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孕了!還是四個多月,難怪最近動不動就感到累,有時還嘔吐,沒想到我竟然有孩子了,相公知道一定很高興。
高興歸高興,可眼前的他們還是認定了我就是李青青,這可怎麼辦才好?
李雪舞若思了一小會,隨後笑對著大夫說:「有撈大夫了。」
「我去開個藥方。」大夫說。
李雪舞朝大夫點了點頭,大夫就下去了,房裡此時只有我和李雪舞。
「沒錯,你就是我的二姐李青青,按日子來算,二姐進宮也有四個多月,所以二姐腹中的孩子定是太子的。」她肯定的對我說。
我卻眨著莫明的眼眸望著她,為何他們非是認定了我不成?天下奇大,長像一樣有也不足為奇。
「要是太子知道一定很高興,二姐……」她高興的說著,這才注意到一直莫然的我,「二姐,你還是不相信?」她問。
就平這些,真的很難讓人相信。
「二姐,皇后娘娘跟我說過,二姐身上有塊她賜的令牌。」皇后一直都惦記著李青青,所以在李雪舞臨走時,才特意吩咐這些,好讓她留意。
皇后?令牌?!
是那塊一直都帶在身上的令牌,她怎麼會知道,我快速的從身上拿起令牌,「是這個?」一塊小小,金色令牌出現在李雪舞的面前。
「對,對,就是這個。」李雪舞激動的說。
聽到她的話,我感到自已都不能呼吸了,我真是李青青?當令太子的妃子?我還懷了他的孩子,這個慌亂的打擊,讓我有些迷亂。他,,,他為什麼要騙我?趙陽平為什麼要騙我,而我又怎麼會一點以前的事也記不起來呢?
我,,,我到底是李青青還是白如意?
「二姐,你怎麼連我都不記了?還有太子殿下,他是你的相公,你怎能說起他時一臉的陌生?」
「我,,,二個月前的事,都不記得,全忘了。」
我的眼神飄向窗外,彷彿又在望著遙遠的地方。
「忘了?」她略帶驚訝,可能早已猜想到吧。
我閉上雙眼,說:「我累了。」
聽見她微微的歎息,隨後搖頭,轉身離去。
夜。
坐在窗前,看著溶溶殘月,如然一股寒風迎來,直透我全身的每個部位,不禁顫抖,身後感到暖和了起來,自然的縮進去,咦,,,我轉頭,這才看見是件衣服。
「你幾時進來的?」我驚訝的望著大凌波斯,再望了望房門口,可房門口是關著的,他是怎麼進來的?竟沒有一絲動靜?
「想清楚了麼?」他自然的披衣放在我的肩上,岔開話題說道。
我微垂頭,輕搖了搖。
「對於李青青的事,我沒有一點映像,不過我想,有一個人因該會知道這一切。」
「誰?」他問。
雖說他語氣中沒有絲毫變動,擔我卻知道,他有些緊張,這是為何?「雲妹,我身旁的丫環。」趙陽平走時,一個若大的趙府,而他就只留雲妹一女子在我身旁,想,這女子一定不簡單。
今天的我,從表面看上去和平時沒有差別,不過內心卻慌亂,終於來到了趙府,波斯派了幾名侍兵在我身旁,進趙府時,我讓他們在外候著。
走進熟悉的趙府,丫環們見我都紛紛欠了欠身。
「夫人好。」
「雲妹在那?」我問。
「回夫人,雲妹在小湖邊。」
小湖邊?我朝趙府的小湖邊走去,果然雲妹正在湖邊坐在石凳上,我看她們肯定以為我在蘇雅秀那過夜,因為昨天出去時,並沒有跟雲妹說明。
「雲妹。」
她快速的起身,朝我微欠了欠身,說:「夫人,回來了。」
我此刻那裡還有跟她說客套話的心情,直接的說明,「雲妹,你如實對我說,趙陽平他並不是我的相公,對不?」
精明,疑惑心重的我,看到雲妹因我的話而感到不知如何回答,她的眼眸轉動的很快,是在想如何應答?
「夫人,你怎麼了?為何這樣說呢?」雲妹快速的閃過剛才的驚慌,隨笑說。
「呵呵,雲妹,你還要騙我?我本來就不是什麼趙府的夫人,趙府如此強大,為何就連他娶妻了都無人知饒?」我把相公的稱乎換為他了,因為沒想到這段時間最依懶的人竟會一直都在欺騙我!若是我沒有遇到大凌波斯與李雪舞,他是不是打算一輩子都瞞著我?
「雲妹,你什麼也不用說了,我已經知道了一切,那麼,我也該離開趙府,回到本來屬於我的地方。」
我轉身離開,剛走開二步,瞬間腳定住了,身子也動不了了,雲妹走到我身前。
「夫人,對不住了,雲妹不知道夫人是發生了什麼事?會想起你並不是主人的妻子,可夫人和主人在一起很開心啊,所以為了主了,雲妹不得不冒犯夫人了。」
雲妹說完,拿起手,吹了一聲,立即一匹白馬走來,隨而雲妹對我說了聲:「冒犯了。」她力氣很大,把我抱上了馬,她一個輕巧上馬。
「駕……駕……」
這是從趙府後門出去的路,以這馬的速度,我知道這是一匹好馬,我有些擔心了,要是剛才叫他們在後門等就好,如今……唉……雲妹這般的焦急準是帶我去見她的主人,趙陽平!
沒有一會兒,馬兒已來到了趙府後門的出口,馬上跑了出去,才一出後門,就有一批侍兵把我們圍住,波斯從侍兵中走出,看到我被雲妹劫持著,沒有絲毫的不妥,他好像早就知道會有這般情景。
他細密的心細很讓我感到不安,就像是什麼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也包括我。
「放了她,你還可以活著。」他看似淡淡的說,擔語氣中卻夾雜著濃烈的警告,雲妹怕了麼?因為我感到雲妹的身子顫了一下,無賴,此刻的我除了眼睛,其它部位就像是木頭一般,動不了。
「我不會放的,就憑你們這些人,能不能追上我都說不定。」說完雲妹不知在身上拿出什麼東西,朝四周的侍兵灑去,只見侍兵瞬間咳個不停。
馬兒再次向前奔跑,難道這樣就把那些個侍兵甩了麼?也真是太沒用了,連一個小姑娘都打不過,汗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