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飛,你是不是在吹牛?其實你也治不好,是不是?”見司馬雲飛不理自己,方延又說道。
“是!是我沒有本事治療、在吹牛!”司馬雲飛說道。
“馬飛,你就行行好吧!你能讓你的病人就這樣長期痛苦下去嗎?馬飛、馬大夫、馬大哥,你就行行好吧,要多少錢你就說嗎?”從第一次來潮開始,方延是受夠了苦,現在她感覺只要司馬雲飛才能解決自己的痛苦,她又怎麼會輕易放棄?
“行了,我可以幫你治療,但治療是有條件的,這次我可以不收錢,你只要答應我的條件就行了。”司馬雲飛到底是男人,見不得女人受苦,特別現在他做了醫生,更是把自己的思想觀念都改變了許多。
“好!你說,我什麼條件都答應,只要你治療好我的病,就是嫁給你也行。”方延立即說道。
“那就不要治療了,你去嫁人就行了。”司馬雲飛立即拉著臉說道。
“馬大夫、馬大哥,我不是那個意思嘛,你說吧,反正我什麼都答應。”方延堅決地說道。
“好,我的條件是,幫你治療好後,一是不准把我治好你的病的事情對外宣傳;二是你今後不能再來找我,你同意我就幫你治療。”司馬雲飛說道。
“為什麼?”方延立即問道,她的概念中是所有的醫生都希望自己被宣傳,成為名人後,找他看病的病人就更多,身份、地位和收入也會大大地提高,她怎麼也想不通這個馬飛怎麼和常人不一樣。
“沒有為什麼,同意,現在就給你治療,不同意你也可以回去了。”司馬雲飛說道。
“不宣傳可以,但不能見你好像不是太妥吧?難道我是掃把星?”方延說道。
“是不是掃把星我不管,你同意我的條件就治療,否則免談!”雲飛強硬地說道。
“好,我答應了。”方延說道,她肚子裡在想,我可以去看王曉憶,我見了王曉憶不就可以見到你了,這個不算是我去找你,先答應了再說。
“好,你既然答應了,現在我就給你治療,但要記住自己答應的事,現在你把上衣脫了,下身留一條內褲。”司馬雲飛說道。
“啊?”方延一聽到要她脫衣服有些吃驚了。
“算了,既然你不願意還是算了。”司馬雲飛說道。
“誰不願意了?人家還是黃花閨女嘛!從來沒有讓男人看過我的身體嘛!看個病還要人家脫衣服,和那些色狼醫生也沒有什麼區別。”方延一邊發著牢騷,一邊脫自己的衣服。
“有沒有搞錯?我是醫生,什麼樣的人的身體沒有看過?你也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我見多了,要看就快一點。”司馬雲飛說道。
“知道了,不是在脫衣服了嗎?”方延無奈地說道。
“這個臭三八的身材還真不錯,就是一副臭嘴臉讓人受不了。”司馬雲飛看了一眼方延皮膚雪白、錯落有致的酮體後心中說道。
“現在你先服用了這棵丹藥,然後躺在床上,我給你針灸和推宮過血。”司馬雲飛一邊說道,一邊給了一顆丹藥給方延。
方延服用完丹藥後就乖乖地躺到床上,司馬雲飛立即就運針如飛,在方延的身上扎了十幾針,然後就用手去給方延推宮過血。
“哈哈哈……馬大夫、馬大哥,我受不了了。”司馬雲飛的手剛剛接觸到方延的小腹,立即大笑起來,一笑人就坐了起來,雙手就去抱司馬雲飛的手,這一折騰方延的居然把司馬雲飛的手抱到了她**的胸脯,她下意識地感覺不對,又連忙松開司馬雲飛的手。
“別動!小心銀針變位,怎麼了?治病很可笑嗎?”司馬雲飛嚴肅地問道。
“不是,馬大哥,是你的手一放到我的身上,我就忍不住想笑,太癢了。”方延立即解釋道。
“臭三八的皮膚還這麼敏感?但推宮過血又不能點她的穴道,還真是麻煩。”司馬雲飛心中想道。
“行了,你快躺下,我再給你扎一針,你的皮膚就不會這麼敏感了。”司馬雲飛在方延躺下的時候,又用銀針在方延的身體上扎了一針,當司馬雲飛的手再次按上她的身體時,果然方延好多了。
“嗷……馬大哥,我的下面好癢,又癢又難受,你快幫幫忙!”司馬雲飛的手按摩到方延的下腹部的時候,方延已經是呻吟不斷,但她盡量在熬著,現在是實在熬不住了,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說道。
