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哥,你有把握嗎?」曉憶擔心地說道,她可是擔心得很,這樣的病人和死人已經沒有多大的區別,大凡醫生也不願意看這樣的病人,何況司馬雲飛不是這個病人的主治醫師,要是胡亂插手的話,治療好了是應該的,要是有什麼不對,那責任就是他的了。
「嚕囌什麼?你沒有聽見我的話嗎?治療病人講究的是搶時間。」司馬雲飛一邊對曉憶大聲說道,一邊從自己的儲物戒拿出一些丹藥在一個杯子裡研磨起來。
「知道了,人家不是在為你著想嘛!」曉憶敲起嘴說道,但手已經快速按司馬雲飛的要求在做了。
「要是每個醫生都為自己著想,誰為病人著想?」司馬雲飛一邊說一邊快速地把自己研磨好的藥塗到病人的身上,而後餵了病人兩顆丹藥。
「現在你叫人準備一個大水盆,把這兩顆丹藥泡在水中,然後把病人丟進去浸泡。」司馬雲飛說道。
「馬大哥,燒傷病人是最忌水的,這樣行嗎?」曉憶擔心道。
「難道你有好辦法?」司馬雲飛說道。
「我哪有辦法?」曉憶洩氣道。
「那不就結了,快去幹活!」司馬雲飛說完,自己卻到窗口坐下休息了。
「馬大哥,病人的皮膚都恢復了,而且比原來的還要健康,但怎麼還不肯醒過來?」半天過去後,曉憶小心奕奕地來到閉目養神的司馬雲飛身邊說道。
「你拿針在他屁股上扎一下,包他活蹦亂跳的。」司馬雲飛說道。
「哦,我知道了。」曉憶現在乖得像一個孩子。
「行了!今天的診費是五萬金幣,丹藥也是五萬金幣,記得把我的劃到給我的賬上。」說完司馬雲飛就離開了。
「你是治療百分之九十燒傷病人的馬飛大夫吧?我是海煙市電視台的新聞記者秦月,想給馬大夫做一次專訪,不知馬大夫有沒有時間?」第二天一早,司馬雲飛剛剛到醫院,就有一位年輕漂亮的女記者來到司馬雲飛的辦公室。
「對不起!我沒有時間,治療燒傷病人是醫院燒傷科的事,你找錯人了。」司馬雲飛臉無表情地說道。
「可是,醫院和病人都說是你馬大夫治好的,這可是我們朗星星球醫術史上的一個重大突破,具有里程碑的意義。」美女記者纏住司馬雲飛說道。
「對不起!你要採訪就去燒傷科,我只是一個中醫師,再見!」司馬雲飛把美女請出了自己的辦公室。
「馬大哥,你可真牛!秦月是我們海煙市市長的千金,號稱海煙市第一美女,也是我們海煙市的金牌記者,你居然得罪她,馬大哥,看來你今後有麻煩了!」剛剛來醫院的曉憶看到了司馬雲飛把秦月強行請出辦公室的一幕後說道。
「我這也算是得罪她?她有她的工作,我有我的工作,小姐,現在是上班時間。我不上班哪裡有錢賺啊?」司馬雲飛一本正經地說道。
「財迷!還說對錢無所謂,這是昨天的診費,病人家裡好像很有錢,一下子付了二十萬,所以給你十萬。」曉憶把支票遞給司馬雲飛。
「這和財迷沒有關係,這是我勞動所得,我付出了就希望有回報。」司馬雲飛接過支票後說道。
「好!馬大醫生有理。」曉憶又洩氣地說道。
上午處理了幾個病人,司馬雲飛見吃飯的時間到了,就準備是吃飯,突然那個美女記者秦月一頭砸進來,抱住自己的肚子說道:「馬大夫,我的肚子疼死了,你快幫我看看!」
「是嗎?曉憶,你安排一下,這個病人的胃可能有潰瘍,你先給她做胃鏡,我吃飯回來告訴我做胃鏡的結果。」司馬雲飛若無其事地說道。
「馬飛,你什麼意思?你檢查都不檢查一下,就讓我做胃鏡,你知道做胃鏡是好玩的事嗎?」秦月生氣地說道。
有點醫學常識的人都知道,做胃鏡是一件比較痛苦的事,把一根管子通過嘴巴,伸入你的喉嚨,然後到達胃部,痛倒是不痛,就是難受,特別是喉嚨敏感的人尤其難受。
「看病當然不是好玩的事,你抱著肚子喊肚子疼,我看多半是胃不好,為了慎重起見做胃鏡是很正常的,要是你不願意,醫院的醫生還很多,你可以找其他的醫生看。」司馬雲飛說完就去吃飯了。
「什麼醫德?曉憶,這樣的人,你還給他做下手?」秦月說道,顯然她們兩熟悉得的很。
「秦月,就你這點伎倆,還想騙我們馬大夫?你可不要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你還不走是不是要我幫你做胃鏡啊?」曉憶笑著說道。
