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千心萬苦的來到這裡,得到的竟只是這句話,心一下子落入深谷,我轉身,離去。或許,我真不該回來。
回到清完院,菊香見我這般樣,想問話又縮了回去。
梳洗了一下,躺在床上,睡。
第二天,清晨。
我在菊香的帶領下,來到景德宮,給皇后請安。
進景德宮,我便知道那位是皇后了,富麗,高雅,見我時笑了。
「青兒,給母后請安。」
「快快起身。」
我慢慢的起身,「來到母后身旁,好久沒看見你了,青兒,最近過的好嗎?」來到皇后的身旁,沒想到皇后對我如此好。
皇后揮了揮手,宮女們都退下。
此時就只有我跟皇后了,她歎了口氣,對我說:「青兒,你失蹤後,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為何,大皇兒會變得像另一個人似的,冷冰冰的,只有對城兒…不會。」
「唉……」皇后長歎了一聲。
有句古話,說曹操曹操就到。
「母后,兒臣來給您請安。」
「母后,城兒給您請安。」
他們是一起同時出現的,不用想也知道。我側瞧他,依舊龍章鳳資,那雙眼只有對著她才有了點溫度,對我,卻有著強烈的冷冰,這是為何?難道以前的我就這般的讓他如此厭?
「都起來吧。」皇后對他們卻沒有對我這般的親切。
我站在此多時,他卻瞧都不瞧我一眼,而是她,對我笑了笑說:「二妹也在。」這笑容真假。
我不語,她給我的感覺不是很好。
氣氛有些僵硬,不過皇后還是皇后,打斷了這鬼異的氣氛。
「大皇兒,你過來。」皇后招手笑說。
他遲鈍了一下,慢慢的走過來,依舊冷漠。
皇后拉起他的手,扦起我的手,我愣了一下,皇后輕輕的把他的手放在我的手上,握緊著我和他的手,笑說:「皇兒,你最愛的青兒回來了,要好好照顧她。」
那道冰似的眼神直視,我感到正在我的頭上打轉,不敢招起頭,直視他,那樣的眼神,看了只會心痛。哦?……都不明白自己為何會為了他的不寵而鬱悶起來?
他絲毫不顧及我,用手一甩,我卻他的大力震落在地,我不敢至信的望著他,想問,難道你就如此恨我嗎?可看著他冷莫的眼神話到嘴裡又退了回去。
「母后,你錯了,我愛的是城兒。」
聽著他這話,我慶幸自已沒有問出。
「皇兒,你!」皇后有些生氣,從坐椅上走到我身旁,輕攙扶著我,那敢皇后親自攙扶,自已站了起來,可是很不幸的,可能被他這一推,胸口又不舒服,我竟想吐。
皇后見我神情有些難受,擔心的問:「青兒,沒事吧?」
他望都不望一眼。
「我……」真是的,竟在這時想吐,突然感到全身沒力氣,直到眼前一黑。
「青兒,,,青兒……」皇后說,「快傳太醫,傳太醫……」
景德宮瞬間一陣慌亂。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見的卻是皇后的笑顏。
「青兒,有喜了也不跟母后說聲,你懷著的可是我們夜聖王朝的血脈啊……」
「太醫說你是勞累過度沒有休息好,才會身子無力暈了過去。」
「四個多月了,呵呵,我的兒孫啊……」
皇后定是太高興了,一連幾句都笑不攏嘴。
望眼過去,卻看見了他們,他的臉上似乎多了一種表情,複雜?不過隨即又變得冷漠。
皇后轉身對著他說道,「皇兒,從今日起,你就在這照顧青兒,直到我的兒孫出世。」皇后就認定是男孩啊。
讓我奇怪的是,他竟然沒出言拒絕,只是好像情緒有點複雜的望向我。
全有人都出去了,不過李紫城有些不捨,待皇后瞪了一眼,隨即也不情願的走出,那丫的菊香一直在旁邊,一臉的喜悅,我想,要是此處無人,她定是高興跳著朝我撲來。
氣氛凝聚。
安靜的屋子,彷彿掉下一根針都聽得見。
他終於有了變動,慢慢的走到我床邊,坐了下來。
「你是李青青?……」
他不知道嗎?
「你給我聽著,不管以前你是有什麼方法讓我寵愛於你,但是現在我心裡只有城兒一人,你最好別給我耍什麼花樣,不能……」他無情的冷道。
不能!不能怎樣?他的眼神閃著可以吞人的眼光,他這是…警告?!自問我並沒有害人之心,就更別說跟他嘴裡的城兒爭他了!
我苦笑。
見我不語,他也不在乎,可能他認為我是嚇著了吧?
「至於你腹中的骨肉,也不知是否是本太子的?」他不屑的說。
我大驚!腦海瞬間一片空白,也不知是氣,還是傷心?嘴裡冷冷的擠出二個字:
「出去!!…」
他一甩手,冷哼了一聲,匆匆離去。也許他一刻也呆不住。
沒安靜一刻,菊香就跑了進來,急問道:「小姐,太子怎麼了?」
我不想應答。
「小姐,菊香還以為你跟太子好了呢,看到太子焦急的把小姐抱回清宛院時,菊香真是差點眼珠沒掉出來,本以為太子跟小姐好了呢,怎麼才一會兒,太子又氣沖沖的走了?」
什麼?我是他抱著回來的?真不敢相信。
「菊香,你定是瞧錯了,他可是把我當真眼中釘,肉中刺,看都不願多看一眼,就更別說他會抱我回清宛院。」我是怎麼覺得。
「真的。」菊香靠近了過來說:「是我親眼看著太子把小姐從皇后那抱到清宛院的。」
望了一眼菊香認真的表情,不像是說謊。但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冷風依舊吹著,皇宮,舊紅齒牆,處處是憂心,他那天過後就再也沒來清宛院,不過也好,反正他那張冷冰的臉,對於我來說,還是不見的好。時光匆匆,轉眼幾月時光如眼眨般的閃過。
清宛院除了太子不常來外,經常會有皇后,波娃來探望。還有二皇子,不過已被告封為辰王,已搬離皇宮住落在夜聖城,離皇后也近,不過還聽說,以前的三皇子,三皇子都紛紛被封王,落住在宮外。
經過幾月這皇宮中的事,我大該也清楚了,快過年了,聽話皇上有意讓位給太子,這事也是從菊香口中聽說的。
「小姐,若你生個男孩的話,他不就是可以當皇上!?」菊香多嘴的亂說,絲毫不知道,很多事都是禍從嘴出的。
我白了一眼菊香。
「現在還不知是男孩還是女孩,菊香別亂說。」都說帝王家無情,這是真的麼?我希望我的孩子能健康快樂就好,至於名利,還是平凡的好。
看著越來越大的肚子,也快生了,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