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跆拳道館是全國最大的一家道館,館長董耀華是跆拳道黑帶八段,年輕時曾為國家獲得過無數塊金牌,現在是國際跆聯特別委員會會員之一。
雖然玄武跆拳道館是他開的,但並沒有時間親自執教。只是在國內不忙之餘偶爾來跆拳道館開節講座,就這樣慕名而來的學員仍是不計其數。多年來成為了國家培育跆拳道精英的搖籃,為國家培育出了不少的跆拳道冠軍。
後院的私家訓練館內,兩條矯健的身影正在對壘,兩個人衣服已經被汗水浸濕一大片。精煉的中年男子瞅準機會一個推踢夾雜著凌厲的風聲直奔那個將長髮盤旋於頭頂的年輕女孩的胸部而去。女孩不慌不忙的快速躲閃過,一個後旋踢直奔中年男子的面頰而去。
中年男子絲毫不敢怠慢的一個側身閃過,抓著空隙向她此時單腿著地的腳踝掃去。年輕女孩並未驚慌,一屈膝腳尖一點凌空跳了起來,接著另一條腿在空中凌厲的襲上了中年男子的後腦。
中年男子向前快速閃過,趁她落地不穩之際,一個旋風腿直奔女孩面頰。女孩身形還未站穩,眼中一絲慌張,知道躲不過索性的閉上了眼睛,腿就在她的面頰一寸處突停。
中年男子慢慢收回腿,眼中蘊含著欣賞,臉色卻一板嚴厲的呵斥道:「陶曉瑤你什麼時候學會這一招了!記住不管在多危險的情況下一定要睜大你的眼睛!還有最近是不是偷懶沒有練功?」
「謹記董爸爸的教誨!以後我會加倍練功。」陶曉瑤整理了一下微微鬆散的衣服,垂眸乖巧的回答道。
這個精煉的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玄武館主董耀華,是陶曉瑤的義父也是她生身父親的師哥。
「瑤瑤呀,你小小年紀已經具備黑帶五段的勢力,你真的放棄這條道路,繼續開那個小酒店?」董耀華輕輕拍了一下曉瑤的肩膀,已經滿眼的溺愛,語氣中夾雜了幾許無奈。
陶曉瑤這才恢復了輕鬆地笑容,一屁股坐在地板上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是我媽唯一的遺願,不希望我一個女孩子整日裡像爸爸一樣打打殺殺的。再說了現在已經無法挽回了不是?」
自己的父親在跆拳道方面造詣很高,可惜在一次比賽中因為原本身體的疾病暴發英年早逝。母親一口認定是因為打比賽造成的,堅持不讓曉瑤走同樣的路。所以每次都是瞞著母親偷偷來找董爸爸練習,曉瑤是個聽話的孩子,現在母親不在了只能好好守著那家酒店。
「哎!算了,不勉強你。我最出色的兩個弟子都沒走這條路,遺憾呀。」董耀華也就近坐下,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不過小丫頭把酒店打理的像模像樣的,也對得起她去世的母親了。
「董爸爸,經常聽你提起哲師哥,可惜一直無緣見面。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曉瑤好奇的向前又移了移,對那個哲師哥心裡充滿了好奇和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