“癢個屁!堅持住。”司馬雲飛在方延雪白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方延雪白的大腿立即出現了五個紅色的手指印。
“嗷……馬大哥,你就不能輕一點?很疼的。”方延突然被司馬雲飛拍了大腿,立即驚叫起來,她的上身也跟著坐了起來。
“不是給你止癢嗎?”司馬雲飛說道。
“哪有這樣止癢的,馬大哥,你壞死了!”方延拋著媚眼說道。
“管它是什麼方式,能夠止癢就行,老實點。”司馬雲飛一邊運功推拿著一邊說道。
“嗷……馬大哥,我下面實在是受不了了,嗷……馬大哥我要尿了。”方延呻吟聲不斷,身體也在扭動著,她的雙手是緊緊地抓向床沿。
“想尿就尿。”司馬雲飛沒好氣地說道。
“嗷……馬大哥,我都這麼大了,尿床多沒面子,我要先去洗手間。”方延要求道。
“不行,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候,你要尿就尿,你現在是病人,病人哪裡有這麼多講究的?”司馬雲飛一邊快速地推拿著,一邊說道。
“嗷……、馬飛,我受不了了,我尿了。”方延再也熬不住了,身體是一陣的哆嗦,肌肉繃緊一陣立即就松弛了,眼睛也發白了一陣,不久,司馬雲飛就看見方延的內褲被她下身排出的污水染紅了。
“好了,你現在休息一下,恢復後再去洗手間洗澡。”司馬雲飛說完,在收了方延身體的銀針後,就自己先去洗手間洗手了。
等方延再次出現在司馬雲飛面前時,方延是一臉的滿足,而且還容光煥發,見到司馬雲飛更是紅著臉。
“現在再把這棵丹藥吃了,我想今後你再不會痛苦了。”司馬雲飛又遞給方延一顆丹藥。
等方延服完丹藥,司馬雲飛又說道:“現在你可以走了,記得自己答應過的事情。”
“不行!我拒絕履行我的承諾。”方延堅決地說道。
“為什麼?那是我們事先談好的。”司馬雲飛吃驚地問道。
“可是事先你又沒有說要我脫光衣服,我現在全身都被你摸過了,你讓我怎麼辦?”方延說道。
“臭三八!居然好了傷疤忘了痛,知道是這樣,還不如讓你每個月疼一次的好,臭三八,你到底想怎麼樣?”司馬雲飛罵道。
“我又不想怎麼樣,你不喜歡被宣傳,我就不宣傳,但我總可以來看看你。”方延小聲地抗議道。
“我臉上又沒有花,又什麼好看的?快回去!”司馬雲飛趕道。
“我就不走,誰讓你摸我身體和胸脯的,嗚……”說著方延大哭起來了。
“有沒有搞錯?我是在給你治病,我摸過女人的身體多了,要是一個個都像你這樣,還有人敢做醫生?就是色狼也要大喊救命。”司馬雲飛說道。
“篤、篤、篤!”司馬雲飛和方延還在爭吵不休,門外傳來敲門聲音。
“是那個混蛋來了,找我干什麼?”司馬雲飛連神念都懶得看就一邊開門一邊吼道。
“是馬大夫吧?我是方延的父親方偉雄,我聽說我女兒在你這裡,就過來看看,她人呢?”方偉雄這麼長時間不見自己的寶貝女兒出來,心中焦急就趕來了。
“是市長大人,你女兒前面疾病發作,我剛剛給她治療結束,你來了正好帶她回家休息。”司馬雲飛說道。
“是嗎?那要多謝馬大夫啊。”方偉雄客氣地說道。
“還是免了,下次叫你女兒少往單身漢的家裡跑,就是不出什麼事情,也免得讓家裡長輩擔心。”司馬雲飛不陰不陽地說道。
“那倒是的,不過馬大夫的人品我是信得過的。”方偉雄笑著說道。
“爸爸,你來做什麼?”方延哭是不哭了,但眼睛還是紅的。
“寶貝女兒,你怎麼了?”方偉雄有些吃驚地問道。
“爸爸,我每月的例假來了,疼得要死,幸虧馬大夫幫我治療,現在徹底好了。”方延對自己的父親說道。
“那敢情好,馬大夫,真不知道怎麼謝你?我女兒的病需要多少診金,我回頭就讓人送來?”方偉雄說道。
“算了!省得被人天天罵,這次就算是免費贈送,希望下次你們都不要再找我看病,我的診金可是不便宜的。”司馬雲飛說道。
“那是馬大夫有本事,該賺的錢當然還是要賺。”方偉雄打著哈哈。
“爸爸,我們走吧。”現在自己的父親來了,顯然已經不可能和司馬雲飛再爭下去,只好另外再找時間來和司馬雲飛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