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惡少pk極品孤女 被迫出嫁 誤會解除
    忍住心痛,恩兒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一切只是個夢,夢醒了,恩兒也要醒了。

    再次回到臥室,恩兒躺在床上,她想要離開了。真正的離開歐陽家。很奇怪,以前也有過這種想法,可是卻一直沒有付諸行動,而現在她什麼後果也不想,只想消失。

    漂亮的衣服、耀眼的首飾全都不能留住她,成為了公主又怎樣?王子已經不在了,公主再美,給誰看呢?

    對!離開!悄悄地離開,她真的沒有勇氣看到邪夜為夢兒戴上戒指。可是去哪裡呢?軒宇哥哥家嗎?不!不能再給他添麻煩了。

    恩兒一時想不到可以去哪裡?算了,離開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等到軒宇哥哥的原創歌手大賽結束了,再去吧!她怕自己的失蹤會影響到胡軒宇的心情,繼而影響到比賽成績。

    這樣想著,恩兒打定了主意,一邊給軒宇的比賽加油鼓氣,一邊籌劃離開的事,等到比賽一結束,她在這裡的一切也就結束了。

    簡單地調整好自己的心情,恩兒開始了在歐陽家的生活,吃飯、做事、睡覺、一切如故。

    ……………………。

    邪夜已經一周沒見過恩兒了,原本以為可以忘記她,可是剛才的那一眼,讓他的心又起了波瀾,恩兒!你奪走了我的心。

    壓抑的怒火、思戀的情愫,又一次爆發了,不知道為什麼,他想要懲罰她。

    躲進被子,他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緒,可是不行,當夜幕降臨的時候,他不顧一切衝進了恩兒的房間。

    拿出鑰匙打開門,他進屋並轉身鎖上了門,恩兒已經睡了,躺在床上,聽到動靜,她原本想拉開燈,可是她的手被人鉗制住了。

    「誰?走開!誰?」恩兒一陣心慌,不會又是那個變態的管家吧!可是他怎麼會有鑰匙。

    恩兒極力反抗,正想大叫,她的嘴被封上了。沒有再給她任何的機會,邪夜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他太想念她的味道了。

    恩兒很不配合地緊閉著雙唇,把頭扭在一邊,邪夜有些生氣,他再次霸道地吻住了她,這一次更加的熱烈,帶有懲罰的吻。

    「給我!你是我的,不屬於胡軒宇!」身上的男子大叫了一聲,恩兒聽出來了,這不是邪夜嗎?真的是他,他怎麼可以這樣?

    就在恩兒思考的那一瞬間,邪夜又吻住了她。

    「邪夜,不可以!不可以的!」恩兒有些心慌了,這樣的情況下,她不能給他,更何況,他是夢兒的未婚夫,他怎麼能這樣?

    可是任何的話語都沒有用,邪夜壓抑了許久的慾望在這一刻爆發了,他要她,一定要她。

    ……………………………………。

    「求你,不要!邪夜,不可以!」恩兒哭了,使勁地推開他,可是這樣的努力是徒勞的。邪夜根本不聽任何話,恩兒的身體讓她著迷,他不能控制這一切。

    他要她,今晚就要,這帶著些許殘忍的行為,已經分不清是愛還是懲罰,不管怎樣,今晚他不會放過她。

    「邪夜,不可以的!」恩兒還保留著理智,她真的很想阻止事情的發生,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她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她愛他,她願意自己的第一次給他,可是那該是甜蜜的相擁,而不是這樣殘忍,眼淚無聲地留下,邪夜的吻變得苦澀,他停止了行動,拉開燈,冷冷地看著恩兒。

    身下的她在燈光下是如此的迷人,可是那哭紅的雙眼,卻在表示著強烈的不滿。

    「為什麼不可以?為什麼?告訴我,你就那麼愛他嗎?」邪夜的醋意大發,這麼多天來壓抑的火終於在恩兒面前爆發了。

    「愛他?誰?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恩兒愛的人是邪夜,難道他不明白嗎?

