大家真是彼此彼此!可以斬雞頭,燒黃紙,拜把子了!」如夢放聲嬌笑,身形可毫不馬虎,身輕如燕的躲過來人的招招侵襲。
白衣男子顯然一愣,沒想到如夢會武功,又聞如夢尖酸諷刺,心底原本燒的就旺的的怒火,此時如潑上汽油,火冒三丈。於是他出招的速度也越加快速起來,如夢也不緊張,左逃右躲,似是在與他捉迷藏玩耍一般。
跪地的丫鬟們聽聞二人打鬥起來,悄悄抬起頭來觀望,那蓮兒驚覺機會來了,掏出袖中早已備好的暗器,瞄準如夢迅速發射。
如夢正在應付白衣男子的糾纏,突然眼睛裡有光一閃,於是迅速旋身接住飛來的暗器,顧此失彼,肩上結實的受了白衣男子一掌。
還好,白衣男子應該是及時收回幾分內力,如夢並未感覺太痛。倒是要在齒間的暗器另如夢眸光一寒。
白衣男子發覺真的擊到如夢心底也是一驚,開始他只想拉開她,不讓她傷害無辜,沒成想此女子竟身懷武藝,躲過他的掌風,再加之其任意辱罵與他,一時怒火攻心竟管束不住與她對決起來,她一直身輕如燕,滑若泥鰍,怎會突然轉身受他一掌?幸虧自己又收回幾分掌力,否則後果難想!
白衣男子劃掌為抓,想要搬過背對著他的女子傷著沒有,誰知手中一滑,披在女子肩上的絲衫生生落在自己手中,女子已跳出幾米之外,而且只穿著單薄到令人臉紅心跳的黑絲肚兜。
天哪!男子窘紅了蒼白的臉頰,他真的不是有意的,他真的只是好心而已。
看著那張秀氣的病容望著手中捏著的薄衫忽紅忽綠,如夢心情大好,不禁肆笑出聲。
「哈哈······調戲本王妃,你不怕上官御跟你沒完?」
嘲笑之餘,如夢忘不了威脅他一通。
「五弟是明理之人,他不會不分青紅皂白的。」白衣男子雖是窘迫到家,但是口上仍是硬的緊。
「是嗎?」如夢屏住笑意,指指男子身後的冰山,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表情,自己則撿起身畔厚重的宮服披在削弱的香肩上,低頭研究手中的梅花形暗器。
白衣男子準確接收到如夢的暗示,只覺得後背頂著一雙堪比寒冬臘月的陰寒目光。他頓覺頭皮發麻,看著手中薄如蟬翼的女性薄紗襯衣,他不由苦笑一聲,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看來自己真的不該多管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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