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鎖妾 契約【九夜烙】 【終*大結局】
    不言趁著大結局向寶貝們拜年了:

    祝寶貝們在新年裡,快樂伴著你,幸運圍繞你,煩惱遠離你,愛情滋潤你,財神繫著你,幸福緊跟你!

    大吼一聲:過年啦!!!完結啦!!撒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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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嬴政的話與他猙獰的笑容,讓趙七七倏然睜大了眼睛,腦袋疼得像是要裂開了,無數個片段從眼前掠過。

    失去的記憶如潮水般向她湧來,她看到那妖嬈的九色蓮花烙,她看到那發誓終身不再相見的男人。

    她哭著喊著,求他繞過自己,可那人仍是沒有放過她,一次次一遍遍不斷地凌虐這她的身與心。

    死了生,生了死,週而復始,直到她徹底將記憶拋棄,重新活了。

    可惜,這一切竟是如曇花一現般朦朧,轉眼間她從天堂跌入了地獄。

    身子用力掙扎著,雙腿狠狠地踹著。

    「贏麒……贏麒——」

    *

    新苑內

    青兒來回於寢宮內,怎麼辦?外頭雷雨交加,小姐一定很害怕吧?自從小姐失去記憶後,每到雷雨夜她就變得異常的脆弱,像是在害怕什麼,可是,她卻走不出去,走不出去啊!

    這外頭有人守著,她根本尋找不到機會出去。

    而且,剛才有人來通報過了,說是秦王嬴政很快就會到了。

    怎麼辦?難道就這樣繼續假扮下去嗎?

    若是被揭穿了,她死不要緊,可是不能讓小姐死啊!

    怎麼辦?

    到底應該怎麼做?

    現在要是老爺在那該有多好,老爺一定有辦法。

    不行不行,現在就算是老爺來也沒有辦法吧?

    青兒亂了,欲哭無淚,只能祈禱著,這場雷雨快快的過去,小姐能平安無事。

    最好秦王嬴政臨時變卦不過來了。

    青兒祈禱著,不顧身上的一身紅袍,跪在地上,嘴中喃喃著。

    「嗆」一聲刺耳的尖銳掩在雷鳴之下,倏地青兒背脊挺直,脖子上傳來的涼意令她不敢移動半分,「誰、是誰……」

    握劍者手忽而一顫,「唰」地將劍移開,抖著聲,問:「青、青兒?」

    青兒亦是顫抖連連,這聲音是何其的熟悉,顫著身轉過來,當看到那張熟悉的臉時,青兒整個人都軟了,若非那人即時的抱住了她……

    「青兒?青兒怎麼會是你?」

    「嗚嗚……嗚嗚……」青兒半天只是咽嗚著。

    「別哭啊!你別哭啊青兒,到底是怎麼回事?王……」那人被青兒哭得心都碎了,亂成了一團麻花。

    「嗚嗚……壞傢伙,壞傢伙……」青兒忽然直起了身,緊緊地抱住了身前人,口中抱怨著,可心卻在竊喜,「荊軻,荊軻……」

    「別哭青兒,我在這裡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楚國……」荊軻說到此處,突然噤聲,雙手握住青兒的肩頭,「難道你是那個楚國公主?」

    青兒搖搖頭,又點點頭。

    「青兒,你先別哭,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荊軻心都提起了,青兒這樣簡直是要急死他。

    青兒哽咽著,努力順著氣,好一會兒才氣順了,說:「我不是楚國公主,是小姐……」

    「什麼?是王妃?」荊軻突睜了下眼兒,又道:「那你怎麼穿成這樣?王妃人呢?」

    「不知道……」青兒搖著頭,抿著唇,說著便要哭了。

    荊軻不知道如何去安撫,可他現在唯一擔心的是贏麒,贏麒知道這次楚國來的公主是趙七七嗎?

