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愛】冷酷總裁的校花戀人 第4卷 大結局!
    果然,裡面隱隱傳出來痛苦呻吟的聲音。

    南宮宇方要邁步,不想楚歌又喊停,“怎麼,錢不匯到賬戶上,就想著去銷魂?南宮總裁未免太心急了些。”一絲輕笑,從齒縫溢出,說不出的邪惡奸佞。

    南宮宇當步掏出電話,撥通了江小蓉的內線,“劃我賬戶上的5000萬給東田的楚歌!”

    電話裡江小蓉質疑,懷疑南宮宇受到人身脅迫,很擔心,南宮宇只是淡淡地命令:“按我說的做。無須擔心!”

    為了夏汐母子的人身安全安全,南宮宇讓江小蓉辦理的是實時到帳,一分鍾後5000萬現金,已經全部轉到楚歌賬戶裡。

    看著賬戶多出來的一長串零,楚歌狂放地大笑:“哈哈哈……南宮總裁就是大方!這會兒我簡直要嫉妒那個大肚子的女人了,居然讓堂堂浩天總裁眼不眨地為她拱手送出5000萬!簡直是本世紀曠世之愛啊。哎喲喲,這話用在古代怎麼說來著?紅顏禍水,紅顏禍水喲……”

    臥室裡,夏汐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大,南宮宇擰了擰眉,狠狠看了一眼楚歌,恨不能剜其心食其肉,“我可以進去了嗎?”

    “當然,當然……她只等你快活了。”楚歌邪肆陰笑,南宮宇倏然轉身。

    臥室裡,夏汐兩頰潮紅,有股快感在體內沖擊,卻又激蕩的她有種填不滿的空虛,想要被人狠狠的擁抱,擠掉難忍的空虛,心髒處密密如蟻嚙咬的騷動,似火焚身,讓她幾乎忍不住想要在寒冬最嚴寒的冰水裡浸泡三天,澆滅這撩人的火焰。雙手痛苦地抓撓著胸前,抓住道道觸目驚心的紫痕。

    南宮宇進來時,看到的夏汐,正是這個樣子,蜷縮在床上,表情痛苦三分卻又帶著七分風情萬種,這時候,原本難有心情去觀察什麼,可是,長期訓練的本能,還是讓他迅速掃視了一下整個房間,在第一時間摸清了攝像頭、炸藥可能埋設的地方。

    然後……

    他一步一步走向夏汐,小心而又緊張地輕輕坐到床上,用自己的背擋住了攝像頭,將夏汐隱在自己身後,低聲呼喚著,“小潮汐,清醒些……”

    已經被情欲之火折磨的三魂失了兩魂、渾身火熱如巖漿的夏汐,突然靈台一道空明,小潮汐……

    那是……童年裡那個給自己許下誓言的人啊。

    倏然,半分迷濛半分空靈的眼睛圓圓睜了開來,對上南宮宇深沉熾熱的雙眸,“你是誰?”

    宛如時光倒流……

    十多年前……

    知道夏汐名字的南宮宇,窩心地給她起了個可愛的小綽號,“以後叫你小潮汐吧。夏汐……名字雖然好聽,可是每個人都這麼叫,一點沒有特別,小潮汐只是我的專屬,只有我才能這麼叫你,好不好?”

    “嗯,我是小潮汐,那麼你就是潮汐裡的魚,是什麼魚呢?”

    “我只想做鯊魚!永遠不用擔心被人追,只有我追別人的份兒。”少年的南宮宇已經顯出不屬於這個年齡的成熟霸氣,已經開始懂得生活的弱肉強食。

    “不要!你們男孩子雖說要堅強,可是鯊魚牙齒太多又鋒利,會傷到別人的,萬一有一天我被你咬傷了怎麼辦?”小夏汐搖頭。

    少年南宮宇著急了,握起拳頭,放在耳邊,“怎麼會?我怎麼可能咬傷你?我發誓,一輩子不傷害你!”

    “那也不要!我是潮汐呢,鯊魚只會把我拍成泡沫,就像媽媽講的美人魚公主的故事,最後在陽光裡永遠地消失了。你還是做鯨魚吧,我覺得鯨魚在大海的潮汐裡會安靜得多,也可愛的多。以後我叫你小鯨魚好不好?”

