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不應該感謝我替你找了兩個幫手嗎?」
當K那充滿諷意的調侃傳來時,墨依有的就只有火藥味十足的怒氣,她的怨恨正一點點的團聚著。
「不,也可能,只是一個幫手。」K的話音落下時,他望著墨依的眼神中露出了一絲的意味深長。
「難道你就沒想過,那兩個人,或許有可能是同一個人?歐陽夜和狼……。」
面對K眼神中的深意,墨依猛地一顫,心中的波瀾在頃刻間靜止,那近乎窒息的壓迫感牢牢的縈繞在了她周圍。
他說,夜和狼,是同一個人??
此刻,在墨依腦海裡接連不斷的湧現而來的全是夜和狼的影像。
歐陽夜、狼!
歐陽夜,狼!!
源源不斷的重疊著,交織著,不停翻湧著。
一年前,對夜的排斥,對狼的愛慕;
一年後,對夜的冷漠,對狼的親近;
她記得她曾經那麼不留情面的將夜拒之千里,她還記得她曾經毫不抗拒的任由狼的深吻。
不!
她絕不相信,絕不接受她天壤相對的那兩個人會是同一個人!
絕不!
「我不想聽你瞎扯!」
停留在心中的那股憤慨最終還是爆發了出來 ,毫無預兆的,墨依的拳猛地就揮向了咫尺內的K。
她的速度已經夠快了,但是她卻小看了K的機警。面對她的出奇制勝,他輕易的一個躲閃輕鬆的就避開了。
一次,兩次,三次
她已經發揮了此刻她的身體所能激發的最大極限,可是不管她使出什麼招,K永遠都能輕易的甩開,甚至不費一點力氣。
他一點事也沒有,而她卻早已筋疲力盡。
「你的憤慨該不會是不能接受他們是同一個人的事實吧?」
K的調侃再次激起了墨依的鬥志。沒錯,她確實不同意他那個荒謬的言論。不管是誰告訴她都一樣,她絕對不認同夜和狼會是同一個人。
她那麼努力的在遠離著夜,明知道那會對他造成傷害她還是義無反顧的疏遠著他。她怎麼能夠接受他是狼的說法。如果他們是同一個人那麼她對他所做的一切豈不等於像在演小丑戲一樣?她刻意的躲避著他卻又在接近另一個他,如果他們是同一個人那她真的會為自己感到悲哀。
「你少在這胡說八道!」伴隨著墨依的一聲大喝,她和K的新一輪較勁又拉開了帷幕。
每一次的揮拳,腦海裡都是夜和狼。即使她堅決的否定了他們是同一個人的說法,即使否定了,可她卻還是忍俊不禁的去把他們聯繫在一起。
那兩個交疊著的身影在她腦海裡慢慢的覆蓋在一起,她幻想著狼除去面具後的相貌,可看到的卻是夜。
她的心不由的為此猛地一驚。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不是的,不該是這樣的!他們不會是同一個人的!
「現在貌似不是走神的時候吧?」當K的聲音傳進耳裡時,墨依已經來不及反應了。只覺得眼前一個黑影,她就被K一個高甩腳重重的踢倒在地上。
她趴在地上,嘴角溢出了血漬,腦海中的那兩個身影也在同一時間消散
「呵!」墨依冷笑了聲,踉蹌的站起身來的時候她還邊輕拭著她嘴角的血
「再來!」
沒錯,現在不是她去理清誰是誰的時候。現在的她唯一應該做的是將眼前這個害她失去所有的男人除之而後快
「我最看不慣的就是從你眼裡露出那所謂的自信心的目光。那麼,從現在開始,是不是該輪到我出手了?」
(省略墨依和K的激鬥~親們自由幻想)
K的厲害完全超出了墨依的想像,他的出手快而準,而且招招出奇制勝。就算墨依很僥倖的躲過了他的一擊,才剛喘過氣來,他的下一招就已經落在了她身上,她完全就沒有一點時間可以停歇。
一下,兩下,三下
她已經記不得打在她身上的拳腳有多少次了,她也完全沒有時間去意識自己身體上的疼痛,因為她根本就沒那個時間,只要稍不留神,K的拳又會落在她身上。
面對著K的招數,她連防守都做不好,更別說主動出擊了
在K的一個凌空踢後,墨依還是躲不了的摔倒在了地上,此時的她體力已經接近透支,她試圖站起身,卻怎麼也撐不起來。
眼看著K步步緊逼而來,她唯一能做的竟然只是眼睜睜的大喘著粗氣。
K的腳步在她跟前停駐,他蹲下了身,蔑視一樣的抬著墨依的下巴「女人再怎麼強最終還是女人,跟我鬥,就算你是尹墨依那又怎麼樣?」
「呸——」墨依很不客氣的給了K免費的一口唾沫,她幾乎是嘶啞咧嘴的說道「如果你是君子,就不會事先對我下毒。你是因為害怕嗎?害怕你打不過我所以預先給自己留好了後路?」
「吧——」K一點也不紳士的還了墨依一個巴掌「我警告你,還沒有女人敢在我面前放肆的。」
「是嗎?那你真可憐,我想應該沒有一個女人是真心的喜歡你的吧?也或者,你可憐到沒有真正的去喜歡過任何女人吧?」
「誰說我沒有!」
出乎墨依預料的,K像是突然受到了刺激一樣,眼神中露出了猙獰的神色。他狠狠的掐著拳,她甚至可以聽到他咯吱作響的骨頭聲
「女人永遠都只會背信棄義!只會背信棄義!!」
在墨依毫不防備的前提下,K的新一輪拳腳再一次猛烈的甩了開來。他好似是在發洩一下,對著墨依就是一陣拳打腳踢,而且比起剛才更為的兇猛。
「噗——」當墨依再也承受不住的噴出血來時,K的爆發這才停歇了陣。
「為什麼我去找你的時候你卻忘記承諾的走了!!為什麼你要丟下我!為什麼!」
此刻的K好像把墨依看成了是其他人,對著她他盡講些胡話。
而此刻的墨依再也無力去辯解什麼。她感覺到了疼痛,毒的疼痛還有因為K的踢打所造成的疼痛全部一起席捲著她疲憊的身心。好累,好痛。
「為什麼你們女人永遠都只會說一套做一套??」
當K再次邁步走近墨依時,當他的手再次魔鬼一般的握緊墨依的臉時,一張疾馳而來的撲克牌準確無誤的劃在了他手上,他的手很自然的就鬆開了墨依
「從現在開始,你的對手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