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二夫郎一聲歎息,房間裡一下子變的沉悶起來。我不知道說什麼,也許我什麼也不應該說。這時的安慰只是圖增傷感而已。況且我們之間的敵對關係不允許我那樣做。
「唉,一切也都過去了,我又感歎什麼,只不過有點歎息罷了。我和你說這些也只是想讓你相信我沒有惡意,讓你不要懷疑我接下來說的話而已。」
「好。」對著二夫郎點點頭,我相信他剛才說的話,深入骨髓的傷痛是裝不出來的。
「想必你們也知道大夫郎善於用毒的事了吧。」看著我點了點頭,二夫郎繼續說道。「二夫郎最近研究出了一種很厲害的藥,可以控制人的心智。」
「控制心智?!」
「是的,簡單來說就是消除一個人的部分記憶,用其他的帶入進去。而此藥唯一的缺點是只能用大夫郎的內力配合才有效。」
我深吸一口氣!天啊,這東西也太厲害了吧!就算我在現代的時候也沒有一種藥物能達到如此效果,就連先進的機器也做不到。記憶可是關係到大腦這種複雜的東西啊~
「想必你還記得你第一次失憶的事吧?」
「你是說……」
「對,那就是大夫郎做的。只不過當時對你使用的是半成品。是參在供品裡給你送過去的。當時的藥裡含有很強的毒素,照例應該說你是不可能這麼健全的站在這裡的。」
我在心裡鄙視他,老娘已經不是原來哪個笨女人了,當然沒事……「那大夫郎是想控制二皇女控制天憐國?」
「也可以這麼說吧,但他的目標遠不止於此。」
「不止!難道他想控制世界?!」我驚呼出聲。
「是啊,家族的欺壓使他覺得自己的才華沒地方施展,淪為家族犧牲品的他現在已經不滿足他以前想得到的一切。但他,想的還是太簡單了……」
長歎了口氣,二夫郎顯得是那麼的枯澀和無奈。「他覺得控制二皇女就可以通過二皇女打敗大皇女,便可奪得天憐的控制權。然後攻打其他國家,或是潛入找機會控制別的國家的君王。」
「對啊,他既然會控制人記憶的藥,這一切不是顯得很簡單嗎?」
「簡單?你也許不知道。其實二夫郎並沒有軍隊的控制權啊。」
「!」今天讓我驚訝的事情實在太多了,我做了幾個深呼吸,才努力平靜下自己狂跳不止的心。如果二皇女沒有軍隊的控制權,我要輔佐五皇女上台的話就少了一個強勁的敵人!
「控制天憐的軍隊需要一個叫做符令的東西,而二皇女只擁有一半。只因為另一半不在大皇女手中,不知所蹤,才顯得二皇女對大皇女的威脅。其實每一支軍隊都是隸屬他們的家族,而這些古老的家族都只聽從皇上的命令,像這樣朝廷空虛的情況在天憐其實還是很少見的。對於天憐來說也很不利。我想那些家族多會觀望中立,同時防止別的國家乘機偷襲。」
「而且大夫郎要控制大皇女或是別國的皇帝,又企是容易的事。要近身才能起效的毒藥雖然無色無味,並沒有真正的意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