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想要做什麼?」
我奸詐地嘻嘻笑著,兩眼色瞇瞇地盯著躺在床上的廉維凱,變態似的舔舔嘴。廉維凱嚇得緊緊抱住被子,雙眼不敢置信地盯著我。
「你……你不要過來,你敢過來的話,我就叫……非禮了。」他語無倫次地叫道。
「你叫吧,盡量叫,最好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要是覺得你有夠本事讓我那浠非禮你的話,你叫吧。」我不懷好意地揚揚秀氣的眉。
「你這女人,你發什麼神經病,你是不是喝酒喝過頭了。」他拿起枕頭扔向我。
我的頭稍微一偏,枕頭撲了個空。
「廉維凱,你最好給我自知一點,不難本小姐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我可是不會負責任的,到時候,就算你一哭二鬧三上吊也是沒用的。」我微笑地望著他。
「你以為我怕你呀,我今晚就是賴定這裡了,有本事你過來呀。」他朝我嫵媚地眨眨眼,還對我勾引似的勾勾手指頭。
我撿起地上的枕頭,往他用力地砸過去,「廉維凱,你找死!」
未來得及閃躲的他,硬是跟它來個親密接觸。他拿著枕頭,怒形於色地瞪我。
「說不定是你哭著要本陛下我對你負責任呢。」他吶吶道。
「你說什麼?我那浠才不會求一個像還沒有長大又弱智的小屁孩。」我的兩排眉毛全部向上翹起,凶神惡煞地湊到廉維凱的面龐。
「那就一起睡。」
他拽著我的手臂使勁地一拉,猛地翻個身子,把我壓在身下。我急了,握緊小小的拳頭敲打他的胸膛,有節奏的咚咚咚宛若鼓聲。
「該死的,你給我走開!」
廉維凱輕輕翻一個身,拉拉被套替我蓋好,並且溫柔地說,「蓋上被子,免得感冒要吃藥,好啦,不跟你扯,困死我了。晚安。」
「凱子,你是不是有戀母情結?」我有點懷疑廉維凱對他媽媽的感情了,這是從我身上所得出最強而有力的結論。
「你胡說八道什麼?」他不悅地白我一眼。
「我哪有胡說八道,要不你怎麼經常賴在我這裡,不是戀母情結那是什麼?」
他的臉微微浮起一片紅霞,更加怏怏不悅地蹶起嘴巴,「要你管,我那是看得起你,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呵呵……」我冷眼地瞧著他。
「我說的是真的,我才沒有戀母情結。」他怕我不相信,有點激動地吞吞吐吐解釋道,「我是真的沒有,信不信隨便你,我說的都是真的。」
「我沒有說不相信你,你那麼急著想要澄清什麼,莫非真的是有,有就有唄,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我陰笑道。
「你又在胡說什麼,你看我像是那種人嗎?」
我假裝在打量他,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我看挺像的。」
「不跟你扯了,早點睡,中午的時候帶你去外面。」他瞇著眼睛疲憊不堪地打著哈欠。
看到他閉著眼睛,我也不再說話,說真的,我也很累了,身體已經透支到不行了。我也閉上眼睛,背對著他而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