    「胡軒宇,明白嗎?胡軒宇!他究竟什麼地方比我好?為什麼?為什麼你可以接受我的吻,卻不接受我的心,我說過,你是我的女人,你卻欺騙我的心。」

    「歐陽邪夜,夠了!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和胡軒宇清清白白,我不想解釋,也不願意解釋。」

    「當然,你不能解釋,你們在那種地方,做了見不得人的事,還能解釋什麼?」邪夜的頭亂哄哄的,他只記得那天的場面,其餘的他沒法去想。

    「閉嘴,歐陽邪夜,你閉嘴!我——恩兒不是那樣的人,你滾——」恩兒的心好痛,他怎麼可以那樣誤會她呢?沒有證據就這樣無端地猜測嗎?那一晚就連外衣也是她自己脫的,沒有讓軒宇哥哥碰她任何一個地方,為了什麼?她昏迷著,可是她仍然想著,她只能屬於他。

    「不是,我會讓你承認,我會的!」邪夜再次失去了理智,吻上了恩兒。這一次他不會放過她——

    也許所有的仇恨都消失了,留下的只是相愛男女最原始的慾望。

    ………………………………………………。

    撕心裂肺的痛伴隨著觸電的快感一陣陣襲來,這樣的感覺她從來沒有嘗試過,不過恩兒明白,從這一刻起,她從女孩變成了女人。邪夜的女人,雖然很痛,可是卻有一絲的幸福,畢竟她的第一次給了自己最愛的男人。

    恩兒的反應讓邪夜有些吃驚,緋紅的臉,敏感的身體,這一切讓她看起來就像從未經歷過這種事,難道——

    但是這略過的一絲遲疑,並沒有阻止邪夜的行動,此刻他的腦海中只有一個意念:「要你,恩兒!」

    邪夜失控了,不再管任何的人或事,他像是被磁鐵吸引,無情地佔有了她。直到筋疲力盡,倒在了她的身上,兩人昏昏沉沉地睡去。可是等到兩人清醒過來該怎麼辦呢?

    ………………………………

    甜蜜慢慢地消退了,恩兒睜開了雙眼,原本以為邪夜睡著了,可是一睜眼卻看見他深情地望著她。

    原來,漸漸理智的邪夜回想起剛才強行進入恩兒時,她的反應,突然發現,恩兒原來竟是處子之身,趁她昏睡的時候,他揭開了被子,看到了她身下那抹殷紅。所有的一切他都明白了。

    恩兒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他的事,她永遠是他的女人。可是自己呢?卻對她做了禽獸不如的事。

    恩兒,我該怎麼樣面對你,是我不好,我一次次傷害了你。

    不敢面對他的表情,恩兒轉過身,裹緊了被子,這時候的她不著寸縷,雖然剛才所有的一切都被他看光,吃光了,可是她還是不習慣。

    「恩兒。」邪夜湊近她的耳邊,小聲地呼喚著她。

    「你走吧!「恩兒不想說什麼,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是——這是你的第一次——你痛嗎?」邪夜不知道該怎麼問,可是又不得不問。

    恩兒沒有回答,痛?當然痛,不僅身體痛,心也痛,這樣的「強暴」,讓不諳世事的她怎麼經受的了。

    「恩兒,對不起?對不起!我以為你已經和胡軒宇——都是我的錯,我不該猜測,不該這樣粗魯地對你。」看到恩兒不說話,邪夜好著急,他知道這一次,他真的傷害了她。

    恩兒還是沒有說話,不過邪夜感覺到了她身體的顫抖,她在哭,他好心痛,連同被子一起,他轉過她的身體,抱緊了她。

    恩兒一把推開邪夜,所有的委屈在這一刻爆發了。

    「你走!走啊!不要管我,我生病的時候你在哪裡?我受委屈的時候你在哪裡?我心痛的時候你在哪裡?從小到大,你只會欺負我,你從來不管我的感受,你憑什麼懷疑我?憑什麼?嗚嗚——」恩兒大聲哭泣,盡情宣洩著壓抑的情緒。

