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的動作明顯讓菊香更是擔心,她饒著我轉,說:「小姐,一定有什麼,不然小姐不會這般快的把手藏起來。」
沒想到菊香對這事,還挺敏覺,我不禁替她感到惋惜,她模樣還算得上嬌俏,只不過她一腦子裡都是古代女子的封建思想,可能她的腦海裡除了『奴婢』二字就沒有想過其它的。
突然感到全身無力,眼前有些看不清,菊香立即攙扶著我,走到床邊,躺了下去。
「小姐,你先躺著我去叫太醫。」
我暈暈迷迷的點頭,菊香副擔憂模樣,有些不放心的瞧了瞧我,隨後跑了出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算醒來了,睜開眼,看見菊香的笑顏,「小姐,你醒了。」
望了望外頭,天色是跟暈睡前一樣,難道才暈迷一小會兒嗎?擔感覺好像很久似的。
「小姐,你都睡了一日一夜了,太醫說小姐是太疲勞了,頭上的傷還沒好,手上有多一道傷口。對了小姐,你手上的傷是怎麼弄的啊?怎麼從昨個早晨都沒發現呢?」
我才剛醒來,菊香的問題真多,哦…現在感覺頭還真痛呢。
「哦,小姐,別說這些了,來先把藥吃了。」菊香手裡端著藥碗,正朝我遞過來,有一種熟悉的畫面,曾經他也曾溫柔的勸我喝藥,那樣深情的眼眸,關心的話,傷感再次伸起,我愣看著那藥碗出神。
「小姐,小姐…」
被菊香拉回,我淡笑了一下,才發現,就連笑也感到難,接過菊香手裡的藥店碗喝了起來。
「小姐,太醫說,小姐這兩天竟量外出,要多多休息才是。」菊香接受過我喝完的藥店碗說。
我微微點頭。
也好,這幾天就想想如何能讓他想起以前的事,我知道他是愛我的,若是他發現,現在這般的對我,怕是他以後會感到難過。
在心想安切自己:
『夢若非也好,李青青也擺,放開心,去追求屬於自己的幸福。』
第一次,第一次我竟如此的拋開一切,只為他!
休息好身體,我就像換然一新,好久沒呼吸到外頭的新鮮空氣。這幾日我很靜心的養好身體,這幾天內,太后有來過,看了看我,也看了看君年,太后看以來卻安祥了許多,大該是清靜的舒暢,擔她好像有話要對我說,不知為何欲言又止?
※
「小姐,聽著皇上正在御花園和…」菊香跑到我身前說,沒等她說完我已經朝御花園跑去。
御花園景色依然美狀,我隨竟摘了兩棵青菜,跑到他的眼前,笑說:「還記得的嗎?」他凝視著兩棵青菜,然而李紫城卻把我推了開。
「你以為皇上還是曾經的大皇子,被你迷惑!」李紫城瞪著我不悅的說,拉著他離開,就這樣第一次看著他如陌生人一般的走開,不灰心,一次不行,二次,二次不行三次,總有一天,我會讓他想起我的。
夜晚。
「小姐,聽說皇上今晚沒有去春賢宮還是在書殿呢。」菊香匆匆忙忙的跑在我身前,我用手比劃了一下,君年剛好不容易睡著了,菊香意識到了,隨即沒有再出聲。
「菊香你幫我看好君年,我去了。」我小聲的說,見菊香點點頭,我便走出景德宮,可剛走出景德宮,又便回了來。
「咦…小姐,你怎麼又回來了?」菊香望著我不解的問道。
我輕輕一笑,說:「我回來換件衣服。」
換好衣服後,再往書殿前去。
輕推開門,便看見他一臉疲憊的趴在書桌上睡著了,輕輕的走了過去,把手中的熱茶放在桌上,正在想該不該把他叫醒?一眼掃過桌上的晝折,一疊疊厚厚的,真多啊!也能怪他會忙的竟不去春賢宮,我解下手上的外衣,輕輕放在他的身上,以免他感寒,好奇的我輕輕拿起了晝折。
「豐城,有幾名亂子,出身底微的乞丐打家欺壓平民。」
如此小事也要上報?
「立合,早些時候冷,正少衣食物品。」
無語。
「柳州,常有受到異國沙石國的輕犯……」
「……」
看了最多的晝折最讓我不放心的就是沙石國,我到現在都只知道有二個國家,沒想到還有一個沙石國!不知道這裡有沒有沙石國的料資,我開始望瞧四周找了起來,這裡的書好多,走到第二排的架上,看了一眼寫在架上的寫得『異國資料』我想,這裡因該有我想要的東西。
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沙石國,翻開看了看,『沙石國,原是幾名夜聖王朝底微乞丐跑到沙石國,後也不知為何沙石國竟越來越狀大,當夜聖王朝發現沙石國的存在時,他已經寵大的不能消滅』沙石國的資料我也大該清楚了,從這可看出,沙石國是比較有野心的一國,平著夜聖王朝和大凌王朝的友和,沙石國因該也擔心兩國為攻的事,可為何卻沒有絲毫的擔心?還不時的輕犯我夜聖王朝?其中怕是定有別原因。
看完後,輕輕的放上去,可一不小心竟把旁邊的一卷書卷掉在地上,安靜的書殿因為書卷瞬間有些寂寥的明響,「咚!…」
「誰?…」
我一愣,此刻有些慌張,因為聽到他的腳步聲正是朝我而來,怎麼辦?讓他知道我竟翻看這些書卷怕是…
垂著頭,看著他的龍靴來到眼前,我立刻跪拜,搶在他致問前說道,「請皇上贖罪,奴婢是奉李娘娘的意奉熱茶來給皇上,可剛進來,竟發現這兒有耗子,奴婢怕耗子打覺著皇上,才…才自作主張跑來抓耗子,不料耗子卻把皇上給驚醒,奴婢該死!」我使終低垂著頭。
他嘴角上揚,像是在喃喃自語又像是在跟我說:「城兒可真細心啊。」
聽他這般說我鬆了一口氣,其實我並沒有說是李紫城,只說是李娘娘,可他意要想到她,我也無可賴何。
「起來吧。」
聽他口氣好像不責怪了,我慢慢的身起,但依然垂著頭。
「這件衣服是你的?」他有些不可思意的說,想想也是,有那個宮女竟如此有膽量敢給他披衣。
我伸手接過他手裡的衣服,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