    “鯨魚……”少年南宮宇認真地咀嚼著這兩字的含義,然後突然墨黑的眼珠裡有了笑意,“嗯,只要是海中霸王就行,不過我不做小鯨魚,你得喊我大鯨魚!”

    “嗯,那就大鯨魚!”

    ……

    “大鯨魚?”

    聽到三個字,疑惑地從夏汐喉嚨裡擠出來,南宮宇眼眶刷地紅了,心頭一片酸澀,“你……還記得我?”

    夏汐難受地撕扯著喉嚨,表情痛苦地點了點頭說:“可是,我現在很難受,很難受……”雙手狂亂地抓摸著,像要把自己撕裂般,看得南宮宇心如刀絞,忽然抓住他的手,雙眼赤紅,眸光晦澀,“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空氣宛如停止流動,時光仿佛凝固在十多年前。

    那最美的相遇啊……

    錯過了最美的相知還會有最美的結局麼?

    一路極速飆車而來,南宮宇的手已經凍透了,因為心裡太過緊張,太過驚惶,根本忘記打開車內的暖風。此刻這雙冰凍的雙手,卻讓夏汐如三伏天抱住了冰塊,貪婪地索取著上面的全部涼意。

    甚至……她已經開始抱著他的手往自己的身體滑去。

    已經被欲望近乎焚毀的意識再次陷入了混沌。

    屋外在看監控器的楚歌也早已失去了耐心,“南宮宇!趕緊的,給你搭個鴛鴦窩不是讓你們來訴衷情的,我要的是香艷,香艷!嘿嘿……”

    低頭看了看表,來到這兒已經十分鍾,按照和黑澤冥的約定,他們的人還有五分鍾就會趕過來。

    咬牙,一使勁,身上的衣服被完全扯裂開來,露出麥色壯碩的肌膚。再一起手,夏汐的衣服也被撕裂,發出嗤啦的一聲。南宮宇緩緩俯下身去,避開夏汐隆起的肚子,輕輕將她抱在懷中,在殷紅唇上輕輕一吻。

    手慢慢滑向她高高隆起的腹部,輕輕撫摸著。

    既是做戲給楚歌看,卻也是感情無從遮攔壓抑地釋放。

    “小潮汐……我……喜歡……你!原諒我。”那個愛字,在唇邊幾經徘徊,百般糾結,卻最終沒能說出口,無奈惆悵地被吞回腹中。曾經深深地傷害,現在又怎會有救贖的理由?這一刻,多想祈禱老天爺凝固這短暫的一瞬,讓他們一家三口幸福而溫馨地相擁,不被任何人打擾,一天不長,一月不長,一年也不會嫌長,就讓這份難能可貴的親密和擁抱能到天荒地老……

    可是……

    曾經傷害過她,也殘忍地想過扼殺那個孩子,這一切都如一把刀狠狠地插在心口,再無法拔去。他不想再為自己辯解,既然就是做過,一切理由都不是可以救贖的借口。現在,他只想就這麼抱著她,聞著她發間輕輕幽幽的清香,感受著屬於兩個生命的悸動。這與他生命相同、血脈相連的兩條生命啊。

    他很笨,在感情上一向淡漠遲鈍,是一個縮在烏龜殼裡的冷血動物,不會輕易伸出腦袋付出什麼感情。唯一的一次探首,想要咬住的就是屬於小潮汐的一生一世。

    可是……

    命運是多麼捉弄人!

    他知道,他錯過了,錯過了與她相知,錯過了與她相愛,更錯過了她放棄仇恨等他回頭的唯一機會。

    那時候,夏汐在浩天實習,有意無意總是接觸財務資料,他便知道她想要有朝一日報復自己對她的殘忍,可是,後來,許是有了孩子,要為孩子挽留一個從來沒有對它有過感情的父親,她拋棄了自己的驕傲,放棄了自己的仇恨,期冀地和他打賭,說要用一個月的時間讓他愛上她。那時候,是她唯一的一次柔軟,是她對他唯一的一次挽留,像他倆這樣同樣驕傲的人,再不會允許自己有第二次屈尊的時候。

    為什麼,那時候他就不肯放下仇恨,上一輩的恩怨就永遠橫在心中不能磨滅了嗎?

    都說往事如煙,他從來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男人,為什麼與偏偏與夏汐有關的一切,就拿得起,卻再也不願放下,哪怕是被她恨著,也固執地堅守?