    「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邪夜緊緊地抱住了她,心裡除了內疚還是內疚。

    「恩兒,我不該懷疑你和胡軒宇,可是那晚你生病了,為什麼要呆在圖書館,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為什麼任憑他抱著你,我也心痛,我也想保護你,我希望在你身邊的人是我,永遠是我!我討厭別的男人在你身邊,我想你只屬於我一人。」

    「嗚嗚——嗚嗚——邪夜,那晚為了躲雨,我和胡軒宇進了圖書室,可是等到我們想要出去,門卻沒被鎖了,我們出不去,我生病了——必須換下濕衣服,可是衣服是我自己脫得,我用窗簾裹住了自己,我們什麼都沒有做?嗚嗚——什麼都沒有——為什麼你要懷疑我?恩兒在你心裡真的是那樣隨便的女人嗎?」

    恩兒好傷心,傷心的不是她那天生病的難受,而是邪夜的懷疑。

    恩兒的話讓邪夜有些明白了一些事,那天突然接到的電話,那個陌生的人,還有恰恰好的時間,所有的這一切,似乎有人故意安排,故意讓他以為恩兒和胡軒宇的不正常關係。

    他明白了,這是一場預謀。不過,他不想讓恩兒知道這一切,從現在開始他要好好地保護她。

    「恩兒,你不是!以後——不!永遠邪夜都不會再懷疑你,原諒我,原諒我。」邪夜低著頭,除了對不起三個字,根本不知道如何表達。

    「嗚嗚——嗚嗚——」恩兒好無助,任憑邪夜擁她在懷,他的胸膛好溫暖,要是能這樣一輩子該多好,可是——可是——恩兒突然記起了邪夜和夢兒的婚事。再次推開了他。

    「怎麼了?恩兒,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求你原諒我吧!」邪夜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只要恩兒願意原諒他,他寧願失去一切,財富、地位、甚至生命。

    「不可以,不可以——」恩兒搖著頭。

    「什麼?恩兒?怎麼了?你不愛我嗎?」

    「不——不——我愛!邪夜我愛你,恩兒一輩子只愛你一個人,可是我不能對不起夢兒,你走吧!就當這一切從來沒有發生過,你還是夢兒的未婚夫,恩兒還是小女傭,一切都該恢復原貌。」儘管夢兒很壞,可是善良的恩兒還是不想傷害她。

    「未婚夫?」邪夜更加的鬱悶了,難怪恩兒會這樣排斥她,原本她以為他會和夢兒結婚,這丫頭從哪裡聽來的,看來這一次,受騙的不止他一人,他和恩兒都成為了別人的棋子,這傻丫頭,這個時候還想著別人。

    邪夜笑笑,再次抱緊了她,敲敲她的小腦袋,「一切都回不去了,你忘了剛才了,我的第一次都給你了,你要對我負責。」

    什麼?負責!怎麼反了啊!該是他負責好不好,這個臭惡魔真是太不要臉了。

    「邪夜,不行!你走吧!」

    邪夜拉過她,認真地看著恩兒,很溫柔地吻了她一下,然後說:

    「傻瓜,我不會和夢兒結婚的,我的新娘只有一個——歐陽恩兒。你記住!」

    「可是邪夜——」

    「別問了,什麼都別問,恩兒你愛我嗎?」

    「愛。」

    「那你能答應我,從現在開始,相信我好嗎?」

    「好!」

    「那就抱緊我,什麼都不要想,一切交給我,我來解決。」

    恩兒終於笑了,緊緊地抱住邪夜,這麼幸福的時刻,她等了好久,雖然來的有些突然,雖然過程有些痛,可是現在她是幸福的。邪夜屬於她,真正的屬於他。

    不管明天怎樣,現在她想自私一下,就這麼抱緊最愛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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