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賢妻 推薦經典完結文《逃跑新娘:收服總裁心》 第28章
    劉軍一直守侯在醫院,水蓮還要吊消炎針水,檢查的結果顯示沒有腦震盪,幸好。

    他剛剛去外面買了一包煙和打火機,他現在需要尼古丁的刺激。他生澀地點著煙頭,深深吸了一口。煙霧吸進肺部引起他的胸悶,嗆得他難受,他劇烈地咳嗽著。緩了一會,煙已經燒了一半了。他慢慢地又吸了一口, 輕輕吐出煙霧,這一次沒有第一次吸時的胸悶感覺,他又吸了一口,接著又點上另一支煙。

    在煙霧繚繞之間,他辨不清這是透明的現在還是虛渺的未來。可是他清楚地知道,病房裡,易官揚正在細心地照顧著水蓮。病房裡,沒有旁人的位置!

    易官揚心疼地摸著水蓮的臉,此時她的臉色很蒼白,眉頭不時地擠在一起。他輕輕撫平她糾結的眉頭,用滄桑苦楚的聲音訴說著:「水蓮,你知道嗎?你在我的身邊,我是多麼的快樂。你總是出其不意地給我很多驚喜,讓我覺得幸福快樂是很簡單的事。真的不敢想像剛剛我幾乎就要失去了你,我是多麼的恐懼,我害怕再也見不到你那淡淡的卻溫暖人心的笑容。感謝上帝,他讓你再次回到我的身邊來!我從來沒有信仰,可是只要你能永遠在我身邊,我願意把他當作我對你的唯一信仰。我想,我是愛上你了,因為,我不想放開你的手,放開抓在我們手上的幸福。所以,請你趕快醒過來好嗎?」

    易官揚的話語很輕,可是卻清晰地聽進了門外劉軍的耳朵裡。他艱難地抹了一下眼睛,他的心情是快樂的,但卻有一點點的苦澀。艱難地吞了吞口水,他熄滅了煙蒂,該放下的是時候要放下來了!

    此時的劉軍,應該會想起季菲的,可是他壓根忘了他說的「去去就回」。

    季菲自劉軍頭也不回地絕情離去之後,淒涼地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哭泣著。在悲涼的絕望中,驕傲很容易抬頭。季菲悲壯地想,她和劉軍是徹底地完了,她一定要活得比他們誰都好,誰怕誰呀!

    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淚,她又恢復了以前那個驕傲的季菲。你不和我過生日,還有人排著隊呢!

    她打電話給師弟顏培,她要到舞廳蹦出她所有的委屈和怨恨。顏培是個有點委瑣的傢伙,很好女色,這是季菲知道的。但是,那又怎麼樣呢,誰能讓她今天快樂她就和誰好。

    針水吊完了,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劉軍靜靜地開著車,車內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清清楚楚。

    易官揚打破沉靜:「她怎麼還沒醒過來呢?」

    「一會會醒過來的,你放心,我也是個醫生,她沒事的,記得按時給她吃藥。」

    車窗外的夜色和行人使劉軍驀然記起了季菲,時間已經這麼晚了,季菲還好嗎?

    時間已經十二點多了,早已過了女生宿舍的門禁時間。劉軍抽著那包沒抽完的煙等在女生宿舍門口,季菲到現在還沒回來。看來這次不是一頓漢堡就能哄她開心的了。劉軍想著見到季菲時要說的話,想來想去他覺得懊惱起來,季菲怎麼這麼晚還不回來呢。

    當季菲搖搖擺擺帶著滿身的酒氣走回來的時候,劉軍忍不住生起氣來,雖然他放了她的鴿子,但是她也不應該去買醉的,所以,他聲音微慍地說:「季菲,幾點了,你還去買醉,要是遇到不懷好意的人後悔就來不及了。」想起水蓮被人下藥的事,劉軍的擔心又多了幾分。

    「你是誰?我高興怎麼樣就怎麼樣,你管得著嗎?你不陪我開心,有人陪我。」季菲雖然已有醉意,但她對今天的事記得清清楚楚。

    劉軍知道,這只是她的醉酒話,於是他說:「你先回去休息吧,今天的事很對不起。」

    「好,你可以滾了,我,我也滾。」季菲嘻嘻一笑,心裡的悲涼又刺激著她的大腦神經。

    劉軍看著她搖搖擺擺地爬上樓梯,才放心地回去。

    季菲躲在樓梯處,偷偷看著劉軍離去的背影,痛苦地哭泣出聲。

    易官揚打了盆溫水給水蓮擦手,看著她右手因打針而腫起來的血泡心疼不已。輕輕拿著溫毛巾給她溫敷,如同他的心愛寶貝一樣。他又不由得歎息,她怎麼還捨不得醒過來呢?

