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鎖妾 契約【九夜烙】 【1、29第五更】
    柳成蘇踱步回到贏麒的寢室,進入,走向床榻前,看了看贏麒的狀況後,拉著荊軻走出了房門。

    荊軻被他強行帶去一臉的沉鬱,一到門口便甩開了柳成蘇的手,問道:「什麼事?」

    「大事。」柳成蘇也沒啥好臉色,這臉上儘是一片陰雨綿綿,缺了往昔的陽光。

    「大事?在這齊王府還能出什麼大事?」荊軻挑起兩道眉宇,這短短的幾日裡,齊王府出的事兒還不夠多?光是那屋裡躺著的人,就夠讓他們耗盡了心思。

    「你說,咱們這齊王府是不是流年不吉?這事兒都攪和到一塊了?」柳成蘇拖著腮幫子煞有其事的說著。

    「你瞎扯什麼?要是沒事,就進去。」荊軻瞥了眼柳成蘇,不耐的轉身便要返回到寢室。

    柳成蘇大步一跨,在前擋住了荊軻的去路,又是強行拽著他往外走了幾步。

    荊軻惱了,廢話不多說,「唰」一聲,銀晃晃的劍身已經向柳成蘇掃去,柳成蘇也不含糊,身影一側,一手往荊軻的劍身擋去,他所用的兵器是一對鋼製護腕,出拳虎虎生風,若是挨上他一掌,恐怕不廢也殘了。

    眨眼間,兩人打得難捨難分,迴盪在院子中的是兵刃交接的「乒乒乓乓」聲。

    這兩位一折騰起來,整個齊王府完全陷入了恐慌中,且不說王爺贏麒目前自身難保,跟個活死人樣的躺在床上,若不是荊軻與柳成蘇的輸功,若不是張太醫的不辭辛苦,恐怕他早已魂歸九天。

    然後,現在荊軻與柳成蘇又……

    亂了,全亂了,而趙七七瘋癲的消息也不知是誰大了嘴巴,就這麼傳揚了出去。

    現在整個咸陽城都在相傳,那位曾經受寵一時的趙七七被五王爺給折磨成瘋了。

    甚至有人還往裡面添油加醋的描繪的有聲有色,說是五王爺就是個專門殘害少女的暴君,以前齊王府那些失蹤的少女,也是死在五王爺的手中。

    而且,還有人謠傳著贏麒命不久矣的消息。

    不管如何,贏麒的生死直接影響著整個咸陽,乃至秦國,一時間滿城風雨,有些人都在猜測,這秦國都要跟魏國開戰了,可現在五王爺一倒下,秦王就跟失去了左膀右臂,壓根就動彈不得,想要滅魏國恐怕是難了。

    秦宮,御書房。

    嬴政高高地居坐在九龍椅上,俯視著下方的一干人等。

    「最近咱們這咸陽城裡,可真是熱鬧啊。」嬴政沉穩的聲音從嘴中傳出,迴盪在御書房內,下面眾人紛紛跪地,口中高呼:「大王息怒,大王息怒。」

    嬴政冷哼一聲,「寡人有何怒可息的?」目光凌厲的掃過眾人。

    李斯貴為丞相,當仁不讓率先上前,躬身道:「大王,近日裡,四處謠傳著五王爺即將……」

    「李斯,往你是一國之相,怎可聽信這些謠傳。」嬴政不容李斯說出那最後的兩個字。

    「是,大王。」李斯退後一步。

    這時趙高上前,跪在御前,「大王,這定是有人誤傳,這事不可不察。」

    「寡人也正有此意,要你看,這裡有何人可以擔當此任,你們可也知道五王爺的脾性。」嬴政說著,有掃了一下在場的眾人,目光則是停留在那站在角落中的一人。

    趙高仍是跪在地上,這眼兒稍稍那麼一抬,嬴政那眼中的神色意思自然已經明會在心。當下便又高聲說道:「以微臣愚見,此人必屬韓非韓大人不可了。」

    此話一出,嬴政臉上不動聲色,只是目光看向那角落內一直沉寂的韓非,問:「趙高的提議,各位愛卿又覺如何?韓非今日甚是沉默,寡人都差點沒注意到愛卿。」

    韓非匆匆上前,跪地:「大王,此事恐怕微臣難以勝任。」

    「哦?」嬴政挑了挑眉,臉上呈現不悅,卻又不發作,問:「愛卿何以見得自己就無法勝任?」

    「大王厚愛,微臣銘感五內,可微臣雖說得到大王的親賜秦名,讓微臣得以在秦國立足,可這朝野內外對微臣抱有非議的人,可不在少數,微臣還是……」韓非卑微甚至帶了許的委屈的說道。

    「何人膽敢由此想法,愛卿乃是我大秦子民,寡人以決定,此事就交由愛卿去辦,務必要將那撒布謠言的人給寡人活捉了。」嬴政語落,款款從龍椅上站起,大步走下御座,從眾人的身前邁步離去。

    眾人紛紛跪送嬴政離開,原本沉寂的御書房如炸開了鍋,一時間議論紛紛。

    李斯看了眼韓非,並不做聲,只是拂袖離去。

    趙高則是獻媚的上前恭喜韓非能得到大王如此的厚愛,韓非清冷的一笑,轉身大步離去。

    趙高在後陰冷的揚了揚眉,便走開去加入了那些正在議論的大臣們之中。

    *

    華陽宮

    華陽夫人端坐在梳妝台前,胡亥正在後方坐著,頭時不時往前望望,心裡意x淫連連。

    這華陽夫人還真是一幅媚骨天生,別看人已步入三十有餘,可這模樣兒可比那些個十八九的少女還要嬌俏,光是那身滑膩白皙的肌膚,就夠讓他浮想聯翩了,也難怪自己那老爹會對她寵愛有加。

    換成是他,恐怕也是要溺死在這溫柔鄉內不願離開。

    華陽夫人從銅鏡中清楚地瞧見胡亥,那雙眼眸內迸射出來的淫x穢。

    她非但沒有惱怒,反而有份竊喜,對於自己的美貌她自然有信心,只不過,這天底下就是有有眼無珠的男人,將她的好看得一無是處,怎不叫她恨,怎不叫她怨。

    手中的象牙梳子因那份怨恨狠狠地嵌入了肉中,當下疼得她悶哼出聲:「疼……」

    胡亥一聽,忙上前握住華陽夫人的手,那臉上儘是擔憂之色,「夫人,怎麼這麼不小心,看看都傷到自己了,胡亥真是心疼那。」說著,竟是用自己的錦帛為華陽夫人包紮起傷口來。

    華陽夫人瞧著那張俊秀的臉蛋,有半晌的恍惚,歲月如梭,曾經也有人為她包紮傷口,而今,那位男孩已然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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