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的臨安城,比白天少了幾分喧嘩,多了幾絲嫵媚。
「哎呀……死鬼,搞得我……兩腿合不攏……」
「娘的,今晚這麼倒霉,那小娘皮來紅水了……」
「唉!一個晚上都翹不起來,德中藥鋪的壯陽藥假的。」
「大哥……我爽死了……站不穩,扶小弟一下……」
「保你爽」既有官方背景、府衙通判黃澄澄的關照,又有黑幫撐腰,生意火爆。
打情罵俏之聲,響徹整個城南,弄很多黎民早早關窗,寧願悶熱,也不願受那剌激。
「二哥,你來了?」正在樓前迎來送往的馬櫻桃,看到成正福領著一個英俊少年到來,連忙笑臉相迎。
她想:成正福可能又騙人來了,呆會想法領著這小子出去,把他宰了,肯定又有一筆巨款到手。
馬櫻桃長得還不懶,淡妝的俏臉洋溢著幾許青春,豐滿的酥胸上只遮著一件紅色小肚兜,纖細腰肢上露出性感的小肚臍。
「五妹,這位是黃公子,是蜀川很有名的貴公子呀,你領個雛妞來,好好服侍黃公子。」成正福哈哈一笑,按石劍所教,大力推介他的身家。
「二哥,這位黃公子真有福氣。」馬櫻桃上前摸了一下石劍的下巴,道:「今兒還真有新鮮的,下午剛從東北過來,不過很難訓。小妹馬上去領人過來。哦,你們到二樓七號房裡去。」
馬櫻桃朝石劍拋個媚眼,轉身上樓去了。
「公子爺,請!」成正福的命捏在石劍的手裡,只好恭恭敬敬地扶他上樓。
「死賤人,今晚便宜你了,你看這位黃公子又俊又有銀子,還不好好服侍公子爺?」不一會,馬櫻桃便拉著一個披頭散髮、衣前破碎的少女進來。
一名童生端著酒水點心進來。
馬櫻桃是練武之人,那少女在她手上,便如垂死的小雞,哪能掙扎?
童生放下酒水點心。
石劍掏出一錠銀子給他,道:「小兄弟,賞你的。」擺出一副闊公子的樣子。
馬櫻桃眼疾手快,一把將少女推甩在地上,伸手從童生手裡拿過銀子,一掂量:這錠銀子還真重。
她登時大樂,心道:二哥真逮著大水魚了。
童生不敢吭聲,朝那錠銀子咽嚥口水,帶上門出去了。
「來,公子爺,喝兩杯,這酒管用,姐敬你……」馬櫻桃收好銀子,疾手點了那少女的穴道,便給石劍和成正福倒酒。
「呵呵……大姐真爽快!」石劍含笑接過酒,卻放在桌子上,假裝去看那新來的少女。
「二哥,小妹給你留了個大房……」馬櫻桃與成正福碰杯,一飲而盡。
她話猶未了,身子一麻,已被石劍點了穴道,倒在床上。
馬櫻桃夏天裡這身清涼打扮,給成正福帶來一陣燥熱感覺。
他哈哈笑道:「妹子,這位黃公子說,你和二哥才是天生一對。龍實獐頭鼠目,簡直是污辱了你。」
成正福淫笑著,又倒了一碗春藥酒喝下,反正要依著石劍的話來做了,哪還怕羞恥?
他探上前就解馬櫻桃的衣衫。
「壞了?樂得生要變了,他肯定反了。如何是好?他媽的,呆會老娘醒來,閹了你。」馬櫻桃看著成正福撲來,有些害怕,立時明白過來幫中可能出現變故了。
她心裡大罵樂得生祖宗萬代。
樂得生便是成正福,成正福是樂得生的假名。
成正福正為馬櫻桃寬衣解帶。
「你們在地上干……」石劍看著半躺在床板上的馬櫻桃全身風光,嬌軀顫動著,不由也是一陣青春騷動。
他一把將成正福和裸體的馬櫻桃拖下床來,自己則抱起那少女上床。
成正福也不介意,此時體內湧動著衝動,馬上脫衣,撲向馬櫻桃。
「哎呀……」
石劍忽然掏出銀針,在馬櫻桃的裸體上紮了兩下,解開了她的穴道。
「馬櫻桃,好好服侍你二哥。你的穴道雖解,但解藥只有少爺才有。你如不服,你就會死得很難看,我將你**變色的屍體掛到城門上去,哈哈……明天全城人都來欣賞……」石劍又一番恐嚇。
馬櫻桃既氣又惱還怕,身子一陣發抖。
成正福也不管,反正弓已上弦,就算石劍此時放過他,馬櫻桃和龍實也不放過他了。
他此時唯有依靠石劍,連忙再喝一碗春藥酒,又撲到馬櫻桃的身上去,將嘴裡的酒灌進她的嘴裡,逼她也喝下,又趴在馬櫻桃的身上一陣狂吻。
「嘶……啊……」馬櫻桃哼唧起來。
「成正福動作倒熟練,不錯,是個人才。」石劍心想。
他栓緊房門,脫去衣服,走到了床前。
他好久沒碰過女人了。
對於一個從「爽舒樓」走出來的男孩子,這段時間可不好受。
他光著身子走到床前。
床上的少女上身穿一件絲衣,峰巒高聳,曲線玲瓏,風姿綽約,只是嘴角邊還有血絲,想來是馬櫻桃打的了。
看著她艷麗的姿容,石劍體內的鮮血開始翻湧起來。
他解開少女的穴道。
少女一看眼前竟站著一個赤身男人,急忙爬起身來,泣聲道:「不要啊,公子,妹子在老家訂了親的。」
她下床就想跑。
石劍抱著她的香肩不讓她離開,冷冷地道:「今晚你的身子不給我,你明晚也得給別人。」
少女大聲罵道:「畜生,放開手……」一邊叫一邊扭身想甩開石劍的手,又抬腳往他端去。
少女很倔很堅強,石劍能否征服她?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