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辦公室離瀰漫著壓抑的氣息,一股冰冷洶湧澎湃的氣息在屋子裡漸漸流動著,夜霧週身散發出冷酷冰寒,讓垂首站立在一邊的謝暉有些心驚膽戰。
「紫離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夜霧冷冰冰的詢問蕭飛。
蕭飛抬頭看了一眼夜霧,眼球轉動了兩下,又低下頭繼續坐在椅子上把玩自己手裡的杯子把手。
夜霧一看那習慣,彷彿又看到那俏丫頭笑吟吟的坐在自己的旁邊低低的細碎呢喃著小手把玩著。
心像針扎的一樣,那一幕,紫離小巧的唇欺上蕭飛,和他抵死纏綿,卻完全沒有看到自己在後面緊緊追趕,「呼,該死的!你們……」
夜霧痛苦的想隱藏起自己的情緒,卻發現自己的額頭上已經有冷汗滲出,不會又和上次那樣痛的那麼強烈了嗎?為何我會和魅有著相同的毛病呢?
蕭飛感受到他的不適,趕緊起身把夜霧一把扶住驚訝的說「你怎麼了?」
夜霧抿著冷唇,狠狠的把蕭飛的手推開一臉臭臭的坐到自己的椅子上去,謝暉和蕭飛對望一眼,都要退出去,剛挪動腳步只聽一聲暴喝「站住,問題沒解決都要走嗎?」
蕭飛無奈的轉過身來想要發火,卻被謝暉一個眼神壓去,說道「霧,餐廳裡的攝像被人為毀壞了!」
「什麼?有沒有讓人說出整個過程?」夜霧暴怒。
「有,但是……」謝暉有些吞吞吐吐。
「說!」夜霧暴喝的聲音震得花瓶都意外的歪倒了,蕭飛站在一邊有些看不下去了,拔腿就要走,卻被謝暉一把拽住。
「據餐廳的目擊者描述,說方小姐有被人非禮!」謝暉小聲的把話說完,吐完之後稍鬆了一口氣,靜靜等著暴風雨的肆虐來襲,心想「小子,不要總想著走,奶奶的,讓我自己一人受他發飆,還不如找個人陪我呢!」
彷彿一萬隻螞蟻在撕咬著自己的心臟,夜霧嘶聲喝道「該死的,敢動我的女人,我必叫他不得好死!」
蕭飛打了一個寒戰,心歎「丫的,不會是在間接的說我吧!」
「謝暉,你馬上出去繼續給我調查,一定要查個蛛絲馬跡來,我還有別的事,你先出去吧!」
彷彿得到特赦一樣,謝暉一下就溜出門去,動作比兔子還快,蕭飛想跟著一同出去,卻被夜霧出聲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