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傅雨哲前腳一走,後腳,周啟雄跟孤瑞然就回來了,還帶回了傅明哲——
「我們去找玉婆打聽傅雨哲下落,他的消息沒打聽著,她倒告訴了我們另一件事」
「什麼事?」聽到他的話,本來就要告訴他傅雨哲已來過的竇美儀卻被孤太太打住,她問的。
「龍源……」
「什麼龍源?」孤太太心急,不等他說完又問。
「就是東野集團——要跟傅家做姻親,說女兒被雨哲害死的那東野家……」孤瑞然補充。
周啟雄接了說:「以前好像就有人提起過,說財雄一方的集團其實背後是由一個組織支撐著的,卻也有人以為,那是外界對他們妒嫉,才生的謠言,剛剛聽那玉婆說,居然還真有這麼一回事,那集團就叫『龍源』!」
「呃……」
「而龍源的掌舵老大就是東野集團執掌人的丈人!那龍頭老大就只一個女兒跟一個孫女兒,孫女兒被傅雨哲害死,女兒跟女婿現在有因為傅雨哲之前搞的那樁,這近一年別說生意做得不順,還一直被國際刑警暗中監視跟調查著,結果終於找出他們切實罪證而鋃鐺入獄!所以,那老大對傅雨哲有多懷恨是可想而知的!便這件事很有可能就是他幹的!」
傅明哲感到悲哀:「怪不得哥那麼反感這門親事,他一定是知道些什麼的?但玉婆說,爺爺也有他的不得已,對方是使陰用狠的人,成了這門親事,無疑是為哥拿了個治鬼靈符,讓他將來的路好走些……」
眾人想到那可能性,都不由有些悚然了的一時不再言語。隨即想到月兒有可能就是落在他們手中的,孤太太才又緊張起來:「那怎麼辦?月兒要做是落在他們手裡的……」她不敢想像,之前傅雨哲利用過月兒去對付他們的,都不知他們會怎麼報復她!月兒怎麼就這麼的不幸?那傅雨哲是不是生來克她的?她是好心救的他,竟無端引來殺身!好容易是死裡逃生了,現在又一再因他而受害……天下間怎麼就有這樣邪乎的事,更偏就落在了他們女兒的身上!
怎麼辦?現在可怎麼辦?:「啟雄,你可有什麼辦法?你的人面那麼廣,那可……」不等她說完,周啟雄已無耐有沉重的搖起了頭。
「那警方呢?」
「這正是我們要說的,玉婆說,我們最好把屗要將事鬧大,否則,只會讓對方更清楚月兒的利用價值,這對事情只有更壞!」
「那,那難道要什麼都不做?」
周啟雄皺皺眉:「我們就相量相量這事……」才說到這裡,那邊傭人拿了個移動電話到來:「老爺,你的電話」
眾人看他接過,說了聲你好,隨即肅穆,過了一會,才沉重的應了聲:「好!」向對方道了聲謝便仍將電話給回佣人拿走,他才向眾人道的:「是那玉婆打來的電話,我剛才給了她電話號碼,讓她要有傅雨哲的消息就麻煩她打來,她剛剛打了個電話來,叫我們什麼事都不要做,靜候就可」他這樣傳達著話,臉上肯是困惑的。
孤瑞然跟傅明哲也不解,只孤太太跟竇美儀聽了,略頓了頓,兩人對視了一眼,有些了然有不大能確定的……
『龍源』,這個充滿東方特色,代表著吉祥的稱謂,它的主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那組織究竟是怎樣的?它可有什麼的可怕?真的是他們將月兒抓走的?
東京,古屋。
郊外,很普通的一處地方,居住的人口也不多。一間略顯眼些的,是一間修建古雅的院舍。庭園中,幾棵開得正盛的櫻花,風吹過,樹上
花瓣頓如雨下,紛紛落在那毛絨的青草地上,煞是好看!
屋內,擺設高雅,木地板擦得油亮。其中一個房間內,光線並不十分充足,擺設更是簡單,就只一案一椅,倒是牆上掛滿了中國古代帝皇的畫像!
莊嚴的儀表,華麗的冠冕。
一個看來不過六十開外,身穿和服的老者正一手拿把手電筒,一手拿把玉柄精雕的放大鏡湊近著那些圖像一點兒一點兒慢悠悠研究著的。
「報告」
身後有人進來道。
他只是漫應了一聲,也沒就回轉的
「回君座,剛剛柬譜寨那邊來電,之前存放在那裡的一批貨被人放火燒燬」
老者略直了直腰,雙眼卻猶是沒就離開那圖像的,揮揮,表示已知道,要他退出。
一小時後,又有人來報——
「這回有是那裡?」
「報君座,是緬甸,一千畝聖苗被毀。」
老者終於緩緩轉了過身來:「也是查不出原因來的?」
那分明是一張平和謙遜,學識高深的臉孔。
「是的君座」
略頓了頓,猶是什麼表示沒有,又揮揮手,讓那人退下。
有過去半小時,又有人進來。這回老者沒待他開口,便先開口問了,還是那樣漫不經心地:「這一回,有是那裡讓毀了?」
「呃,君座,是……東京來電,我們藏貨的一百二十三處秘密據點全讓雨哲君破了機關,並拍下了照片跟埋下了炸藥!」
聽到這樣的消息,老者居然瞇開眼笑
「不虧是雨哲君,老夫一向都很有相才識賢的眼光,只可惜,竟都不為我所用,這實在是老夫一生至大遺憾!你說,如果這個人肯歸順,老夫想要成為繼他們之後的王者是不是易如反掌?」他指著牆上那些帝王圖像慢悠悠道。
「呃,這個人太不識抬舉……」
「不不不,一個人的傲慢往往是他自信的表現,而一個有足夠才華的人是絕對自信傲慢得起的,他就是那樣一個人,而傲慢有時候也是表現一個人的身價之可貴程度。」
「是……」
「你是不是覺得,他在老夫的眼裡是完美無缺的?」
「他害死了晴子小姐……」
「有才華的人,要成大事者,心要夠狠,這是必須的,愛人,只會使強者變弱,自掘墳墓!」
「君座英明!那現在……?」
老者皮笑肉不笑的從喉間發出『嘿嘿』笑聲,卻沒說什麼,又緩緩回轉身,顧自研究起那些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