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小白就被安排侍寢。
小白當然抵死不從。可是一群侍女不由分說地抬進來一個大木桶,放好了洗澡水,又往裡面撒了些什麼東西,然後對小白說:「請美人沐浴更衣。」
見小白沒有要動的意思,就走過來拉扯著小白,要給她脫衣服。小白當然不干啦。
「我不!」小白緊緊地抓住寬大的衣服。
「如果美人不配合的話,王爺說了,不必多禮啦。」一個顯然是頭兒的侍女模樣的人威脅著說。
話音剛落,其他的幾個侍女對小白就形成了包抄堵截之勢。
「不要過來呀,我可是會功夫的!我是黑帶五段!」小白擺好了決戰的姿勢。
幾個人一愣,停住了腳步回頭向那個頭兒尋求幫助。
「好,那就讓奴婢們領教一下吧!」顯然這個頭兒見慣了這樣的不從的女子,根本嚇不到她。
得到命令的其餘幾人再一次衝了上來。沒幾下,小白就束手就擒了。
小白扭打著,喊叫著,可是終因自己身單力薄,被這群人剝的一絲不掛。
小白頓時覺得羞愧難當。雖說她們都是女人,可是小白從未在別人面前這麼「坦誠」過。她覺得身體都僵硬了,意識停頓了。
其中的兩個侍女一人一隻胳膊架著小白,小白就這樣雙腳離地還使勁兒地蹬著,揣著,掙扎著。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待宰的羔羊,只能眼睜睜地任人宰割。
就這樣小白很不體面地一下子被扔到了木桶中。
小白一進木桶就蜷縮著蹲在桶裡,只露出一個小腦袋在水面上,這樣才讓她覺得一絲安全。這些水至少可以暫時遮掩了她**的身子。
看著這群侍女關上門,走了出去,暖暖的水溫漸漸地讓小白放鬆了警惕。既來之則安之吧。這是小白的人生信條之一。
她開始主動地享受起來。她高高地抬起胳膊,看著水珠兒成串成串地往下滴,雙手捧一捧水,潑到自己的臉上,任憑水珠兒肆意地從她的臉上流淌下來。流過她白皙的脖頸,繼續往下流……
心中的那份緊張和不安竟然慢慢地消失了。水面上漂浮著不知名的花瓣兒,大概是今天太緊張了,現在泡著熱水澡,讓小白從身體到心情都放鬆了下來。
她的雙眼有些睜不開,大概太累了吧。她還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女。若是在現代社會,她還是一個未成年的少女呢。
睡吧,睡吧,就一會兒。有個聲音在腦海中不段地催促她。她的眼皮越來越沉重,越來越沉重。
在大腦意識喪失的最後時刻,她彷彿看到了一個人站在她的面前。是慕容毅?又好像是白忙乎,他們兩個不斷地催促她:不許睡,趕緊逃走,危險就要來了。
哪有什麼危險,小白對他們揮了揮手說。
不管是誰,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她現在只想睡覺,睡覺是老大。其他的等她睡醒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