    王爺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剛才自己要是手快點,那現在青兒不就……

    想到此處,他渾身一個寒顫打上。

    「荊軻……荊軻你弄疼我了!」青兒發出抗議,荊軻握住她肩頭的力道好重。

    荊軻被青兒的一驚,這才回過神來,看到自己握緊青兒的肩頭,意識到剛才自己的失控,抱歉道:「對不起,對不起青兒。」

    青兒臉蛋微微漲紅,她低垂下螓首,小聲道:「沒,沒關係。」

    「青兒,此地不宜久留,你馬上跟我走。」荊軻扶起青兒說。

    青兒拉住荊軻,目光有些個遲疑:「我不能走……」

    「青兒?」荊軻不明白。

    「荊軻,我不能掉下小姐就跟你走,而且……我這跟你走算是什麼……」話語聲減小,臉上早已爬滿了紅暈。

    荊軻的手倏地一鬆,卻又收緊,「是我的女人,就跟我走!」

    青兒驀地抬頭,沒有反應過來,荊軻則是轉過了頭去。可不知為何青兒居然發現自己感動在這霸道的話語中,「要走就找到小姐,一起走。」

    「王爺一定可以找到王妃!」荊軻篤定道。

    「那……」青兒猶豫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荊軻擁入了懷中,「女人就應該聽男人的話,走!」

    青兒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就被這個口口聲聲稱她為自己女人的男人帶走了……

    *

    「贏麒——」

    「砰」地撞開了門,贏麒竟如從天而降般的站立於嬴政與趙七七的面前,他低眼瞧了眼那正被嬴政壓在身下的女人,然後再看向嬴政,灰眸中隱著爍爍的火光,竟比那一室的燈火還要刺眼。

    尊貴的秦王半跪在地上,低下了他的頭,呆呆地凝視著臥在他臂彎裡的人。那一時間,所有的威嚴與倨傲在他的臉上都褪了色,留下彷彿是少年輕狂般的迷醉,一點點迷惑,還有,一點點痛苦的感覺。

    贏麒,拽緊了手心,嘴唇動了半晌才叫出了聲音:「大王。」

    嬴政似乎才驚醒了,猛然抬起頭來,定定地望著贏麒。那深沉的灰眸中有一種讓嬴政心驚的東西,模糊地閃過去了,像黑色的霧。嬴政放開了趙七七,立起身子,在那一瞬間收拾回帝王的尊嚴,冷冷的眉、冷冷的眼,沉默著,與贏麒對視而站。

    贏麒倏然轉顏,似笑非笑的望著那一直高高在上的男人,「我來帶走我的女人。」

    趙七七半昏半醒著,蒼白的嘴唇動了動,迷迷糊糊地叫了聲他的名字:「贏麒……」

    贏麒的心一下子變得很柔軟,卻仍是站立著,那雙緊拽的手卻深深地嵌入在掌心中,出口的聲音卻是柔地讓人心碎:「七兒,我在這裡,馬上就帶你走。」

    也不知趙七七聽見了沒有,她閉著眼睛,但那緊皺的眉宇卻緩緩地在舒展,臉上的驚恐之色也在逐漸消失,整個人居然平和了下來。

    屋內兩人對視著,屋外一排人左右展開。

    「錢總管,這樣妥當嗎?」一名小太監湊近問。

    「管好你自己的事,齊王是大王的親兄弟,有什麼可擔心的?」錢長春說著鎮定的話,可這頰旁卻已是汗液滾滾而下。他不過是還恩罷了。一切還是看裡面那兩人了,他能做得也不過是這些。

    *

    贏麒拽緊了手心,又鬆開了,腳步上前一步,目光緊盯著那身前人。嬴政,剛毅的輪廓,英挺的眉目,依稀間和贏麒也有七分相似。嬴政目光轉移向躺在地上的趙七七身上,眼神中有一種異樣的情感,似乎是癡迷、又似乎是痛苦,就是用那樣的眼神深深地凝視著趙七七:「你可知道,寡人找尋了她多久?你可知道,寡人這些年心底壓抑的情感?」

