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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個娛樂場所正閃著紅色的霓虹燈光,染紅了大半A城的上空。
拓撲夜突然想起母親臨時前那蔓延得全屋都是的鮮血。
因為父親死了,脆弱的母親受不了失去摯愛的打擊,在哄他睡著之後,毅然拿起薄薄的刀片,在她自己手腕上一割。
半夜醒來上廁所的他,聞到了大量刺鼻的血腥味,推開房門一看——
母親正安靜地躺在床上,一隻伸出來的手腕上滴著血,血液流滿一地。
他大駭,衝上前大叫,但是,因為失血過多,發現太遲,她早已經斷氣了,懷裡還抱著和父親照的婚紗相,神色安謐,彷彿睡著一般。
滿屋的血腥直刺他的鼻子,他的胃忽然出現強烈的緊縮,然後全身抽搐,哆嗦,意識逐漸渙散,等到他醒來,已經躺在醫院,旁邊守候著溫柔慈愛的舅母凌幻兒。
現在,他又感覺到那股血腥味開始衝上鼻子了。
胃部又開始出現強烈的緊縮,全身抽搐起來,手腳哆嗦,嘴裡開始發出如困獸一樣的吼叫聲。
他痛苦地蜷縮在一角,醜陋地挪動著。
此時的他,和一個嬰兒差不多脆弱,哪怕一個手無抓雞之力的人都能把他殺死。
好冷!
好想要溫暖!
嗷!
就在這時,一個帶有淡淡玉蘭香味的女子走上了樓頂,四目到處尋找,嘴裡柔聲地叫:「夜,夜,你在哪裡?」
聽到叫聲,拓撲夜下意識地把自己的身子挪到最黑暗處。
他不能讓任何人看見他現在這副脆弱醜陋的樣子。
為了壓抑住從喉嚨不自覺發出的那難聽的吼叫聲,他幾乎都把下唇咬破了。
手腳,依然控制不住在顫抖哆嗦。
那女子環視看不見他,正失望的想下去,突然,感覺到異樣——
低頭搜去,看見蜷縮在黑暗角落的人,不由大驚,飛奔過來,惶恐地叫:「夜,夜,你怎麼啦?」
「滾開!」拓撲夜啞聲吼道。
「夜,是我呀!」那女子走到他身邊,蹲下來,焦急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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