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覺得時間過得可真慢。她現在憋得難受,她好想去衛生間解決一下。可是這群該死的,就是不走。好不容易閉著眼聽到了有開門的聲音,有幾個人的腳步聲走了出去,然後又是關門聲。
小白又閉著眼聽聽周圍好像沒有了任何的聲音,想著他們一定都走了吧。尿憋得她可真難受,估計他們都走了,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起來,頭一下子撞到了一個人的頭。
小白「哎呦」一聲又栽倒在床上。瞪大眼看著自己上方的那人。那人皺著眉憤怒地瞪著她。
小白揉揉被撞疼的額頭,大聲說:「幹嘛呀,撞死人了!」
「原來你果然是裝的!」那個男人氣憤地用手抓住小白的手腕,力氣大得要把小白的手腕折斷了。
「疼!」小白一聲驚呼,連帶著身體也被他拽離了床,小白只好用另一隻手肘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可是這個男人不但沒有放開的意思,反而加大了手中的力度,小白不用自主地抬起身子,想護住自己可憐的手腕。這樣一來,自己和這個男人之間的距離更近了,她感覺到這個男人的身上有一股殺氣。她的心哆嗦了一下。在路上遇到劫匪的時候她都沒有這樣的感覺。
但是,屈服不是小白的個性。她努力瞪圓了大眼,咆哮著問道:「你是誰?幹嘛對我這麼無禮,我又不認識你!」
「我是誰?你不認識我了?」慕容毅危險地瞇著雙眼問道。
「我在大街是走得好好的,可是被人劫持了,卻不曾想來到了這裡。我根本就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認識你?」小白像機關鎗一樣憤怒地回應著。她真的有些憤怒了,這個人把她手腕掐得太疼了。她只好抱著他的胳膊以減輕自己身體向下的重力。這樣一來,他們之間的姿勢在外人看來有些曖昧。
「香香郡主,難道連你的夫君都不認識了嗎?」
「我說過了,我不是香香,我也不認識你,你更不是我的夫君!」
慕容毅有些疑惑,眼前的這個小女人怎麼看怎麼是香香啊,可她就是抵死不肯承認。
轉念一想,是不是這個小女人還惦記著進宮做皇妃呢?想到有這個可能,心裡就像打翻了一罈子的醋,酸味直往上冒。
他一手攬過小白的頭,唇霸道地吻上她的,動作突然得讓小白無法反抗,只能緊閉牙關不讓侵略者有機可乘。
慕容毅感到自己受到了抵抗,這更使他憤怒,便使勁兒地用舌頭敲開小白的貝齒,一路衝過去,不讓她有喘息的機會,不僅如此,靈活的舌頭還在小白的嘴裡橫衝直撞,而小白對此無能為力,只能憤怒地瞪著大眼任由慕容毅侵略著,使出全身的力氣敲打著他的後背,可是她的敲打完全是給慕容毅做按摩一樣,只能更激發了慕容毅的情慾,更加用力地吻著。
此時的小白因呼吸困難全身無力地癱軟著,看情形就好像是在盡情地享受慕容毅的吻一般,曖昧極了。
見懷中的小女人癱軟的樣子,慕容毅的嘴角露出了邪邪的得意的笑容。
他說過只要是那個人喜歡的東西他就要得到,誰讓那個人那麼殘忍地不顧手足之情把他和他的夢嫣分開。他當初有多痛他就要他有多痛。
既然這個小女人是他千方百計要找的女人,就說明她對他非常重要。現在他要看看丟了心愛女人的他是不是還能輕描淡寫地說:只是一個女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