    心好痛,像要被撕裂一樣的痛楚,從心尖每一個細胞濃烈地擴散到全身,連帶所有神經都痛到極致。

    ……

    “我要……我要……”懷中的夏汐已經到了自控的極限,呼吸急促、眼神散亂,一雙手開始不安分地在他壯碩的胸肌上游走,嘶啞的聲音配合著柔軟有急躁的動作,幾乎讓南宮宇失去理智。

    他是一個正當年的男子,懷中所抱正是自己曾經在少年時,就許下一生承諾的戀人,縱然是日後幾番風雨,這份深埋心底的愛不曾磨滅,甚至更在知曉一切之後,她面臨危難之際復蘇爆發得更加猛烈。

    然……

    此時,不是要她的時候,他,已經無法再給她溫存。

    蹙眉,狠狠壓制著自己的欲望,南宮宇低下頭去仔細分辨著她鼻間的氣息,那是一種淡淡的帶著一種酸的甜味,應該是那種藥。

    跟黑澤冥認識久了,他也練就了異常敏銳的嗅覺,能夠分辨出很多種不同的迷藥。

    恰好,這種藥即使沒有解藥,也能夠破解。對敵人太過輕視的人,往往招致的下場會很慘烈。楚歌,太過自信,忽視了南宮宇的能力。

    低頭,背對著鏡頭,南宮宇狠狠對著自己的手腕咬去,鮮血如泉湧般湧出來,送進夏汐嘴邊,腥甜妖冶的紅色噴薄著,流進夏汐的喉嚨。

    血色霧雨——最厲害的迷情藥,可是見血即融,半分藥效都無。據說設計這種藥物的人,本身有個怪癖,相信血液是最聖潔的東西,便從血液中提取了一種特殊成分研制成解藥。

    當然,新鮮的熱血自然比解藥效果更好。帶著體溫的鮮血更容易被身體吸收,化解迷藥的效果。

    果然,不到一分鍾,夏汐臉上的紅暈就漸漸淡去,眼中的迷離也開始一點點恢復清明。

    待至看清眼前人半身裸露、壯碩的身子壓在自己胸前,夏汐用盡全身力氣狠狠摑在他臉上。清脆的掌聲在空曠的房間顯得異常響亮,火辣辣的痛在臉頰張揚,南宮宇面色沉靜地看著夏汐,有些錯愕,有些痛苦。

    “喲喲,還裝什麼純情,小妹妹,好好享受吧。讓你們的孩子見證下父母的燕好,嘖嘖……多麼讓人期待的演出……”看著南宮宇挨打,楚放淫邪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了進來。

    夏汐怔住。

    忍著火辣辣的痛,南宮宇俯身在她耳側輕聲說:“你中了迷藥,唯有鮮血能解。屋裡有隱形攝像機,這麼做,只是為了騙過他。相信我,什麼都沒做過!”

    看著他臉上清晰無比的指印,濃如夜色的雙眸,聽著耳邊低沉沙啞的聲音,夏汐突然有種模糊的潛意識,眼前這個人,曾經讓她想要靠近,只是此刻他們又那般疏遠,像是隔著一道透明的牆,誰也無法穿越過去。

    可是,她知道,心選擇了相信,無論過去屬於他們的記憶有多麼特別,至少,他的眼睛告訴她,那裡值得信任,不容任何懷疑。

    “那要怎麼辦?”短暫的驚惶後,冷靜迅速地恢復,縱然是失憶,人的個性不可能就此改變,既然選擇了相信,夏汐自然在意識恢復的第一時間要弄明白當前的狀況。之前,她應該是被楚歌擊倒了,頭頸部開始悶痛。

    “演戲,等待救援!”南宮宇依舊在她耳邊低語,從背後來看,像是在輕咬夏汐的耳垂,說不出的曖昧,“攬住我的脖子,別讓他看出你已經清醒。”

    鼻息酥酥癢癢地撲在她的頸部,有些綿軟的酥麻,夏汐微一思忖,攬上他的脖子,兩人更貼近了些。

    彼此心跳可知,氣息可聞。

    “寰呢?”這種時候,她想要知道會不會他也受到相同的脅迫。

    心頭有酸澀的苦楚,這種時候,她想要關心的仍只是孟凱寰,即使是在失憶的日子,她想要關心的仍只是那個人,掩飾掉自己的心酸,南宮宇淡淡地說:“正在趕過來的路上,之前我已經給他電話了。楚歌想要讓孟家以為是我侮辱了你,以此脅迫。”

    “可是為什麼你要來呢?孟家與你就這麼重要?”夏汐盯住他的眼睛,仔細分辨裡面的情緒,方才有人叫過小潮汐,她好似也叫過大鯨魚,是夢境還是現實?眼前這個男人會不會就是大鯨魚呢?