    這個沒有光線的地方是哪裡呀?水蓮拚命努力地奔跑衝破黑暗,可眼皮似有千斤之重,怎麼也睜不開。官揚呢?怎麼不見他來救她?

    「水蓮?」易官揚見她的眼皮眨動,呼喊出聲,她該醒來了吧。

    她艱難地睜開了眼,朦朧之中不知身在何處,光線刺得她眼睛疼痛。

    「水蓮,你醒啦!」

    易官揚的臉正對著她的眼睛,使她的眼神有了焦距,「官揚。」她茫然而又微弱地喊了一聲。

    她的頭還在痛暈著,但她的意識是清醒的,眼珠轉動了幾圈,她想起了自己的頭怎麼撞到了櫃子上,還有那個對她無禮的理查。她緊張地抓住易官揚的衣袖,問:「我怎麼會回到這裡的?」

    「沒事了,你不要害怕。對不起,讓你害怕了。現在都沒事了。」

    「那個人——」水蓮擔心地看了一衣服。

    「別怕,沒有發生你所擔心的事情。」易官揚簡單地把情形說了一次,省略了春藥的事情。他又詢問了她當時怎麼去了那裡,瞭解來龍去脈。

    水蓮稍稍舒了一口氣,「我頭還有點痛。」

    「先吃藥吧。」扶起她餵她吃了藥,易官揚說:「看你醒過來了我才覺得心裡有點塌實感。睡吧,頭還痛著呢。」幫她掖好被子,他仍注視著她。

    「你陪我。」握住他厚實的手,水蓮央求著。

    「好,睡吧,我不走。」

    早上時間九點多,易官揚被家裡的電話吵醒了。他連忙抄起電話,生怕吵醒了水蓮。

    「官揚,你快到醫院來,劉珍出事了!」電話傳來官彩玲焦急的聲音。

    易官揚不作聲,都是她幹的好事水蓮才差點出了意外。

    「官揚,你有在聽嗎?你快來醫院呀!」

    「媽,水蓮身體不舒服,你找爸去處理吧。」對現在的劉珍,他只有仇,就算她沒出事,他也不會放過她。

    「哎,你這孩子,水蓮要是好點了你就趕快來醫院吧,我都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易官揚放下電話,見水蓮已經醒過來。

    「誰的電話那麼慌張呀?」

    「媽打來的,沒什麼事。你呢,頭還痛嗎?」易官揚只關心她,現在誰對他都不重要。

    「好多了。」她微微掀起一個微笑。

    「我去給你做點簡單的早餐吧。」易官揚說。

    水蓮看著寬闊的房間,又想起了昨天傍晚驚險的一幕,讓她仍然心有餘悸,她趕緊起床洗漱出去找易官揚。

    電話鈴聲又不甘寂寞地響了起來。

    水蓮把它接起。

    「喂!」

    「水蓮嗎?你好點了沒,要是好點了讓官揚來一趟醫院吧,劉珍的情況很不好。」官彩玲的聲音略帶哭腔。

    「劉珍怎麼啦?」水蓮有點擔心。

    「哎,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你讓他趕緊來吧,你爸也還在路上。」官彩玲沒再說什麼急忙掛了電話。

