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
我要徹底抓狂啦!我那浠怎麼會是成為他的寵物呢?他當我是什麼?當我是一隻可愛外加白癡,整天會躲在水缸裡練鐵頭功的笨烏龜嗎?我告訴你——我那浠才不是呢!
他親暱地粘到我身上,一隻手還像章魚的腕那麼的柔軟而又剛硬地纏繞住我的脖子,另一隻手把玩著我的金黃色頭髮。「你是我的寵物,你說我該給你取個什麼名字好呢?……叫Darling?怎麼樣?嗯,這個名字不錯!」
就在他為自己耍弄的小聰明而自豪的時候,我出其不意地狠狠送一拳給他。
「你竟然敢打我?」他捂著被揍痛的肚子,眉宇緊蹙在一起,眼裡有股難以饒恕的憤怒。
「我不是打了嗎?」我站起身子欲要往外走。
這時候,幾個扛著行李的漢子走進來,把所有的行李全部放在地上。
「少爺,您要的行李我們全部都搬來了。」
「嗯,你們可以走了。」
那些人排著隊伍走出房子。
我怔怔地看著那些眼熟不過的行李箱,再瞪著身後那個擺著洋洋自得的嘴臉的男子。「你你你……」
「想要感謝本少爺,那就免了吧,反正你也是我的寵物,身為你的主人,那些區區小事情我還是可以替你安排好的。來人呀,把這些行李全部給我搬到樓上去。」他坐在椅子上,悠閒地叫喚著身邊的僕人。
「是,少爺。」一位穿著工工整整的西裝的中年管家畢恭畢敬地站在他身邊,對身後的兩名下人點下頭,他們領意地走上去就要搬我的行李。
「誰敢動,我就殺了誰!」我衝到那傢伙面前,「誰讓你替我自作主張的,誰要你替我安排的,你以為我會感激你嗎?你做夢吧你,我鄙視你。」
「還愣著做什麼?把那些礙眼的東西全部搬上去呀。」他揚揚倨傲的下巴,對我置之不理。
「誰敢!」
我大喝一聲,他們兩個左右為難地站在那裡,搬也不是,不搬也不是。求解地看看管家,又望望僵視的我與廉維凱。
「所有的責任我來負!」他幽幽睇我一眼。
他們迅速地把我的行李搬到樓上去,我欲要走過去阻擋,廉維凱搶先一步抓住我的手腕,用力一拉,拖著我走進寬敞明亮的餐廳裡。
「晚飯要吃什麼呀?是要啃骨頭,還是要跟我共度美好的燭光晚餐呀?」他硬是逼著我坐下,然後自己走到對面與我對視。
「我不是你的寵物!」我發出我的抗議。
「你知道嗎?很多都是想要做我的寵物,可是都沒有人能夠像你這樣的有福氣。你應該感謝我,給你擁有那麼多眼紅嫉妒的機會。」
「那是她們有眼無珠,都是一群整天會跟著一條雄性動物的後面搖著可憐的尾巴,不分晝夜跟著他跑的瘋狗。」吹噓你的功勞吧,本小姐會慢慢感激你的。
「你敢侮辱我!女人,我勸你最好有點自知之明,得罪我的下場可是會很慘的!」犀利的眸子緊緊注視我。
「廉維凱,我那浠也不是你想像中的那麼簡單!」
「我也不想要把你想像的那麼簡單,越是簡單那就越是沒有意思,本少爺沒有興趣對簡單的單細胞動物談情說愛。」他優雅地拿起杯子,朝我邪邪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