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嫩的雙唇被眼前突然出現的朦朧人影用力壓住,吐沒了她的呼叫。那熟悉的淡淡尼古丁的味道莫名地讓她的眼淚滑落,頓時忘了掙扎。
她的眼淚刺痛了李開陽,腰間環住她的手箍得更緊了,幾乎要將她的腰折斷。唇舌粗暴地撕磨著她的柔軟,毫不憐香惜玉地啃咬吮吸,咬得她的舌尖生痛,柔唇紅腫,麻麻的似要失去知覺。
「唔——」
她無助的扭動身子想推開他壓迫在她身上的狂風驟雨,他身上那危險而燙人的氣息拂在她的鼻息之間讓她無法呼吸,胸部急促起伏。但她的舉動卻讓他更加逼近,讓後背還算光滑的樹幹咯得她裸露的肩膀尖銳的生痛。
他不容她反抗繼續掃蕩,吸走她所有的空氣,粗暴而殘忍地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去。
池娜薇閉著的雙目止不住酸澀的眼淚,他報複式、懲罰式的侵犯仍然如此狂烈,無法澆熄。
她停止了掙扎,心痛得失去了眼淚,任由他去凌虐。時間沖不淡他的憤怒,他要報復就報復吧!
感覺到她的癱軟,李開陽仍然毫不放鬆,反覆掃蕩了一次他侵犯過的領地,擠掉她最後一口空氣,他毫不留情地咬向她的下唇,直到血腥味兒漫過他的齒舌,他才突然離開這兩片被他肆虐過的唇瓣,摔開了她,掩藏他急促的呼吸。
「開陽!」淡若無聲的呼喊。
李開陽痛苦地偏了一下頭,朦朧的燈光染不掉他黑眸中那抹動盪不止的痛苦。
「請叫李先生!」
他暗自吐了一口氣,平靜無波地說。
她想勉強笑笑說聲「李先生」的,但卻忍不住淚珠滾落。他的任何冷漠她都覺得理所當然,但必須承受的時候卻忍不住哀傷。
李開陽冰冷如寒風地冷諷道:「池小姐覺得委屈了嗎?還是張叢生沒有調教好你?」
他的話如鋒刀一般割進了她的心臟,他可以冷漠她,但不可以侮辱她對他的感情,嘲諷她癡傻一般的等候。他現在只當她是個隨便的女人一樣非禮了。
抿了抿被咬破疼痛的雙唇,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抬起輕輕刮了他一巴掌。
這一巴掌不痛,卻打傷了他的自尊,他無所謂地摸了一下下巴,突然咧嘴笑了,掏出錢包,拿出幾百塊,冷酷無情地說:「抱歉,這是你的精神損失費!如果不夠,你也可以告我非禮!」
把錢塞進呆若木雞的池娜薇手中,他又勾起嘴角,嘲諷似的笑了笑,這才一陣風似的走向他的跑車,絕塵而去!
鈔票失去束縛紛紛飄落,如落葉紛飛。
李開陽把車開得很快,深藍眼眸裡複雜如纏絲的星火隨著他的專注而越燒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