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僮滿面委屈的摸著自己的頭,不解地說道:「爺,你又取笑我了。分明這次木訥的是你。」
「哦?此話怎講?」男子興味十足地看著書僮,眼中分明有幾分調笑地意味。
「明明就有那麼多家店都有空位,而你偏偏要頂著這麼大的太陽在此處排隊,難道不是爺你木訥嗎?再說了,先前明明還急著回京的,這會兒倒如此悠哉悠哉起來了。」書僮越說越覺得自己說得有理,越說越覺得自己理直氣壯。
而此時,一起排隊的眾人早就注意到這位長相出眾的公子,暗中讚歎的同時,只道他們是外鄉來的客人,便也光明正大的偷聽起二人的談話。
當然,這還不算什麼,更為令人驚訝的是,自打這位公子往這兒一站排隊之時,他身後所有排隊等待的客人幾乎有百分之七十皆為女性。一個個的無不含羞帶怯再加上時不時的拋個媚眼過去。
再看這位公子,被人這樣盯著卻仍然旁若無人神態自若地聊著天,全然不受週遭的影響,想來也是早已習慣了此等狀況。
「這位小兄弟,你這話可就說錯了。要說木訥之人,確實是你而非你家公子。」
許是一旁之人實在看不慣這二人繼續如此爭執下去,只得插嘴說明。
「這位小哥,你為何如此說?」書僮傻呼呼地看著插嘴進來的一位年約二十幾身穿褐色錦袍的男子,一臉的莫名。
「你也不看看,為何別家有空位我們都不去,非要大熱天的來這兒排隊呢。」褐袍男子說道。
「那是為什麼呢?」書僮滿面問號地問道。
「自然是因為這家雲居的東西美味無比。而且有很多道菜色根本是在別家見都沒見過的。就連酒都比別家的香醇許多。」褐袍男子毫不吝嗇讚美之詞,驕傲地為書僮答疑。
「真有這麼好?」書僮仍舊半信半疑地看著他。
「真的,你一會兒進去嘗過就知道了。」
「爺,你以為呢?」書僮轉而看向男子。
男子用扇子再度敲了一下書僮的額頭,「你呀!難道你都沒聽說過近一年內以訊雷不及掩耳之勢稱霸酒樓業的雲居嗎?你抬起頭來看看,這間酒樓上寫的什麼?」
書僮聞言,聽話的抬起頭來,隨即便驚訝得瞠大了雙眼。只見那牌匾上所書,可不赫然正是「雲居」二字。
他立刻一臉沮喪的小聲嘟囔:「這可不能怪我,我人長得太矮,那牌匾長得太高,所以我看不見是很正常的。」書僮伸手撓了撓自己的頭,「再說了,也沒聽說過墨城什麼時候新開了一家雲居啊。」
男子見書僮如此,只得無奈一笑,自己怎麼就帶了一個這麼迷糊的書僮出門兒呢!
「木訥,你啊,以後機靈點兒,這次要不是你娘求著爺帶你出來見見世面,爺我倒寧可自己一個人出來。」
書僮一聽,有些急了,「爺,您以後也得帶著我一起出來。」
「再說吧。」男子沒有明確地回答。
書僮見男子不應,還欲再說些什麼。
卻正當此時,守在門口的小二恭敬地來到男子面前,微笑著說道:「這位公子,您可以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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