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人呢?大白天的人怎麼不在呢?」來人驚訝地發現沒有小白的蹤跡。
「你來幹什麼?」來人更驚訝於這個屋子裡還有另外一個人,自己真是太大意了,竟然沒有發現!
「你來幹什麼了?」來人並不答話而是反問白忙乎。
「難道朕想去哪裡還要有什麼理由嗎?」白忙乎掩飾著自己的真實想法。
「是呀,是呀。」來人玩世不恭地說著。
「那麼,你來是幹什麼來啦?」
「我來找小白呀。」來人很坦白,對於自己的目的不遮不掩的。
「你——找她有什麼事?」白忙乎覺得心堵得慌。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來人反問,不禁挑了挑眉毛,「我來找我的小妾,這也需要皇上恩准麼!」
「毅——」白忙乎剛想要說什麼,突然發現門外踉踉蹌蹌地來來了一個人影。
慕容毅也注意到了來人,兩個人同時奔出屋,「小白!」兩個人驚訝地大喊,小白渾身上下都是鮮血的紅色。
「你這是怎麼啦?」白忙乎一把扶住小白,焦急地邊查看小白的傷勢一邊問道。慕容毅也同時扶住了小白,同時不忘瞪了白忙乎一眼,不過,白忙乎此刻可沒有功夫跟他計較什麼。白忙乎看到小白痛苦的樣子,想把小白抱到屋裡,可是慕容毅卻擋在面前,就這麼瞪著他。
「我來!」慕容毅不是不明白白忙乎的用意,看到小白這個樣子,他的心疼得厲害。白忙乎沒有吭聲,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慕容毅,威嚴立現,可是慕容毅也回瞪著他,一副當仁不讓的樣子。看看小白蒼白的臉,白忙乎還是不甘心地做了忍讓,他捨不得小白受苦,只要能立刻搶救她,誰抱著她又有什麼關係呢!他不情願地將小白送到慕容毅的懷中,盯著他將她抱起,抱到屋子裡,再輕輕地抱到床上。
慕容毅並沒有就這麼放手,他依然站在小白的床頭,愣愣地看著。
「還不快去請御醫!」到底是一國之君,白忙乎鎮定地說道。
「好,我就去。」一語提醒了夢中人,慕容毅轉身飛跑了出去。
「小白!」看到慕容毅轉身出了門,白忙乎忙俯身抓住了小白的手,小白依然緊閉著二目,看樣子已經暈過去了。
「是誰傷了你,小白,你告訴我!」白忙乎恨恨地說。他仔細檢查了小白的身體,發現那些血跡不過是沾染上去的。他還注意到了小白的胳膊上有奇怪的刺青,不過,他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可是,既然不是小白本身受的傷引起的,為什麼她現在昏迷不醒呢?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什麼端倪來。
不一會兒,慕容毅抓住一個德高望重的御醫就來了。
御醫看到了白忙乎剛想要下跪,白忙乎一揮手,又指了指床上的小白。御醫看到了床上躺著的披頭散髮的血人,明白了,難關毅王爺什麼都不說就把自己抓來了,原來是皇上的人呀。他哆裡哆嗦地爬到了床邊,顫顫巍巍地伸手把住了小白的脈搏。
他閉目凝神了半天才睜開眼睛,復有跪下:「此人並沒有真正的刀槍傷,只是脈象有些特別,好像有好幾種能量在其體內相剋著。」
「哦?你能看出來是什麼嗎?」慕容毅上前抓住了御醫的手腕。
「哎呀!」慕容毅沒有注意到自己一著急力道太大了,御醫受不了了。聽到叫聲,慕容毅才意識到了自己的粗魯。
「微臣無能,沒能看出來。」御醫頭也不敢抬,哆裡哆嗦地說著。
「什麼?你是什麼御醫,這都看不出來!皇上,這樣的庸才留著有什麼用!」慕容毅一腳將這個御醫踢翻在地。
「皇上饒命啊,她好像是中毒了,只是微臣實在無能看不出她中了什麼毒!」御醫;連滾帶爬地爬到了白忙乎的腳邊,磕頭如搗蒜。
「哦?中毒?」白忙乎忽然想起了小白中了苦情蠱的毒這件事,莫非現在毒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