「去你的!這就是你王曉憶的待客之道?我們是老同學啊!我難得來一次,你也不請我吃飯?」秦月說道。
「中午不行,我現在是馬醫生的助手,我還有許多東西要準備,萬一他回來要做什麼事,我沒有準備好,那我就慘了。」王曉憶可憐兮兮地說道。
「不會吧?曉憶,你是堂堂的醫學博士,做助手已經委屈你了,這個馬飛這麼霸道啊?你還在這裡侍候他?」秦月叫道。
「輕點!其他人想侍候都輪不到,要是被他知道我們在背後說他,倒霉的肯定是我們。」王曉憶說道。
「不會吧?難道馬飛是惡魔啊?專門害人的?」秦月小聲地問道。
「方大公子你總知道,就是在我家吃飯的時候開罪了馬飛,馬飛不動聲色地整了他一把,聽說現在還躺在床上。」王曉憶說道。
「我說呢!已經好幾天沒見方望城這個花花公子的蹤影了,原來被人整了,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秦月立即來興趣了。
「秦月,你可千萬不能說出去啊!方望城到現在還以為是自己身體不好,喝錯了馬飛的酒的原因,否則方望城非來這裡找馬飛鬧不可?」王曉憶把那天的事情說了一遍後說道。
其實,司馬雲飛在方望城的酒中,加入了一種特殊的春藥,方望城離開王家後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衝到自己情婦家裡,抱起情婦就操上,而且是一發不可收拾,把他的情婦操得大喊救命,等方望城把春藥發洩完之後,人也虛脫了,在情婦的床上躺了三天還是不能起床,他的情婦焦急了,聯繫了方望城的父親,他們把兒子接回家之後,問了兒子的情況就立即聯繫王濤,王濤知道事情和司馬雲飛有關,立即找到司馬雲飛,司馬雲飛給了王濤幾顆丹藥,並告訴王濤:方公子的身體要一個月後才能恢復。王曉憶是從父親這裡知道的,但方望城操情婦的一節她就不清楚了,只是知道方望城被司馬雲飛整了。
「哈哈!太好了!曉憶,謝謝你,有了你這個消息,我就不怕馬飛不配合我的採訪。」秦月聽了王曉憶的故事,高興地說道。
「秦月,你要用這件事去威脅馬飛,我倆就斷交!」王曉憶立即拉臉道。
「曉憶,我的好曉憶,不至於這麼誇張吧?我只是說說罷了,我又不會去害馬飛,只是讓他配合我做一次採訪而已,何況馬飛的知名度高了,對你家的醫院也有好處啊!」秦月連忙說道。
「秦月,醫院的其他任何人你怎麼採訪都無所謂,但對馬飛,一定要徵求他的同意,我爺爺和爸爸煞費苦心把他留在醫院,要是把他得罪了,他一走了之,我們醫院的損失有多大啊?」王曉憶說道。
「曉憶,這個馬飛到底是何方神聖啊?讓你們這麼重視?」秦月也吃驚了。
「馬飛是不是神聖我不知道,反正從他來我們醫院,其他人解決不了的事,到他這裡是舉手之勞,像寒冠醫院的陷害案,這次的燒傷病人都是他一個人的功勞,失去他,我們上哪裡去找啊?」王曉憶說道。
「這麼厲害?那乾脆你把自己嫁給他,不就把他捆住了嗎?」秦月笑著說道。
「我倒是想啊!但也要人家要才行啊!」王曉憶紅著臉說道。
「啊?還真有這種想法啊?我說曉憶,你是堂堂的醫學博士,又是王家私立醫院的繼承人,難道他馬飛還要嫌棄?太過分了!」秦月打抱不平地說道。
「你輕點行不行?」王曉憶說道。
「輕點當然可以,但你一定要幫我做馬飛的工作,我一定要採訪到他,否則我寧可和你絕交。」秦月認真地說道,憑秦月對新聞的敏感度,她感覺到馬飛的身上有太多的秘密,要是能夠挖掘出來,說不定會震驚朗星星球,因此她更重視這次採訪。
「我的姑奶奶,我怕了你行不行?我幫忙還不行嗎?至於成不成我不能保證,但你不能再胡說八道。」王曉憶說道。
「好!成交。」秦月高興地說道。
「曉憶,病人的胃鏡做完了嗎?」不久吃完飯的司馬雲飛回來問道。
「馬大哥,秦月是我的同學加好友,她來做什麼你也知道,看病只是借口,你要是有空就讓秦月採訪一下嘛。」王曉憶立即向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