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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浴缸這些全換了,我不要留下任何人的氣味。」拓撲夜對恭候在一旁的管家下命令說。
「是!」管家溫順地點頭,然後抬頭問:「那二樓的房間要不要也全換了?」
二樓的房間正是那小丫頭暈倒躺過的,他說:「換!」
管家聽命,轉身剛想走,又被他叫住了,說:「二樓不換,保留原狀!」
管家有點愕然。
每次有女人來過,拓撲夜必然都是要把所有那些女人碰過的床褥都換掉,而且,從來不允許哪個女人踏足他的主臥房一步,彷彿女人都是不潔一般。
現在,他竟然叫他不要換掉,他真的有點詫異。
不過,作為一個在英國接受良好管家教育的人,他知道有些不該問的,是絕對不會開口的。
看著管家的退出,他走出這房間,回到自己的主臥房。
臥室是全黑的設計,是英國著名的室內設計師大威的設計,每一次都精巧,並沒有純黑的單調。
他把自己拋進那黑色的柔軟大床裡,雙手托頭,望著天花板。
該死的,天花板竟然幻變出那張純淨俏皮的小臉,正在對他壞壞地笑著。
真是陰魂不散!
他懊惱地從床上彈了起來,下到二樓。
推開房門,走了進去,被那丫頭弄得凌亂的床鋪已經被疊得整整齊齊的,彷彿某丫不曾來過一樣。
桌面上放著一條黑色的玉石墜鏈。
他記得他把她抱進房裡的時候,脖子上就晃悠著這樣一條玉石墜鏈。
什麼時候掉的?
他拿了起來。
玉石溫涼,就好像他曾經觸及她的小臉龐一樣,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玉石上有一個古怪的符號,他看著有點眼熟,但是卻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也看不懂那是什麼意思。
按理說,他應該把這東西丟了,但是卻鬼使神差的把它放進抽屜裡藏好,總感覺會再遇上她把東西還她一樣。
管家走了進來。
「以後,除了清潔的,誰也不許進入這房間一步。」他命令說。
「是!」管家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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