    「官揚,你別忙了,趕緊去醫院吧,劉珍出事了。」水蓮說。

    「沒什麼大事,先吃早餐吧。」他實在沒有餘力去管劉珍的事,也不想去花精力,他還沒算她的總帳呢。

    「放著吧,你趕緊去一趟醫院,媽很著急呢。我待會自己吃。快走吧。」幫他拿了外套、鑰匙推他出門。

    「我還沒給你換藥呢。」易官揚怎麼也不肯去。

    「我自己會換,快走吧,真要出什麼事,那就不好了。」

    「你頭還痛不痛?」

    「別囉嗦了,快走。」直到送他到電梯,易官揚才無奈地去了醫院。

    中大附屬第一醫院外科手術室外,官彩玲和易正天正焦急地等在門外。

    「媽!」易官揚叫了官彩玲,卻不急著問劉珍的情況。

    「哎,官揚,劉珍被人打得全身是傷,還被人輪番強暴了!」官彩玲再次痛哭出聲。

    易官揚不作聲,雖然他不會放過傷害水蓮的人,但他也不希望劉珍的下場如此殘忍。他一點也不覺得痛快。

    「醫生說必須切除她的子宮,陰*道也要縫針。你說以後她不能生育了還怎麼做女人呀!」

    易官揚拍著母親,安慰說:「媽,有醫生呢,你別哭了,別擔心。」

    易正天無奈地扶官彩玲坐下,對易官揚說:「你去查清楚到底是誰這麼幹的,差點要了人的性命。」

    易正天感到很氣憤,他又說:「今天一早,是花園酒店的服務生發現她的。你去查查那房間是誰開的。」

    看來是理查和劉珍起了衝突。他只得應道:「好。」

    「對了,你說水蓮身體不舒服,她怎麼了。」官彩玲剛剛有點不痛快,劉珍出了這麼大的事,兒子也只顧著老婆,人情太淡薄了。

    「她不小心碰到頭了,縫了幾針。」易官揚不想官彩玲知道太多。

    「那現在不要緊了吧,難怪你剛剛不過來。」官彩玲聽他如此說,心裡才寬慰一些。

    劉軍來到辦公室,他先給季菲宿舍打了電話,可惜她人已經出去了。他想了想,給水蓮手機撥了電話,這是他第一次使用這個號碼,沒有任何的企圖。

    「劉軍?」水蓮有點驚訝。

    「你好點了嗎?」

    「好多了,昨天謝謝你。」

    「你,現在正在做什麼?」問候完,瞬間的陌生感讓劉軍不知所措,他隨便扯了個話題。

    「哦,我剛吃完藥,準備換藥了。」水蓮收拾著藥包。

    「你自己換嗎?」

    「哦,上點藥水就行了。」

    「易官揚怎麼讓你一個人啊?」劉軍的聲音揚得很高。

    「家裡出事了,他去醫院探病去了。」

    一時間,劉軍不知說什麼,靜默了一會,他才說掛了。

    想起劉珍,水蓮放下藥水,給易官揚打了電話。

    「官揚,劉珍怎麼樣啦?」

    「沒事就好。」水蓮說,心裡卻還是不塌實,官彩玲的電話那麼慌張,希望真如他所說的就好。

    手術室的門終於打開了。醫生摘下口罩,說:「病人已經沒有危險了,她醒過來之後可能會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你們不要刺激她。」

    劉珍被推了出來,臉淤青一片,失去往日的艷麗,讓人不忍看上一眼。官彩玲看見她的樣子又忍不住哭泣出聲。

    易官揚心裡也忍忍難受,理查下手太凶狠了,他必須要負上法律責任。

    易官揚來到理查的總統套房,他們的一切恩怨今天要來個生死對決。

    房門半掩,從裡面傳出男人淫穢的調情聲和女人放蕩的尖叫聲。易官揚以腳踹開門,無視床上野蠻的魚水之歡,冷冷地說:「理查,今天我們來一個對決吧,所有的一切都在今天結束。」

    床上激情相鬥的兩人仿似充耳未聞,直到高潮迭起之後,理查才傲慢地套上衣服。女人很知趣地拿起簽好的支票離去,經過易官揚身邊的時候還不忘拋上幾個眉眼。

    「怎麼樣?剛剛那場火艷夠辣吧,劉珍曾經就是這樣躺在我身下。」理查邪笑出聲。

    「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對付我。你不覺得你的手段太骯髒了嗎?」

    「骯髒?你去問問劉珍這算不算骯髒。我想,她高興都來不及呢!所以我才找幾個牛郎伺候她呀。就憑你,哪裡夠她的胃口!」理查的話很陰鷙,以食指擢著易官揚的胸膛。

    「那你承認是你指使人讓劉珍遭毒打和輪番強*奸的了?」易官揚的眼神很銳利,撥開理查那只骯髒的手。

    「沒錯,那女人就是賤!」理查咬牙切齒,接著又叫道:「要不是她,今天你會這麼理直氣壯地來找我談判嗎?你的小綿羊早躺我懷裡叫死不能了!」理查又陰鷙地狂笑。

    笑完又叫:「我損失了十幾個億,總得要有人來埋單呀。她不來就你來嘛!」

    易官揚寒冰一樣的聲音說道:「一切都結束了,你等著收傳票吧!」

    「你什麼意思?」

    「剛剛我們的對話已經傳到警察局去了。」

    「什麼?哈哈,你以為你這麼做就能安然而退嗎?」說完,快速地自抽屜裡掏出手槍。

    面對他的槍,易官揚面不改色地說:「我絲毫不懷疑你會開槍!」說完,伸手在衣袋裡按掉了錄音器。冷冷地扯了個笑容,易官揚轉過身要走。

    「別動,別以為我不會開槍!」理查顫抖著聲音叫道。

    「你還是多擔心擔心你下半輩子會不會在監獄裡度過吧。」

    「別動!」理查瘋狂地朝天花板開了一槍。

    「別想走出這房間,拿你的標書過來交換。」豁出去了,損失如此慘重,回美國也要被人貶職。

    易官揚慢慢轉過身來,向理查走去,理查慌張地步步後退,大喊:「別過來,再過來我就開槍了!」

    易官揚毫不畏懼地推開指著他的槍,冷冷地說:「何止十幾個億,憑你們家族和美國頹廢經濟的今天,你以為你還能和我談判嗎?不想有牢獄之災,就和警方配合吧。」說完,易官揚挺直腰幹,走了出去。

    理查絕望地大聲吼叫,掃破了所有的東西,這時警方來把他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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