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修錦想到夢嫣然那雙澄淨的眸子,心,就更痛,呼吸都要被抽盡了一般。
夢嫣然……夢嫣然……這個名字念起來,都讓他心碎。
一個個侍衛都擋不住心急難耐的駙馬爺,都沒有攔截住凌修錦。
穿過一個個花廊,穿過一個個門洞,走過一個個空殿……
他彷彿聽到了女人哀怨地叫聲:修錦啊,救我……修錦,救我啊……
太子殿下眉骨挑了挑,捉邪地上下打量著春色難擋的夢嫣然,拉唇笑,「呵呵,不賴嘛,身材挺是誘人啊,我說那凌家兩兄弟,那麼把你當回事,是不是都愛極了你這副嬌媚的身子?讓我摸摸看如何?」
「無恥!你走開!」
卻不知道男人什麼動作,身形一晃,一秒鐘便攻到了夢嫣然身前,長臂大手伸過去,狠狠握住了她一隻粉盈,揉搓了下,嘎嘎壞笑著,「很是飽滿,手感很好。」
「你死去吧!」
夢嫣然羞憤不已,拿起男人放在自己胸口上的鹹豬手,放在嘴邊,使勁全力狠狠咬了下去。
「啊……敢咬我?該死的賤人!」
太子殿下沒有想到,夢嫣然會咬他,彷彿手上的一塊肉被她咬掉了一樣,疼死了,一巴掌扇過去,把夢嫣然打翻在了暖榻上,嘴角流血。
太子殿下拿起自己的手一看,呵!鮮血淋漓,無數個齒印,一塊肉耷拉著。
惡向膽邊生。
凶狠的眉毛豎起,他罵了一聲,掐住了夢嫣然的脖子,拉起她來,使足了力氣,啪啪地來回扇著女人的臉。
打得夢嫣然眼前飛花,一頭星星,嘴唇瀝瀝地淌血。
「敢咬我?我竟然被一個人類咬了?要不是你還有利用價值,我早就把你咬成肉末了!」
發了瘋一般,太子殿下大手發力,掐的夢嫣然將要昏厥,才狠狠地向牆上一丟,嗖……!夢嫣然飛在空中,一下子撞在了牆上,然後緩緩沿著牆壁,滑落在地面。
牆上,赫然留下一條血跡。
夢嫣然咳嗽著,半天緩不過來勁,渾身骨頭全都散架了,滴答滴答地嘴上的鮮血都落在地上,匯成一汪小血泊。
雪白的中褲上全都是鮮血,彷彿雪地上的梅花,燦爛耀眼。
不過都摔得扯得爛乎乎的,露著她大腿的肉。
上衣全都露著,胸前兩團豐滿,就那樣輕顫著,隨著女人的咳嗽,越發的明艷招人。
「你……咳咳……你殺了我吧……」
夢嫣然落著眼淚,擠出來幾個字。
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結婚了,現在正在尋歡作樂,銷魂無比。
自己這古代之行,除了受傷還是受傷,真是沒有一點前途和希望。
再落在這個妖怪手裡,被他糟踐,真不如就此死了。
「想死?」太子殿下來了興致,前伸著鼻子,衝著女人嗅了嗅,「你身上的血腥氣,真是讓我興奮啊,不知道嗎,我可是個嗜血成性的人。哦,不,在你話來說,是妖。我是個喜歡血腥氣的妖。」一步步向她走過去,乖張地笑著,「我喜歡跟血腥氣重的女人玩樂,怎麼樣,想不想我把虎妖的精華都種進你身體?」
「啐!」夢嫣然朝太子殿下吐了一口血,惡狠狠地瞪著他,「滾!我噁心你!」
「哈哈……」太子殿下抹抹臉,掐著她下巴,硬生生將她扯起來,直到她雙腿凌空,他才緩緩伸過去手,在她胸口上,狠狠地用力捏去!
「啊……」
敏感地帶的劇痛,讓夢嫣然差點昏過去,尖叫一聲,便像是紙鳶一樣,被男人扔到了大床上。
他虎嘯一聲,騰身一躍,壓在她身上,妖氣陰陰地說,「好好享受吧,我虎國,能夠侍奉我太子的女人,沒有幾個。我真是喜歡你這樣子,流著血,在我身下顫動。」
夢嫣然已經奄奄一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臉上都是鮮血,脖子裡也流滿了血,只有垂在床上的手指,因為憤怒和無助,而微微地顫抖著。
「讓我死……讓我死……」
太子殿下獰笑著,一點點,很文藝地脫著自己的中衣,她渾身的血淋淋,與他一身的整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直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滿身彪悍的肌肉在燭火下閃閃發光。
罪惡的源泉,矗立在小腹下。
獰笑著,扳過她滿是鮮血的小臉,俯下去臉,狠狠吻了她破損的嘴唇,然後把一嘴的鮮血,很享受地一點點品味著,再吞下肚子,大手在她大腿外側輕輕地一路滑下,突然攥住她的腳踝,向外狠狠一扯,分開了她的腿。
「來吧,小東西,我愛極了你這副血腥氣的樣子,讓我血脈賁張啊……來吧,嘗嘗虎族男人的雄壯吧……」
正要挺身而去,只聽到宮門「彭!」一聲,被人從外面狠狠地撞開了。
「嫣然!」清瘦的凌修錦,呼呼大喘著,衝進了寢宮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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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亦煊在練功房裡,孤獨地揮舞著長劍,劍花紛紛,他一身大汗。
身體還沒有完全好,他只是稍微練了練,就有些氣喘了。
禁不住用劍杵著地面,望著窗外樹上的鳥兒,自言自語著,「這個夢老四,弄出來什麼火槍,威力真是不小……」
夢老四那三個字猛然迸出口來,凌亦煊突然很傷感,他已經好些天沒有說這個詞彙組合了,夢老四……
她走到哪裡了?
她找到了她深愛的老三了嗎?
如果找到了,是不是他們倆就要躲避在天涯海角,過著男耕女織的二人甜蜜生活了?
眼睛突然熱熱的,想要落淚!
狠狠丟開長劍,他扶著牆叫道,「你知道嗎,我也是很愛很愛你的!我也是很愛的!你為什麼就看不到我這裡,為什麼!」
練功房的門,吱呀一聲輕輕推開了。一顆小腦袋鑽進去,看見了凌亦煊,驚叫道,「哎呀,皇上,您不能再練功了,您龍體還沒有痊癒,看看啊,傷口都流血了。」
文莎小跑進去,心疼萬分地跪在地上,查看凌亦煊小腹上的傷口。
雪白的練功服已經染紅了一小片,扯開練功服,可以看到,紗布已經沁出了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