    嬴政面不改色,仍是噙著那笑又非笑的神情,「大王,你找尋的那人早已離世,如今她乃是我贏麒的妻子,你的弟媳。」

    「放肆!」嬴政變了顏色,一掌摔在贏麒的臉上。

    贏麒沒有躲避,而是直直地接住了嬴政這一掌,「大王,她是我贏麒的妻子。」

    嬴政又是一揮手,狠狠地刮上贏麒的臉頰。「閉嘴!」

    贏麒仍是毫無動搖,「她是我贏麒的妻子!大王!!」聲音卻比之前響亮。

    「住口,住口!麒弟,難道寡人對你不好嗎?你為什麼非要跟寡人爭女人?」嬴政被欲舉起的手生生落下,搭在贏麒的肩頭。

    「大王,臣不過是來帶走自己的妻子,並沒有想要與大王爭奪什麼女人,這咸陽城中何人不知她趙七七乃是我贏麒的女人?」贏麒轉目,那目色瞬間為柔,「她是我的妻,她與臣還有一雙兒女。」

    嬴政突睜了下雙眼,沉穩的收拾起那失態的神情,冷冽道:「贏麒,不要忘了,你身上所背負的,若是寡人……」

    贏麒清冷一笑,「贏麒不需要這些。」

    「你……」嬴政雙目炯炯直逼贏麒:「你不需要了?你不需要你現在擁有的一切?權利?還是說你可以為了她連性命都不要了?」

    贏麒幽幽轉身,「性命我早就已經給她了,大王,贏麒的項上人頭目前還真是不能給你,我必須要留著,她需要我,我的兒女需要我。」

    「贏麒你是寡人的……」嬴政那幾欲脫口的話卻急急地收住了。

    「大王,贏麒會徹底從你的眼底消失,至於余留的三國,贏麒以為大王大典一切,已不足為懼,還請大王能開恩,放過贏麒一家老小。」贏麒跪地,向著嬴政跪拜,懇求。

    「你……你居然會為了一個女人威脅寡人?」嬴政顫著身,腳步不由踉蹌著後退一步。

    「臣不敢,臣不過是求大王網開一面,容臣辭官歸故里。」贏麒匍匐在地上,一字一字道。

    「贏麒,你是寡人的臣弟,也是寡人的臣子。」嬴政一字一頓,緩慢地語氣中帶著不容許違逆的威嚴,「贏麒,記住這一點,只有寡人能夠決定一切,要與不要由不得你。」

    「是。」贏麒慢慢地直起腰來。

    嬴政目光轉向趙七七,卻又一極快的速度收回,身影從贏麒的身旁走過,大步踏離。

    贏麒轉身,目送嬴政離去,灰眸中那一池波瀾卻怎也無法平靜……

    *

    天狼山

    炎炎夏日,窈窕的花色身影娉婷立於草地中央。

    「贏麒,贏麒,你快來看啊!你瞧我抓了好多的蝴蝶呢!」趙七七急喚著不遠處俊容清雅的男人。

    男人臉上有著超凡脫俗的笑,隨著她的急喚快步朝她走去,然後蹲與她一起瞧著那已沒什麼生氣的蝴蝶。

    灰眸微斂,手揉著趙七七的髮絲,「七兒,你怎麼又把蝴蝶的翅膀給折斷了?這下可沒法救活了啊!」無奈的搖著頭。

    「不是的啦!七兒不是故意的嘛!七兒只是想要看看沒有翅膀的蝴蝶是個什麼樣子嘛!贏麒,你真的不能救它了嗎?要是師傅在就好了,師傅一定可以救它的!」一張小臉兒揪成了一團,腦中所想到的是那位整天帶著金質面具的師傅,師傅是神醫,能就然應當也救得了蝴蝶才是……應該吧?她側著頭思考起這個問題。

