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可盈一直呆在那間小屋裡,已經過了十天!
有人會給她送飯,一天兩次。除此之外,她只能獨自面對空空的房間。
沒有任何機會可以逃走。
送飯的人根本不和她搭訕。她的任何要求都沒人理會。
她有些絕望了。難道自己該乖乖等著劉永成康復,來凌辱自己?
她越來越焦急,越來越驚慌。
卻無計可施!
這時,門開了。那個叫阿松的男人面無表情地說:「大哥要你去。」
噩運根本無法逃避!
她拖著沉重的腳步跟著他來到樓上劉永成的房間。
劉永成正在房間裡走動,氣色很好。他沒有穿上衣,可以看到他長著黑毛的精壯的胸部。
王可盈一凜。這傢伙可好得真快!
劉永成看到她,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說:「王可盈,你看我身體恢復得怎麼樣?」
「精神看起來不錯。」她盡量鎮定。
「嘿嘿,是啊。都是因為你,要不然不會這麼快?」
「因為我?」
「是啊,我想快一些上你。好不容易逮到你,卻讓你在小屋裡等了十天,真是暴殄天物!我可實在等不及了!」
王可盈的臉色一變。他醜惡的行為就要開始!
「怎麼樣?王可盈,你做好準備了沒有?」
王可盈看看後面,阿松還沒有走,他正守著門口。她無路可逃。
「王可盈,這應該是你早就料到的後果,你怎麼看上去還那麼驚慌?」劉永成輕鬆地嘲笑著。
王可盈厭憎地瞅著他。
「哈哈哈……」他笑起來聲音洪亮,傷勢好像真無大礙了。他說:「我喜歡看你驚慌的樣子。再怎麼驚慌,都是那麼該死的美!我記得你說過你不怕死。」
王可盈努力安撫著自己的情緒,冷冷地說:「最壞的結果當然只不過是死。」
「其實你不用把那件事想得太難受。」劉永成色色地笑著:「那是件很愉快的事。」
王可盈閉住嘴。
她的心裡很難受。
現在沒有人可以救她。
遇到危險的時候,能救她的人只有譚春風。可是這次他為了救自己受了重傷,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殘酷的凌辱在歡迎著她。每一次都不會讓她逃開。
自己身上的傷口已經夠多。
每一次自己堅強地挺過來。
可是總會出現新的傷害。
命運難道不知道一個人的承受能力沒有那麼多?它非得逼她走絕路嗎?
「人有時候真的很無奈,」劉永成陰陰地笑著:「以為死可以一了百了,卻不知道有時候,連死都變成了奢求。」
王可盈一震!她看看四周。的確,此時的她想死都不行!她屏住呼吸,冷冷地道:「你其實不用這麼著急,你的身體還沒有復元。我反正跑不了。」
「你怎麼知道我還沒復元?嘿嘿,我等不及了,寶貝!」
抑制住那種噁心的感覺。王可盈暗暗地盤算,如果他真撲上來,她要用最大的力量擊打他的傷口,她不信他的傷口會好得那麼快,那裡,應該是男人最疼的地方!——今天,她反正已經沒打算再活著出去。
可是,這時候劉永成說:「阿松,幫我綁住她,幫我把她綁到床上,綁成個大字,嘿嘿,那樣好辦事。」
阿松上來抓王可盈。「放開我!」她憤怒地掙扎起來。
「阿水!進來幫忙!」阿松喊到。
另一個黑衣人馬上跑進來,他和阿松之力,兩人把王可盈按照劉永成的要求綁到了床上。
「好了,你們出去吧!」劉永成無法掩飾臉上的興奮。
阿松和阿水出去,把門關好。
屋裡只剩下受傷未好的劉永成和被大字形綁在床上的動彈不得的王可盈。
屈辱而絕望的淚水流下來。
「寶貝,終於等到這一刻了!」劉永成欣賞著床上的人兒。他的手,有些顫抖地探上了她的胸……
王可盈無助地閉上了眼睛。
那雙髒手已經解開了她的衣襟。
「**的顏色很漂亮,呵呵。」他發出讚歎的淫穢的聲音。「真讓摸都不捨得摸了。」
王可盈狠狠咬住了銀牙。
「這樣綁著,怎麼好脫褲子?」他歎息一聲,找了個剪刀當下把她的褲子剪了個稀爛。
「這下好了!」
王可盈已經全裸地呈現在他的面前!
「真是一件藝術品!怪不得譚春風會那樣為你著迷。嘿嘿嘿嘿。」
他忘我地親了上去。
他從她的頸口一直親,親到她的腳趾。
「嘿嘿,真是不錯的味道……」
他無恥地撥弄著她的身體。
「還有點幹,不過寶貝,一會就濕潤了。」
他迫不及待地忙碌著。
王可盈內心的嫌惡翻湧著。
她開始乾嘔。
她的反應讓他不悅了,他皺著眉頭:「你就那麼討厭我?」
「我討厭畜牲!你就是畜牲!」王可盈怒視著他喊道。
劉永成的臉一冷:「那好!我也用不著憐香惜玉了!」
他開始脫自己的衣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