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怎樣才能解毒?」
「與煉蠱的男子**。」
「**?」果然是個變態的毒藥,涼亭之內,三人一致緘默對望。話尾的餘音,如響雷一般震在三人的心口。一分鐘後,某男再也抑制不住憤怒,砂鍋般的鐵拳重重錘擊在涼亭石柱上,石柱崩裂,石子擊破他黝黑的肌膚,他渾然不覺,因為精神的痛惜憤怒完全蓋住了肉體的知覺,他都沒捨得碰的東西,絕不會讓給一個無恥的淫賊。
「解藥,什麼時候能配出來?」上官御咬牙切齒,恨不得將那個歹人碎屍萬段。
「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要解此毒,必須要用此人的血做引,可惜王妃記不起此人的模樣,如峰縱使萬事俱備,無東風來助,也無法完成解藥的煉製。」這是最關鍵的地方。穆如峰望著石化的如夢,希翼她能提供蛛絲馬跡,他好循跡找出施毒之人。
「你給本王仔細想想,到底是誰下的毒?」上官御抓緊如夢削弱的雙肩,抓狂的搖晃,搖的如夢頭昏眼花,直冒金星,她費盡餘力推開暴怒的上官御,好看的細眉此時已經皺的發緊,
他的力道好大,扼的她的雙肩腫痛,就算是關心她也不必這麼摧殘她吧。
「喂,姓上官的!有本事就自己查出兇手,我要是能想起來早就說了,我又不是傻子,等著毒發身亡!」如夢毫不客氣的咆哮回去,好比一隻受傷的野貓。她也很委屈,自己已經記不起了,只要努力去想就會頭痛欲裂。
「御,你冷靜些,現在最好的辦法不是強制王妃記起什麼,而是守株待兔。那個人一定會再出現的。」
「等到他出現,紫羅恐怕早已毒發,她能忍得了那種折磨嗎?」上官御的憐惜的質問,如夢看在眼裡,這個冷酷的男人對她絕對是出於真心的憐愛,她受得起這份感情嗎?
「相信我,我能忍。」如夢堅定的眼神安慰著上官御,事關貞操,不能忍也得忍。這人到底是誰,為何要給她下這種下流的蠱毒,是誰呢?如夢仔細的回想,明明很熟悉的感覺,卻又記不清到底是誰,那個人的樣子,她一定要記起才行。可惡!頭又痛起來。
「穆大夫,我的腦袋到底什麼時候能恢復?」
「在下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想記起某些記憶的時候,它就會恢復。」
「我現在很想記起,為什麼還是一無所獲?」
「也許,是你的心還不敢面對這一切。」
「靠,別說這麼深奧好嗎?有沒有可能你是一個庸醫,又怕別人說你治不好病人,故意混淆視聽,然後保住自己的小小名聲。」
穆如峰搖頭微笑,在這種狀況下,王妃還能有開玩笑的心情,真是個特別的女子。上官御緊繃的心弦也稍有緩解,他的王妃,是個體貼的女人,生怕大家擔心與她,明明害怕得要命還要強顏歡笑,他以前真的太過分對她了。不論她的身份是什麼,他都不要放棄這個女人——
「蠱毒?紫羅那個賤人真的中了蠱毒?你沒聽錯吧?」舞蝶兒艷麗的容顏上,一般驚喜,一般懷疑。
「小姐,蓮兒絕沒聽錯,剛才,蓮兒去廚房查看您的鹿茸燉好了沒有,經過御風苑時瞧見下人都被遣了出來,本來蓮兒也沒在意,正要走開,居然看見小紅小綠兩個賤婢也從園裡出來,於是蓮兒就從別門悄悄溜了進去,瞧見王爺王妃還有穆公子正在談話,因為王爺武功高強,蓮兒也沒敢多留,就聽穆公子憂心忡忡的說王妃中的是蠱毒,蓮兒就來跟你報喜了。」蓮兒繪聲繪色的給舞蝶兒學說當時的情景,心裡也是得意萬分,上一次沒有算計成王妃,反被那個紫羅打了二十大板,她休養了半個月才勉強下地,這會兒疤還沒掉呢?此仇不報非女子,這紫羅中了蠱毒簡直就是上天在幫她。
「那真是太好了!這個賤人最好被毒死,上次你我都被她羞辱的面無顏色,府上上下都嘲笑本夫人,此仇不報,不能解你我心頭之恨。怪不得這段時間,紫羅那個賤人不露面見人,原來是中毒了,那穆公子有說什麼解毒之法嗎?」
「蓮兒看他們的臉色難看得很,一定是沒找到解藥,聽聞蠱毒一般是無解藥的,就算能配解藥也得找到引子才行。」蓮兒眼底露出陰狠的寒光。
「蓮兒,你怎麼知道這些?」舞蝶兒察覺出蓮兒的不對勁,心裡疑雲驟起。
「哦,蓮兒以前在藏香閣時聽香客們說起過。就記下了。」
「原來如此,你呀,對這種東西就是比別人多一個心眼,現在我們該做什麼你知道了嗎?」舞蝶兒艷麗的笑著,心裡的詭計又開始形成。
「知道,蓮兒會非常注意廚房的一切動靜的,蝶兒王妃!」蓮兒諂媚的奉承舞蝶兒,她與紫羅這個紫羅之間的恩怨該清算一下了。
「聽說王爺要納側妃?」
「蓮兒已經打聽過了,是個十五歲黃毛丫頭。」
「是嗎?那咱們明天去見見新側妃。」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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