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回來了?還這副打扮?」凌少揚斜倚在沙發上翹著腿玩味地打量著夏汐。
今夜,一向清純的她竟然穿了一條湖藍裸肩吊帶裙,襯托的皮膚更加玉潔,裙擺短得剛好勾畫出年輕的賁張,讓人遐想聯翩。唯獨一雙眼睛,冷然輕靈,與身上的妖魅全然不同。宛如,喧囂塵世最絢爛的一叢夏花,幽幽開了一朵冷冷獨生的夜色花朵,那般驕傲,卻那般致命地誘惑著經過她的每一個路人。即使經營咖啡館俊男靚女見得多了,乍見這樣的她,凌少揚還是忍不住暗暗讚了一聲。
「我想會會宮少!」一雙眼睛,泛著冷澈卻堅定的光澤,穿透朦朧的煙霧繚繞望向凌少揚。
「為什麼?」心中劃過一絲詫異,凌少揚拿起桌上的咖啡呷了一口,這女孩兒一向對這些權貴避之不及,此刻又為何……
「為了自己為了朋友。」打斷凌少揚的話,夏汐握著發白的拳頭,「只求凌老闆可以通融。」那夜,男子從衣袋中掏出一張名片,說是什麼時候想找他,就拿著他的名片。
「是今天上午來的那個?」凌少揚眼中一動,見到那張黑色的名片。
「是。」不再多說,夏汐往旁邊閃了閃。
意味著,一切已經交由凌少揚處理。
凌少揚讚賞地看著夏汐,雖然有著一種學生的稚氣未脫,但從那語氣中流露出來的一種堅定和成熟卻足以讓人折服。
思忖間,他拍了拍手。
立刻,有一個淡施粉黛的女人推門而入:「老闆,有什麼事嗎?」說著,她老練地看了眼夏汐。一總她們就認識,此刻,看到夏汐這樣打扮,卻毫不意外,只是看向夏汐的時候,眼中多了幾分估量的意思。
「宮少在包廂裡談生意,帶她過去見見。若有問題,及時告訴我!」凌少揚看似平淡的語氣裡多少有一絲保護,眼睛裡也有幾許憂慮。
女人似乎很是驚訝凌少揚的態度,但也未多說,轉身帶著夏汐離開了。
看著夏汐離去的背影,凌少揚竟有些失落——彷彿她的清純要通過自己葬送,成了一件罪無可恕的事。煩躁湧上心頭,怒意在心底氾濫。他挑開胸前最上面一粒扣子,任冷風機的涼風拂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