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軍聽我這話,瞬間坐了起來,對著床上的我,若帶不滿之意道:「老大,可不能怎麼說啊,我們皇上可是個癡情種哦,自皇后逝去,太后為皇上選盡三千佳麗,可當今皇上連瞧都不瞧上一眼,可見皇上對皇后有多癡情啊,此情真令人敬佩!」
「可想而知,皇后定是一位絕色女子。」他眼飄遠處就好像看見了心中所想的。
我冷哼一聲,「那是當然,他……皇上心中只有李紫城一人,怎容得下其她女子。」話一出,我便後悔了,其在不怡說太多。
杜軍立即用怪意的眼神瞧著我,我不解,難道他查覺到什麼?直到他出聲,我才鬆一口氣,「真懷疑,你是不是夜朝的人,事人都知道,李紫城早就被皇上賜死,而皇上心怡的只有皇后一人,直至今都沒有再封後,唉……」
「老大,你猜這皇后到底長什麼樣啊?竟讓兩國皇上都忠情於她!」杜軍瞬間站了起身,來到我床邊,坐下。
我沉默,他話真多。
見我不語的杜軍以為我累了,便也又回到地上,然而正在此時,門被人「吱——」的一聲,打了開,我急忙著起身,望著來人,竟如此沒禮貌,不敲人就進來。
「你們實在太吵,吵得孤王都無法入睡。」他若帶責怪,走進了我和杜軍的房間,此時杜軍也已經站起,一臉不和氣的望著波斯。
「這裡不歡迎你。」杜軍排斥著波斯。
波斯輕笑,「你不是想知道,皇后長何樣貌?」
杜軍聽言,臉色立即喜悅,但只有一會兒,又變回一直的排斥。
而波斯絲毫不在意他異變的神情,緩緩向我們走來,眼神變為飄泊,回憶,獨自說道:「如風撫過,一陣清涼,隱隱約約之間帶著飄然的淡香,雖沒傾城之色,卻有著梅的獨傲,雪的純潔,一身於世無爭,只為獨與愛相思。」
聽著他句句深情的道語,我彷彿看到了當初那個傻傻的我。而這便是波斯眼中的我,沒想到他竟如此瞭解我,「一身於世無爭,為獨與愛相思」也難怪當初他會輕意間就放手,他早就瞧出我當初心繫的是誰。
或許,如果,當初真跟他回大凌王朝,現在的我會是幸福的吧,而易海也就不會為了我身亡,可是為何我到現在都沒有絲絲的悔意之心?
「唉……」杜軍莫名的歎氣,「真有如此佳人。」抬頭抑望房梁。
「你為何都不覺得驚奇?」波斯轉過頭,發現一直都沉默不語的我,便向前一步走到我身前問。
他凝視的眼眸讓我好不舒服,彷彿就要把我實破般,我連忙也接道,「是佳人,可世上女子多不勝數,又何須為一個已逝的女子,感歎呢,只要您用心,身邊會用好女子,在等待著您的。」
波斯聽我這話,搖了搖頭,說:「沒經歷過,你是不會懂的。」落下這樣的一句話,甩袖而出。
望著他孤寂,憂傷的背影,我竟想出聲說,我沒有死,可理治告訴我,我不能說,說了就代表我必須跟他在一起,那樣我不是又該重蹈覆轍,而易海的犧牲,就太不直了,對易海的愛,我夢若非,又有付出多少?
杜軍失望我瞧著我,說:「老大,準是個多情種。」
我苦笑,躺到床上休息。
易海夢若非此生欠你的,就讓我來生來還吧。
第二日醒來時,便沒再看到波斯還有他的兵,可能已經走了,我和蘇雅秀開始回夜聖城的路,而杜軍硬是要和我們一起上路,說是路上多個人,也好照料,由於他很熱情的纏著我們,無奈也只好,一起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