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快就忍不住要投懷送抱了嗎?」想起那晚,錯將她認作是嬈姿,心下就說不出的惱怒,宮少冷冷地譏誚。
「名片送還給你,我答應你的要求。」
那夜,他意識驀地清醒,陰鷙的雙瞳中充滿了無邊的黑暗,殘酷無情地說:「好一個體貼關懷的伎倆,竟是用這樣的手段勾引本少。不過,有趣,本少就用十萬買你相隨。」
那時,她嗤笑他的狂傲,他竟以為他是普天下所有女子夢寐以求的鑽石王老五,將她當成是心懷叵測投懷送抱的花癡女。
她,冷笑著走開,不忘扔給他一句硬如石的話:「死都別想。再見!不,是永遠不見!」
現在,他譏誚,可惜,她無力反駁,媽媽的命比什麼都值錢,跟著他,又如何,三年五載想必他玩夠了,她也就從容脫身了。
清冷的水眸帶著一絲不遜,但也從容淡然,看在宮少眼中,卻是無比的刺眼, 「哼!還裝清高!」帶著一絲慍怒,一把將她拉進懷裡,霸道地捏住下頜,狠狠地對著塗滿緋紅唇膏的唇吻了上去,像是懲罰,不與一絲縫隙,完全將她堵進自己的吻中。
夏汐平靜地承受著,沒有絲毫反應,任他毫不憐惜地隔著她的衣服搓揉著嬌嫩的肌膚,禁錮地動不得半分。
空氣一點一點被耗盡,胸腔的負壓越來越強烈,難以忍受的窒息痛感灼燒了她的心臟。再有一刻,她就會因窒息而死吧。
最後的一秒,懲罰的吻鬆開,涼薄帶著怒意的喘息在她耳邊噴吐,「心口不一,最惹人討厭!抑或者這樣更能讓你記得刻骨銘心?」說著,宮少用力在夏汐受傷的肩頭狠敲了一下,傷口迸裂的劇痛讓夏汐呻吟出聲。
下一秒,宮少雙手一攏,輕而易舉將她橫扛起,堅硬的肩頭正頂在胃部,夏汐一陣難受的乾嘔,駭得臉色蒼白,死死抓住宮少墨黑的襯衫,伏在他肩上大口大口喘著氣。
而宮少根本不理會她的害怕,淺笑走出內室,對眾人說,「先走一步,大家盡興。」
匡噹一聲,大門在身後關閉,宮少臉上的笑意完全消散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