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大家早上好。」
「早上好,軒。」星第一個和我打招呼,拉開椅子請我坐下。
「謝謝。」我朝星點了點頭。
「嘿,軒,你耳朵上的是什麼?」星發現可我耳朵上的圖案,奇怪的問道,「文身?」
「嗯,好看嗎?」我摸了摸耳朵,「它們代表你們哦~」
「軒你的意思是我們每一個人都代表其中的一朵花嗎?還有軒,這是什麼花,我怎麼從來沒見過?」月也湊了上來問道。
「這是櫻花,這個時空貌似沒有,是我家鄉那邊很流行的一種花。」
「那軒,我代表什麼顏色?」楓摸了摸我的耳朵問道。
「額……這個我也不知道。你們喜歡什麼顏色就選什麼顏色吧?」我有些尷尬的說道。
老公們都不可思議的看著我。楓一副很無奈的樣子搖了搖頭:「唉~我就知道會這樣。幸好我問的時候沒抱什麼希望~」
「……!」死楓!就知道損我!我狠狠的瞪了楓一眼表示我的不滿。
「那軒,這右耳的白花是代表誰啊?你不會還有別的男人吧?」槐指著白花說道。
當然不是了。其實在我們家鄉呢。有一種說法呢,叫做男左女右。所以我將代表你們的花文在左邊,把代表我的花文在右邊。兩邊交相輝映。」
「軒哦,這代表你的是什麼花啊,也是你們家鄉的花嗎?」小辰余問道。
「嘿嘿,不是啦。這是我隨便畫的,這其實是野花啦~」
「啊?軒兒你幹嘛把自己畫成野花?」靜不解的問道。
「這裡面的含義就大啦~」我作勢喝了一口水,裝摸作樣的說道,「野花是天然野生的,成長在大自然的懷抱下。那個生命力叫做頑強。有句話說的好啊。野火吹不盡,春風吹又生~我是希望自己的生命也像野花一樣堅強!~」
「……」
看老公們很不給面子的一點反映都沒有。我緊接著說道:「還有還有。路邊的野花你不要采啊~~」
「……」
「軒你很冷哎……而且我們聽不懂你在唱什麼啦~」星直接打擊我道。
「……」我三滴汗,「這歌的意思就是說作為妻主的要愛家裡的夫郎,不要去外面風流瀟灑。也叫別人別靠近,名花已有主,只限觀賞。你們不覺得為外這種精神很偉大嗎?你們不覺得該表揚一下為妻嗎?恩?」我底氣十足的說道。
「想法很好,本意值得表揚。不過軒你直接說出來不就好了嗎?這樣大家也聽的懂。為什麼一定要唱歌呢?況且,軒,我說真的,你唱歌有夠爛的誒~」月翻了個帥氣的白眼說道。
「……!」搞什麼啊,人家難得有唱歌的心情哎,身為我的親親夫郎,怎麼可以不鼓勵我,反而打擊我呢?
「好了好了,大家都別鬧了。」靜圓場的說道,「大家都該幹嘛去幹嘛去吧。」
「不好啦!不好啦!~乾屍兇手出現啦!~」一個皇家士兵急沖沖的衝進來叫道。
「先別急,可口水慢慢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拉了一把椅子給士兵坐下。
士兵深喘了幾口氣:「是這樣的。我今早去叫我今天一起巡邏的同伴的時候,發現她已經死在自己的房間裡了!」
「具體怎麼回事?說清楚點。」我皺起眉。兇手終於找上門來了。
「我在吃早飯的地方沒有找到我的同伴,一個士兵告訴我可能是她還沒起。當時我就覺得奇怪了,她一像是最勤奮的,每天都早起偷偷練武。我跑到她的房間叫她沒應,於是我推門進去就發現她已經變成乾屍了……」士兵的聲音有些嗚咽。看來死去的人真的是她很好的朋友。
「我馬上把我的發現告訴了長官。長官要我趕快跑來告訴你,死的是五位士兵……」
我拍了拍士兵的肩膀,以示安慰:「謝謝你過來通知我們,我們現在就過去看看吧。」
「這是屬下應該做的。」士兵說完恭敬的給我們帶路。
從知情那裡瞭解了全部的情況。我坐在大廳裡,盯著地板發呆。
我有一種很不對勁的感覺,但我不是很確定。我叫來了所有的閣員。
「我知道你們都是閣裡最優秀的。我很高興在這麼危險的時候,你們能好不畏懼的站在這裡。昨天死去的士兵的事想必大家都已經知道了。為什麼兇手能這麼輕鬆自如的進入了我們的防護圈,囂張的殺人後不動聲色的離開?這只能說明我們的防衛還做的不夠完善!」我深吸一口氣,「從今天起,你們就每五個人編製成一小隊,然後選擇你們信任的人當隊長。整個客棧的周圍,我要每十步的距離看到你們的影子!也許兇手很厲害,但我就不信兇手能來無影去無蹤了!就算你們其中有人不信被兇手變成了乾屍,我也要知道兇手究竟是從哪裡進來的!」
「是!」所有閣員整齊響亮的回答。
情況並沒有好轉。很歸依的是第二天兇手仍然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潛進客棧殺人。我不相信兇手能殺人於無形。那樣的花,春花他們根本不可能看的到兇手的樣子。
是內鬼?我使勁的搖了搖頭,不願相信這個想法。
我沒有將這個想法說出來。現在說出這沒有根據的猜測來,完全是危言聳聽。
我現在重要的是,怎麼找出內鬼。不,確切的說,是這可能潛藏在我們當中的兇手……
「想什麼呢?愁眉苦臉的?」
我回頭:「是你啊。」
「嗯,我看你一個人坐在這發呆,所以過來看看。是在為乾屍的事擔心嗎?」金銘遞給我一杯茶說道。
我接過茶道了聲謝謝,搖搖頭說道:「不是的。我是有些事想不通。」
「可以告訴我嗎?也許我能為你分憂。」
看著金銘真誠的眼神,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我的猜測說了出來:「我懷疑兇手潛進了客棧,或是喬裝成我們的人中的一員。也有可能,我們的人裡有人就是兇手!不然我不相信有生物可以毫動靜的通過那麼嚴密的監視網!」
「有幾分道理啊……」金銘托著下巴,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