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菊香帶著太醫來到了李青青的身旁,太醫坐在床前,給李青青把脈,微微皺了起了眉頭,然後也搖了搖頭,看得一旁的菊香可著急呢,菊香看了看還在痛苦的李青青,又轉頭看了看太醫,只見太醫一臉的疑惑,她忍不住地問道,「太醫,小姐她,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太醫起身,歎了歎氣,道,「大皇子妃的脈象很正常,沒有什麼啊?怎會痛苦成如此模樣?」太醫有點不相信的看了看李青青,見李青青的滿頭大汗,痛若的緊閉雙眼,翻來覆去,「大皇子妃,以前有沒有此現象?」
菊香想了想,小姐一起從小到大,從未有過此種現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搖了搖頭,「沒有,太醫,小姐,到底是得了什麼病啊?」
太醫摸著鬍鬚道,「大皇子妃這種病實在是少見,自從行醫幾十年,從未見過此等病,脈象正常,可為何還會心痛無比?真怪真怪——」太醫走到窗前看著月亮思索著。
菊香看了看沒辦法了,只有請皇后娘娘來了,她又急忙地跑了過去——
景德宮,菊香站在門外,望了望,皇后大該都就寢了,她看了看小德子,請求地道,「德公公,勞你進去通報一聲,就說大皇子妃出事了!」
小德子看了一眼菊香,道,「不行,皇上和皇后已經就寢了,有事明日再來本報。」夜有些深了,進去通報,一定會被皇上責怪的,他可不敢如此大膽。
「不行,我一定要見到皇后。」菊香看求不動小德子就在門外大聲的喝道了起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大皇子妃李青青出事了,皇后娘娘——」
屋裡,皇后睜開眼,責備地道,「這誰啊,在這大聲喝道,剛剛睡覺就被吵了醒來。」心想,真是不知死活的宮女!
「皇后,醒了,嗯,不知道是那個宮女如此大膽!」皇上坐了起來,正準備去看看發生了何事。
「皇后娘娘——大皇子妃李青青出事了,皇后娘娘,——大皇子妃李青青出事了——」
什麼李青青?皇后一下就坐了起來,「皇上,臣妾出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嗯,好。」皇上點點頭,李青青出事了?他也聽到了,只是後宮之事一直都是由皇后在打理,「小心一點。」
皇后點點頭,著穿了件外衣,就走了出去,看見一臉著急地菊香問道,「菊香,發生了什麼事?青兒怎麼了?」
菊香哭了起來,「皇后娘娘,大皇子妃她,她突然間心痛了起來,嗚嗚——」
「什麼?」皇后不敢至信的說了一聲,「還有這等事?走,去看看。」
「嗯。」菊香跟著皇后走向清宛院。
皇后一走進屋內,就看見李青青痛苦的臉,急忙走了過去,「青兒,青兒,——你這是這麼了?沒嚇母后啊!——」
李青青聽見是皇后的聲音,睜開了雙眼,忍住痛處,慢慢地道,「母—母后,您怎麼—來了。」李青青咬住嘴唇不發出聲音,雙手還是握住心口處,她到底是這麼回事?為何心會像是被針刺了一般的痛!她自認沒做什麼壞事啊!這會如此呢?
皇后看著李青青蒼白的臉,嘴唇被咬的出了血跡,痛苦的皺緊眉頭,心裡更是心疼,慌道,「快—快叫太醫啊——」
「皇后,大皇子妃的病,微臣,實在是看不出大皇子妃是何病?」太醫聽後,走到皇后的身邊,福身道。
「什麼?」皇后太怒,「太醫,你如何看的,本宮明明就看到,青兒的疼痛,怎會說不知是何病,你是如何當太醫的!」皇后容不得,李青青受半點痛,她看著很是心疼,這可憐的青兒。
太醫害怕的垂下了頭,雙腿發軟。
「母后——」李青青本想叫皇后別為難太醫了,就連她自已都不知這是怎麼回事?可是心痛的她再也無法說話了,緊咬雙唇,翻滾在床上。
皇后看在眼裡,痛在心裡,突然,皇后發現並沒見到夜玨,她轉頭對著菊香道,「快去把大皇子叫過來,就說是本宮叫他來清宛院的。」
菊香點點頭,急忙地跑出了房門,她怎麼就忘記了叫大皇子呢,雖說今日是大皇子和大小姐的娶嫁之日,可小姐的病處,叫大皇子也是應當的。
皇后看著還在此處的太醫,嚴厲地道,「還不下去!」
「是,是,微臣這就下去。」太醫嚇得,出了一頭的冷汗,沒想到大皇子妃如此得皇后疼愛。急忙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