    「七兒,這救人跟救蝴蝶可是兩碼事。」男人雅然的一笑,對自己的愛妻顯然頗為無可奈何。

    「哦!原來是不同的啊!我還真是不知道呢!那我下次一定小心的對待蝴蝶。」她衝著她憨然一笑。

    男人怔怔地望著她嬌笑的容顏下,目光悠遠。

    從離開秦宮已經有三個年頭了,然而趙七七從那時起,她的記憶像是錯亂了,只記得師傅帶著一張金質面具,別的她幾乎都遺忘了。

    起初,她就連他也害怕,還有他們的孩子,瞿燁。

    他帶著她來到了天狼山,曾經他對她許下過諾言,若是他們在一起就不再過問世事,帶著她與孩子到天狼山隱居。

    面對她胸口那消失不見的九色蓮花烙,他沒有尋找答案,答案早已不重要,他在乎的只是她,她活著就好。

    唯一遺憾的是,他們的女兒失蹤了,青兒告訴他,那名女嬰叫雪兒,是七兒給女兒取得名字,她說,她只記得生下孩子時看到得是一片白瑩瑩的雪,所以取名為雪兒了。

    瞿雪,他相信雪兒一定還活著,只是被那人帶走了。

    「爹爹,娘親……」一道小小的身影,從草叢中站起身來,朝著那兩人走來。

    女子的臉上帶著笑容,朝著那小人兒展開了臂膀,說:「燁兒,娘親抱抱。」

    瞿燁卻並沒有走向娘親,而是向著自己的爹爹走去,小小身子撲入到爹爹的懷中,仰起頭,說:「爹爹,燁兒不要娘親抱抱,燁兒要爹爹抱抱。」

    「為什麼啊?」女子尖叫出聲,鼓起了腮幫,一臉的委屈,「娘親很想抱燁兒嘛!贏麒……」撒嬌的喚著丈夫。

    「燁兒,娘親疼你才會想要抱你啊。」男人一個頭兩個大,這一大一小絕對是他的剋星,他自然知道兒子為什麼不讓妻子抱抱,只是妻子那委屈的模樣兒,著實讓他心疼啊!

    哎!

    「來嘛!燁兒讓娘親抱抱。」女人仰起臉來,衝著瞿燁獻媚的一笑,伸出手,就要去抱他。

    瞿燁一張小臉揪成了一團,欲哭,娘親好可怕,每次抱他不是抓蝴蝶就是抓蟲子來嚇唬他,這次娘親手裡還有蝴蝶呢!不要啦!那些東西好噁心,為什麼娘親會喜歡呢?不明白啊!瞿燁想破了小腦袋就是想不明白。

    女人看到瞿燁那張欲哭的臉,恨恨地道:「算啦!娘親知道燁兒討厭這些。」說著,還把那半死不活掙扎的蝴蝶送到兒子面前。

    「哇——」瞿燁看到那蠕動的蝴蝶,再也克制不住的嚎啕大哭起來。

    男人忙安撫著兒子,可又不忍心去責備妻子,只能暗暗地歎息,這就是對他的懲罰吧?

    「哼哼!娘親不跟燁兒玩!」女人哼了兩聲,逕自站起身,又去追逐蝴蝶了。

    男人抱著兒子,仰起頭望著仍是像個無憂少女般的妻子,說:「燁兒,在這個世上你可以不孝順爹爹,卻不能不孝順你娘親,知道嗎?」說著,低下頭看向兒子。

    「為什麼爹爹?」淚水仍是盤旋在眼眶中,小眼睛眨阿眨。

    「因為娘親為燁兒付出了很多,燁兒要答應爹爹,要孝順娘親,要照顧娘親,不許任何人欺負你娘親。」

    瞿燁這會兒還不懂男人說的話,可他還是點了點頭,說:「爹爹,燁兒當然會保護娘親,照顧娘親,孝順娘親,因為燁兒是男子漢!」

    男人笑了,很滿意瞿燁的話,說:「燁兒,也要記住在這個世上,你還有一名姐姐,叫瞿雪,等你長大後要代爹爹去找姐姐知道嗎?」

    「咦……燁兒還有個姐姐嗎?」瞿燁歪著小腦袋問著。

    「是,她一定會長得跟你娘親一樣的漂亮。」男人說著,目光朝前望去,妻子正回過身來,衝著他甜甜的一笑,那笑容竟是比那花兒還要美……

    七兒,你喜歡快樂嗎?

