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白因為自己的倒地不動而放聲大哭,白忙乎的心情大好。
他想一骨碌身坐起來,正巧這時小白也向他伸出手來,她想拉他起來。
白忙乎看到伸過來的小手,促狹之心頓起。藉著小白的手勁兒暗中一使勁兒向後倒去,
小白本來就向前傾的身子因為沒有了支撐一下子向前摔去。兩個人同時向下摔去。
當然是白忙乎在下面,而小白結結實實地摔在了白忙乎的身上。
小白心裡很懊惱,本來想扶他起來的,可是現在自己不但沒有扶起他反而摔倒在他的身上,會不會將他壓得更疼呢。
拋下小白的擔心不提,白忙乎可是心裡樂開了花的。因為這一幕是他親自導演的好戲。
這個小妮子還沒有發現這個事件的罪魁禍首就是她以為的受害者。
要是她知道事實的真相之後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
不過,白忙乎不會給她反省的機會。他倒地的一瞬間,頭和地板發出巨大的撞擊聲。
聽到這麼大響動的小白嚇得小心臟一哆嗦,心想:天啊,這一次撞得一定不輕啊,不會撞成腦震盪、腦癡什麼的吧。
天啊,要真是那樣的話,自己的罪過可就大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妻室,有沒有家人,家人會不會照顧他,妻室們會不會嫌棄一個腦癡的夫君。
要是他的家人不肯照顧他,他的妻室們都嫌棄他,那可怎麼辦呀?
想到此,現在她最想知道的問題就是他是不是已經有了妻室。如果沒有的話,她可得好想一想以後該怎麼辦?
至於現在的姿勢有多麼曖昧她根本就來不及細想,也沒有想到要從白忙乎的身上爬起來。
「那個——那個——」
白忙乎看到小白的大眼睛不停地轉到,知道她的小腦袋一定又在想什麼問題。他不說話,他在等待。他要看看這個小女人想說什麼。而且,他現在覺得很舒服,不是躺在地板上有多舒服,而是,身上美人在懷的那種舒服。
他才不要蠢到說話提醒這個粗心的小女人呢,如果他一說話,這個小女人一定會意識道現在的曖昧的姿勢而離開他的,與其那樣,他寧願選擇躺在地板上,雖然有點兒涼,不過還能忍受的,而且,美人在懷的他身上不斷地燥熱起來。這些足以抵擋地板上傳來的那點兒涼意。
「那個——你——有妻室了嗎?」說到最後,小白的聲音越來越輕,輕得白忙乎剛剛能聽得道。
白忙乎看到身上小女人的通紅的小臉兒,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艱難地將嘴湊到小白耳邊問道:「你——說——什麼?」
白忙乎嘴裡呼出的熱氣惹得小白的身子一陣輕顫。
「我問你有妻室了嗎?」小白躲閃著,輕輕地地說。
看到小白的反應,她只是輕輕的躲閃卻並沒有從他的身上起來,也沒有惱怒,笑容綻放在白忙乎的眼眸中。
「你的聲音太小了,我聽不到。」白忙乎裝作摔得很嚴重的樣子說。
「我問你,你是不是娶了老婆了?」小白見自己重複了很多次了,這個男人也沒有聽清楚,心裡有點兒害怕,莫非他真的摔得很嚴重,摔成腦癡了?
「哦,這個問題呀!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