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楓無奈的笑著打了下我的頭:「想什麼呢,人皮是不可能做面具的。且不說令其保鮮不腐爛的幾乎不可能。就是能行,那使用的藥水也會產生濃重刺鼻的味道。而且人皮一旦脫離人體,就不再具有彈性,是根本不可能做為面具的。這是由天山上的一種喜寒植物冰閻草的花磨成粉,由高溫煮後,在馬上急凍,並用一定的張力將糊狀物拉開摸平風乾做成的。」
「難就難在這冰閻草生長在最高峰,雖然多,但一般人根本到不了那裡。這草還有劇毒,而解毒的草藥都是名貴的藥材。而高溫急凍一系列的動作都是要以武功為基礎的。世上能完成這製作過程的一共也沒有幾個武林高手。而一般高手製成了也不會賣於他人,最多贈給朋友,所以這面具也就不可能流傳開來。」
「汗,這麼麻煩……」
「這張是我以前做的,現在就給軒兒了。來,我給你帶上。」我也好奇,就乖乖的在彥楓旁邊坐好,任由他在我臉上抹來抹去。
「好了嗎?」
「好了,軒兒你看。」說著也不知道從哪摸出一張鏡子遞給我。
「天啊。」我對著鏡子裡的女人大呼小叫,「這女人長的竟然還沒我好看?!」
「軒兒……」彥楓的臉明顯變的僵硬,「你說的女人就是軒兒你。出門在外,自然是長的越普通越好,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哦」我拿著手在自己的臉上左捏捏右捏捏,「竟然一點也感覺不出來?厲害!」
「是啊。如果要卸妝,還要一種藥和著水才能完好無損的卸下來,不然可能會有磨損。」
「那不是很麻煩。」我厭惡的捏捏臉皮。
「別擔心,我會幫你卸的。」彥楓笑著拍了下我的頭。「天也暗下來了,我們也該找個地方住宿了。」說著便拉開簾子和外面雇來的車伕交代著。
我們住的是一間較高級的客棧,因為不能引人注意,也不能太露財讓有心人盯上。
「你不會今晚還和我一起睡吧。」我看彥楓要進我的房間,趕忙邊把他往外推邊說道。
「有什麼關係,我們以前也一起睡了那麼久了啊。」彥楓一臉的迷茫,彷彿他做的事就是理所當然。
「我們在閣裡的時候不就分房睡,不是也很好。」
「那是你在生我的氣,你現在不生氣了我們當然要睡一起了。」
「誰說我不生氣了?我氣著呢。」說著推的更賣力了。
被我推的急了,彥楓大聲說道:「我們身在外面,不安全。萬一有個採花賊找上你怎麼辦,要是有個小偷呢?有我保護你才最安全」
我想想也是,雖然我不介意被采,可以當作是一夜情,可萬一那男人長的醜我不就虧了?不對啊,這裡是女尊世界,怎麼是採花?不是采草??
「彥楓你騙我哦,應該是你害怕被人偷吧。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怕什麼。」「沒,沒有,我才沒騙你。就算沒賊,那殺手呢,萬一遇到給新手不小心找上你以為是他要殺的人。如果你有什麼事不是很冤枉?所以才要我保護你。而且我聽說現在有一些權貴也收養一些女的在家中……恩……玩弄的……」說著還把眼神避開我,不敢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