    我想你一定很快樂的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你的世界我渴望進入,可惜你把心門緊緊地閉上了,不管我如何努力,都無法踏足一步。

    但,沒有關係,我可以等,用一輩子的時間去等,等你為我打開心門的那一天到來……

    七兒,現在的我很幸福。

    因為有你與燁兒的陪伴,唯一的遺憾是我們的女兒沒有在我們的身邊,但我相信她一定過得很好。

    我答應過你,不再踏出天狼山,所以找尋女兒的事,只能等我們的兒子長大,由他去。

    我則會陪在你的身邊,直到你我年華老去的那一天……

    「公子,小姐,小公子,開飯啦——」

    「哦耶!贏麒,開飯了。」女人一聽到開飯開心的跑到男人身邊,男人手握住女人,說:「是,青兒叫我們了,我們回去吧。」

    「好,贏麒,你說青兒會給荊軻生個男孩還是女孩呢?」女人靠在男人的肩頭,好奇的問。

    「七兒覺得呢?」男人反問。

    「嗯!反正不要男的。」女人想了想說。

    「那就是女的。」男人含笑的摟著女人,抱著兒子,朝著不遠處的莊園走去。

    餘暉投射在他們的身上,如履金光,長長地身影拖沓在地,隨著那一地的綠草蔓延開去……

    *

    「師傅……」小女娃手扯扯身旁人的衣擺,仰起小臉兒。

    「雪兒。」男人臉上覆蓋著一張金質面具,目光卻清澈見底,他抱起女娃,眼望向那邊茫茫沙漠,又是夕陽西下時。

    「師傅,雪兒餓餓。」小女娃臉蛋清秀可人,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煞是可人。

    「好,那我們回去,左擎應該也等急了吧。」

    「師傅啊……也喜歡雪兒。」男人的聲音清靈而又不失磁性,聽入耳中竟是天籟。

    「師傅,待雪兒長大了,雪兒要做師傅的新娘。」小女娃閃著亮晶晶的眸子,說著。

    男子清雅的一笑,「好,師傅等著雪兒長大了嫁給師傅。」忽然,他似乎看到了一片花海,在那花海中端坐著一名白衣女子。

    耳邊似幽幽轉來:「此生無緣又怎知來生無緣?緣分本就非天定,人定勝天才能得自己所想要得,所要得。」

    緣分本就非天定,人定勝天才能得到自己所想的,所要的……

    男人抱著小女娃踱步在夕陽下,漸行漸遠……

    *

    秦宮

    「大王……大王……臣妾錯了,臣妾錯了?」女子哭喪著臉,求著那身前欲走的人。

    「哼!寡人再也不想見到你這張醜陋的臉,滾開!」男人一腳踹開女人。

    女人被踢翻在地上,眼睜睜地瞧著男人離去,為什麼呢?為什麼過了這麼多年,他竟是知道了?

    知道王夫人的死是出於她的手筆?

    知道了夏雨心的死也是因她的妒?

    為什麼呢?難道自己這麼多年來的努力都是白費的嗎?

    是嗎?

    呵呵……為什麼呢?她是華陽啊!她是秦宮內權利最大的女人!

    她是華陽——她是華陽夫人!

    呵呵……

    有人言:華陽夫人不知為何因被嬴政趕出了華陽宮,後因瘋癲而被送入冷宮,三年後華陽夫人死在冷宮。

    嬴政在他五十歲時,終於完成一統六國的雄心壯舉,然而他這一生卻沒有冊封任何女子為後。

    有人說,嬴政心裡頭一直有個女人,只是那女人死了。

    至於那名曾經風靡於六國的齊王贏麒,則成為了一則傳說,在許多年以後,甚至已經沒有什麼人能記起曾有這麼一位叱吒風雲的人物存在……——

    大結局:2010。02。13。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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