    未曾等到南宮宇的回答,“砰——”一聲巨響,大門、窗戶、天窗,幾乎所有可以從外面打開的東西,在同一瞬間被爆裂開來。

    幾十個動作利落的黑衣男子在同一時間如天神一樣闖入屋內,楚歌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一個手持利刃的金發男子卸去了手中的遙控器,反手捆了起來。

    楚歌滿臉難以置信,胳膊的反縛痛得他齜牙咧嘴,“你們什麼人?”

    大門洞開,硝煙中一個身材偉岸的男子緩緩走了進來,“楚歌,你干的好事。”

    楚歌臉上肌肉一擰,絕望如困獸,“黑澤冥,怎麼是你?”

    “哼。安虎堂例行年會,恰好今年定在布拉格。也不問問,就敢動南宮?你大概是活的不耐煩了。”黑澤冥滿臉肅殺,一雙黑眸反射出凌厲的殺氣,手中銀色的槍緩緩舉了起來,頂在楚歌腦門上。

    黑澤冥和南宮宇早已是生死之交,外人並不知道內情,當年,黑澤冥被仇人追殺,是南宮宇親自駕車帶他離開,路上差點被尾隨而至的那幫人用槍打死。

    這是用命換來的交情!

    聽到外面的聲音,南宮宇終於長長舒了口氣,撿起自己扔到旁邊的衣服小心地又有些緊張地給夏汐披上。

    夏汐緊了緊衣服,有些驚魂未定,方才的爆破聲實在是太強烈了,肚子裡的孩子可能都受到驚嚇,猛地踢了一下她的肚子。

    “安全了?”

    “嗯,安全了。”南宮宇掏出手機,准備給孟凱寰報信。

    客廳裡。

    “黑老大,你太不夠意思,東田百般向你示好,為什麼總是拒絕?這次,居然……”

    “廢話少說,憑你也敢來離間我和南宮,愚蠢至極!小蕭,把他兩條胳膊給我卸了!那雙眼也給我挖出來。這麼骯髒的東西也敢碰南宮!”黑澤冥臉色陰沉,眼中凶光暴綻,周身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幾乎讓人喘不過起來。

    “等等!”楚歌笑笑,陰陰地喊停,眉宇間不見慌張,“黑老大,別說我沒警告你,遙控器離開我的掌心有一分鍾了,溫度發生變化,爆炸裝置已經啟動。本來只想著南宮宇不聽話,要他小命兒,不想你竟然也願意跟著陪葬。”

    黑澤冥臉色一冷,幾十個黑衣人跟著臉色一變,全部靜默無聲,他們豎起耳朵探聽那驚悚的滴答聲是否存在……

    不想……

    “撤!全部撤!南宮,有炸彈,快離開!”黑澤冥一聲低吼,幾十條人影全部彈射出去,黑澤冥沒有跟著跑出去,而是像一支離弦的箭,沖進臥室。

    “南宮,快,有炸彈!”

    南宮宇方才聽到黑澤冥的話,已經開始准備抱著夏汐往外沖。

    可是……

    竟然楚歌該死的給夏汐的腳上栓了鐵鏈,固定得死死的,根本打不開,剛才他假裝演戲,沒有觀察她的腳腕,夏汐可能也未曾留意。

    “爆炸裝置在那張桌子底下,去看看還有多少長時間?”冷汗,密密地從額頭流了下來,南宮心髒緊張地快要爆裂。

    “二十秒!”黑澤冥倒吸一口冷氣,沖到南宮宇身邊,“解得開嗎?”

    南宮宇握著鐵鏈,痛苦得搖了搖頭。

    “走!孟家的人孟家自己來救!我們撤!”

    南宮宇忽然抱緊了夏汐,“你走!我留下,這是我的愛人,我孩子的媽!”

    十秒!

