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王傳奇 第5卷 第三百九十章  血戰(十一)
    詹卜衛右手一翻,已經多了一個白色的球,又用手指一彈,白球緩緩飛起,一直飛向白如蓮,進入了白如蓮的腦袋,很快白如蓮的意識模糊,進入了一個夢境之中。

    夢境*紫嫣

    我是紫嫣,自幼父母雙亡,被一位高人收養,我管那位高人叫師父,我還有兩個師兄,大師兄叫詹卜生,二師兄叫詹卜衛。

    我和師父師兄們住在陰陽城,師父和師兄對我非常好,能和他們生活在一起,我很幸福。

    師父很隨和,會奇門遁甲之術。

    師父說要把他的生平之學都傳授給了我們師兄妹,希望我們能夠斬妖除魔,為人類造福。

    兩位師兄對我都非常好,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都讓著我,他倆都偷偷地給我寫過情書,說喜歡我。並且他倆都那麼的優秀,我真的不知道該選擇哪一個。而且我選擇一其中的任意一個,另一個必定會很傷心。於是,我為了不傷害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始終與他倆保持著若即若離的關係。我在等機會,一旦他倆之中有一個人找到了自己的伴侶,我就會嫁給另一個。

    有一天,師父對我們說:「修道山的修羅真人要與天魔進行大決戰,送來一封邀請函,讓為師前去幫忙作戰,共同對付天魔,不知你們三人誰願意隨為師一同前往啊?」

    我和兩位師兄聽後,都舉手表態,說自己願意去。

    師父皺眉道:「玉兒,你一個女孩子家就別去了,為師夜觀天象,發現你的命星很弱,此去定是凶險之極。」

    我當時道行太淺,不能預測出來未來的凶險,雖然表面上答應師父不去,可師父走了半天之後,我又偷偷地出了門。我要斬妖除魔,我要為人類造福。

    唉!都怪我讓是太任性了,不然我就不會有接下來的悲劇發生了。

    當我就要趕到人魔大決戰的戰場的時候,突然被一個中年人攔住了去路,他二話不說就點住了我的穴道。然後蒙住了我的眼睛。

    我當時知道自己完了,我的一生將要毀在這個人的手中,我慌忙焦急之中昏倒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豪華的床上,床邊坐著把我劫來的那個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對我說,他叫白巖浪,是魔界的東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白巖浪說他十分喜歡我,要娶我為妻。

    我說我要回人界,我要回家,我不要嫁給他為妻。

    白巖浪淫笑著說,我喜歡的女人怎麼可以輕易放棄,你既然住進了白府,躺在我的床上,就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現在就要把你變成女人,我的女人。

    就這樣,白巖浪把我給強暴了,可是我並不喜歡他,心中對他充滿了厭惡,我每天以淚洗面,我每天想念我的師父,想念我的兩位師兄,回憶著和他們在一起的生活,幸福的日子,每當我回憶一遍,淚水就會情不自禁地打濕我的胸襟。

    我也有過自殺的念頭,但那時我的肚子裡已經有了一個小生命,我想他是無辜的,我不想因為一己之私而害了他,何況他的身體裡還留著我的骨血。

    十月懷胎,迎來了母子見面的時刻,他是那樣的小,卻又如同白玉般無暇,於是我為他取名為白如玉。

    白巖浪很愛如玉,也很愛我,對我們母子很好,可我的心始終容不下他,他就如一隻惡魔,經常在我的夢中出現。是他害了我的一生,讓我每天以淚洗面。

    白巖浪在家的日子,我總是高興不起來,不過他身為東王,經常事務繁忙,還要外出辦事,一連多天不能回來,有時甚至多達一個月。

    白巖浪不在家的日子,我的心情才不那麼壓抑,我可以和我的兒子一起玩耍,兒子的笑聲能讓我短暫忘記人生的悲涼。

    那一次,白巖浪又外出了,他說這一次他又要走好多天,我頓時高興得滿臉掛起了燦爛的笑容。

    在白巖浪離開的第二天,我正在陪著兒子玩耍,突然有一個人從地下鑽出,站在我的面前。

    當時,我看到那個人時,忍不住又開始淚流滿面,我的淚水在那一刻似洪水般氾濫。

    來人是我的二師兄詹卜衛,他站在我面前時,我看到了他眼中的憔悴,他流著淚說:「師妹,我帶你回家!」

    「二師兄,太晚了,我已經沒臉回家了!」說完這話,我的心一點點地碎裂,盼望見到親人,而今真的見到了才發現已經不可能回到從前。

    二師兄說:「師妹,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會一如既往地愛你,跟我走吧!我們回家,做我的妻子吧!」

    我說:「二師兄,忘了我吧!我已經成為別人的老婆,這個娃兒的娘!」

    二師兄聲音沙啞地說道:「我找了你兩年,兩年的時間裡難得還不能證明我對你的真情嗎?師妹,其實,你早就該明白我的心的。」

    「我明白,多年前我就明白!」我痛苦地說著。

    「好!師妹,既然你明白,我就帶你走!」二師兄說完,就拉著我的後,想要借土遁術把我就走,但床上的如玉像是預感到了什麼,哇的一聲哭了起來,這一聲死死地拉住了我的心。

    我沒有走,我留了下來,但是我的心卻給了二師兄。

    那一天,二師兄也沒有走,我背叛了白巖浪,投入了二師兄的懷抱,我們幸福地一起過了一個月。

    一個月後,白巖浪回來了,二師兄也走了,臨走時,二師兄說,他準備在王宮謀一個職位。

    白巖浪回家的第六天,我突然病了,吃不下飯,還一個勁兒地嘔吐。

    白巖浪請來了郎中為我診斷,郎中為我把了把脈,笑著對白巖浪說:「恭喜王爺,王妃有喜了。」

    我可以看得出白巖浪聽到這個消息後臉上的肌肉在抽搐,當時我沒有絲毫難過,我有了一種得以報復的快感,是白巖浪讓我痛不欲生,而今他也嘗到了痛苦的滋味。

    從此,白巖浪不再理我,也不再見我,直到肚子中的孩子出生時,他才在我面前露面。但孩子一出生他就抱走了,我只知道孩子是女孩,我為她取名叫白如蓮,希望她能像蓮花般聖潔。

    自那以後,白巖浪再也沒有來過我的房間,房間裡終日只有我和兒子,女兒讓奶娘帶著我卻不能見她。

    這個房間就像囚籠一般困住了我,可惜白巖浪不知道,我會奇門遁甲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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