覓月一陣驚慌,想要逃離他突然的侵略,頭卻被摟得很緊,無奈自己又怕再掉下去,不敢掙扎,此刻便成了一隻任他擺佈的小木偶。
夏燼塵六宮粉黛,可以說是閱女人無數,本想對覓月來個循循善誘,沒想到……
「嗚嗚……」覓月只敢輕輕掙扎,表示抗議。
片刻之後,覓月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心在慢慢妥協,她終究,抵不過他的纏綿。
……
雲雨過後,夏燼塵用一條黃色浴袍將她裹起,抱著她走到外頭房間,將她放在自己的龍床,然後自己換了件褻衣,也上床來。
覓月看著他一系列的舉動,終於忍不住問道:「那個,還有睡衣嗎?我的衣服都濕了,總不能要我穿著浴袍睡吧。」覓月將自己用被子裹得緊緊,只露了個頭出來。
「睡衣?」夏燼塵覺得這個詞語挺新鮮。
「對啊,就是你身上穿的那種,我穿這個睡,會掉的。」聲音越說越小,原來衣服穿的少,說話都會沒底氣。
夏燼塵一愣,思索了一會,起身又拿了一件自己的褻衣扔給覓月,「我這從來沒有女人的衣服。」
「哦!」覓月拿起衣服起身又跑到沐浴的那個房間換了出來。夏燼塵看著覓月拖著長長的袖子和褲腳,只是無奈地笑笑。
兩人躺在龍床,覓月睡在裡面,背對著夏燼塵,緊緊地貼著牆壁,而這張床又大,因此她和夏燼塵足足隔了快一米的距離。
覓月搞不懂他為何突然招她侍寢,她記得以前完顏珍說過,沒有哪個女人可以在皓月宮過夜的,實在猜不透這個冷君的想法,而今夜,她的身體又背叛她自己,她痛恨自己總是輕易被夏燼塵挑起情YU,此刻,她只希望第二天能快點到。
深夜的皓月宮寂靜無聲,落在窗外的那束月光,一直延伸到屋裡,像是鋪滿了一地白紗。
「冷~好冷……」細碎的聲音響起,輕柔而又無助。
夏燼塵睜開眼睛,藉著月光看著身旁的人,整個身子都蜷縮在被子裡,依舊是背對著自己,似乎有些輕微地顫抖,夢囈般不斷重複著冷。
怕是冷霜丸才會讓她如此怕冷吧,是不是每個深夜她都是這樣度過。夏燼塵又想起當初冷霜丸曾經給她帶來的痛苦,那個還未出世的孩子,其實不只是她,就連他自己也感受到了那種切膚之痛。
輕輕地從背後抱著她,小心翼翼地摟向自己的懷裡。
覓月睡得迷迷糊糊,感覺到背後有個溫暖的胸膛靠近自己,本能的轉過身來,鑽進那個溫暖的懷裡,身體緊貼在他身上,只覺得有種從未有過的溫暖和安全,安靜地睡去。
此後的日子,每日都會有八人大轎抬著覓月去皓月宮侍寢,高調無比,這也引得宮裡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