    “老婆還會有,孩子還會有,我們走!”黑澤冥開始狠狠地扯南宮宇的胳膊,眼睛裡的血絲赤紅如火,南宮宇松開手,一把抓住黑澤冥的腰,一個使勁順著剛才被他手下爆開的窗戶丟了出去。

    然後一個轉身,抱緊了夏汐,聳起身子,將她護於自己身下!

    答應過孟凱寰,會保護好他們母子,就算不說,也一定會用自己的命守護他們的安全。

    那個童年的夢,碎了,可是,那個童話裡的小公主會幸福地活下去。

    也許……

    “轟——”震天的響聲,炸彈爆裂,沖天的硝煙,整座別墅倒塌了……

    ***

    五年後。

    一個長得酷酷的小女孩牽著爸爸和媽媽的手,在一座寧靜不起眼的公墓前,獻上一束象征永恆的百合花。

    “爸爸,這個叔叔長得真帥,這就是媽媽的救命恩人嗎?”

    孟凱寰和夏汐相視一眼,默默點了點頭。

    已經五年了,那個曾經冷酷倨傲、寂寥孤獨的男子已經長眠於此五年了,旁邊陪伴他的是早已經不在人世的大雙之墓。

    “爸爸,我長大了要嫁給這樣的人哦,看起來很能保護別人的樣子。”孟思雨用肥嘟嘟的小手摸著照片上人的臉。

    夏汐眼圈發紅,淚水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那是最後的一刻,南宮宇緊緊呵護著他,用盡全身力氣為她撐起一方不大的天空,雖然低矮,卻足以延續生命,他用生命的脊梁為她撐起最後的空間。

    孟凱寰默聲不語,只是緊緊攬著她,深深對南宮宇的墓碑鞠了一躬。

    十年後。

    十歲的孟思雨在布拉格機場偶爾瞥見一個帶銀色面具,坐輪椅的男子,開心對著他笑了笑。不知為什麼,看著那個男子,讓她想到墓碑照片上的叔叔,很冷酷、很孤傲,只是,略有不同,那個銀色面具的叔叔眼中有濃濃的眷戀,有深深掩不住的溫情,會讓人覺得他會保護她一生。

    ****

    劇中人物最終結局。

    南宮宇。

    身負重傷,傷到脊椎,下半身癱瘓,驕傲的他,從此將世界上屬於自己的一切抹去,在黑澤冥的幫助下,偽造了一個全新的身份——跨國熱帶魚供應商吳輝(諧音無悔)。

    熱帶魚屬於夏天,在夏天的潮汐裡快樂地生活。

    有一個故事,

    魚對水說:你看不見我的眼淚,因為我在水中。

    水對魚說;我能感覺到你的眼淚,因為你在我心中。

    嬈姿。

    完美的自戀主義者,在南宮宇死訊傳來,孟凱寰與夏汐最終完成婚禮慶典時,自殺身亡。在這世界上,沒有人可以無視或者輕視她,孟凱寰是唯一的例外。她為了獲得他的矚目,用盡了一切的辦法,最終卻只證明她的失敗。

    既然她的完美有了殘缺,再無留戀這個世界的必要。

    安郁雷。

    因為證據不足,被警方無罪釋放。但是在出獄後第二天即因為遭遇車禍意外死亡。所謂,多行不義必自斃,舉頭三尺有神明。

    慕優。

    18歲時成為浩天歷史上最年輕的總裁,因為夏汐曾與他有過一段推心置腹的談話,終使得他明白,年少時的愛戀,只是一種青澀卻單純的依賴。愈漸成熟的他,多年後,終於可是心無障礙地在南宮宇墓前敬獻一束象征永恆的百合。

    為了,南宮宇曾經救過他最摯愛的姐姐。

    ***

    後記。

    當我們年少輕狂時,以為錯過,只是一瞬間,可是成長了,才知道,原來錯過可以是一輩子。

    當我們相遇最美,卻沒有最美的相知相守,那麼,那個詭異的人生軌跡可能會劃過最完美的弧線,卻並不從帶來閉合的終點。

    人生,有許多美麗的相遇,但並不是每個相遇都收獲最後的完美。

    我們無需歎息,無需回首,那些錯過了的,就讓它逐漸遠去,唯有抓在手裡的現在,才是值得我們珍惜的。

    最後,謹祝閱讀此文的讀者在人生之路上收獲屬於自己的幸福,抓住應該抓住的,忘卻應該忘卻的。

    時間,總會讓我們在最合適的時間遇到最合適的人,那個時候,請一定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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