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下一刻,齊王仰天大笑。是的,他怎麼這個時候才想起來呢。看她們都很緊張這個孩子。原來,這個孩子。哈哈,難道這個孩子就是月奴和那個情人所生的孩子嗎?
難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月奴的情人嗎?不過看來眼前的這個男人也只不過二十出頭,可比月奴要小呢?眼前的這個孩子可有五六歲了啊。看來,子靖說的還不對,雪魔女的魔力還真的不小啊。後情人連前情人的孩子都護的這樣緊呢?哼,你們都該死。
齊王冷哼一聲,他的目光冷冷的從他們三人的面上一一掠過。雅琳對月奴的重要性,他不是不知道。她就算了吧。
「衛士,送雅琳奶媽回月清宮。」
「大王,你真的不能殺了他們啊。」
雅琳奶媽被兩個高大的虎賁衛士拖著,一邊還大聲的喊著。
哼,齊王冷酷的目光從眼前這一大一小兩個男人的臉上滑過,他們都該死。也許只有他們死了,這一切才會結束吧。
「拖下去,明天一早斬。」
這邊雅琳哭喊著被拉到了月清宮,她又被關進了那個孤寂的小院子。任憑她喊啞了嗓子,也沒有人理她。
月清宮的那一邊,落月軒裡,月奴還不知道這邊發生了什麼。她的心裡只是擔心長子的安全。剛才,長子冷著臉從她的宮裡出去,她的心裡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怕不是會出什麼事吧。可是,她的肚子,胃都難受的要死,她也沒有心思想這麼多。
就在這時,棠姜來了。棠薑是個利索的人。只要她下了決心,她就會去做。她既然知道了月奴就是蓬蒿,月奴還懷了龍子。那麼她又怎麼會讓這個孩子再在月奴的身體裡活著呢?
「妹妹,我來了。」
棠姜笑著說,看月奴和明珠並沒有理她。就笑的更歡了。
「我知道妹妹不喜歡我這個人。可是,不管怎麼說,我們也都是做過夫人的人。我的心裡也是有數的。來,妹妹,把這碗參湯喝了吧。這是我讓廚子專門為你做的。喝了肚子就不疼了。
「真的,你不會又耍什麼花招吧。」
「我能耍什麼花招。就只是給妹妹弄碗湯喝一下的。如果妹妹要是信不過我。那我先喝一口給妹妹看一下。」
棠姜說完,就勺了一勺參湯喝下肚去。然後還轉了一圈,
「看,我沒事吧。我就是再膽大,也不會就這樣藥死你吧。」
明珠看棠姜喝下去什麼事也沒有。也就安心了。何況公主的確是太虛弱了,不喝點補一下,可是難過這一夜的。再說玉苑夫人也喝了,沒有什麼事。怎麼說她也沒有膽子毒死公主吧。
於是,明珠小心端起碗,勺了湯水給月奴喝。也是渴了,月奴一下子喝下去大半碗。
她們誰也沒有看到,棠姜看著月奴喝下參湯的時候的那個眼神。那真是無法形容啊。哈哈,她得意的在心裡想著,這兩個傻子,這可是一碗墮胎藥啊。她又沒有懷孩子,她喝了什麼事也沒有啊。
可是那個傻子,她卻喝了大半碗。哈哈,這一回就是神仙來了也救不回來那孩子了。這可不能怪她。要怪就怪她自己,六年前,她已經饒了她一命了。可是,六年後,她又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這可不能怪自己。要怪就怪那丫頭自己命不好吧。
「你,我?」
月奴身子前傾,一時間肚子裡痛的象刀絞一樣。
「你給公主吃了什麼?」
明珠吃驚的看著臉色瞬間青白的月奴大聲的向棠姜質問。
「什麼,哈哈哈,你說是什麼,你們一會就知道了。」
棠姜陰冷的看著痛的臉色都變了的月奴,她的眼裡此時除了冰冷還是冰冷。
「公主,公主,啊。」
明珠嚇的慌做一團,她只是拚命的去扶痛的倒在地上打滾的月奴。
只是一會功夫,血,粘稠的血就從月奴的裙子底下流了出來。
「啊,啊,公主,公主,你流血了,你不要死啊。」
「哈哈,笨丫頭。那可不是你主子的血。那是你小主子的血。」
「你說什麼,小主子,你是說公主她?」
「笨丫頭,我說你們傻你還不服氣。這回知道了吧。你家公主是懷了孩子。那又怎麼樣呢?可是現在又沒了,哈哈,沒了」
「你為什麼那麼狠,我哪裡得罪你了?」
月奴顫抖著看著笑的十分惡毒的棠姜。」
「想死個明白嗎?哈哈。蓬蒿,你可真會裝啊。你不認識我了嗎?我可是你的小姐啊,棠姜小姐,你不會不記得了吧。你就是被我賣了的。哈哈。」
「你,你這個?」
月奴看著臉前陰毒的笑臉,她覺得這張臉真的是那麼的熟悉,那麼的讓人恐懼。好像在什麼地方,也是這麼一張臉對她也說著這樣惡毒的話。
「你,你?」
月奴顫抖著說出這句話,就眼前一黑,人暈了過去。
「公主,公主,你醒過來啊。公主啊。」
誰在叫她。她這又是在哪裡。四週一片漆黑。有許多的景像在她的面前掠過。那麼不真實。啊,她看到了。
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女孩,她在抱著一個青年美婦的腿在哭。一會那個美婦又抱著她對她說,「蓬蒿,你聽著,你一定要活下去。」
再看時,那個景象又不見了。
綠樹紅花,青天碧潭,一個長髮的少女站在水潭邊,她的身後是一個柔情的男子。他在對她說,「靈兒,你不要哭了,你哭的我的心都要碎了。」
綠樹消退了。不知什麼時候,那個少女又站了一個滿是人的大廳裡。那個年老的老爺厲聲的說,「你居然敢如此大膽,處死。」
風在叫,漫天的黃沙,撲著人的臉。一個衣衫襤褸的大肚子的女奴蹣跚的走在一群風塵僕僕的奴隸裡面,一瞬間情景又變了,風還是那個風,黃沙還是那個黃沙,只是到處都是人的慘叫,到處都是恐怖的血跡和屍體。一抹亮光向那個大肚子的女奴飛過來,近了近了,更近了。飛刀,在別人的驚呼聲,那女奴一下倒在地上……
「月兒,你就是我的月兒啊,我唯一的女兒啊。你看你的額頭上天生一彎淡紅色的月牙兒。我和你母親才給你起了這個名字。月奴,月亮神的女兒。哈哈」
「你是誰?你不是靈兒,你不是?」
那個盛裝的男子搖著一個同樣是盛裝的女子不相信的問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