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界統一了,神界的仙人區自然也是統一了,司馬雲飛下令撤回神界各大門派所有的神人,由神界派五個神帝和一百個神君、五千個神王常駐仙人區,負責仙人區的安全,每五百年輪換一次,平時神人生孩子只允許一個親屬陪同,但孩子出生後五年內,陪同的人必須返回神界,生孩子的母親在孩子出生後二十年內必須返回,每五百年允許探親一次,時間不能超過一年。
水神水瀠也是屬於戴罪立功的人員之一,司馬雲飛和瞿宜商量的結果是安排水神水瀠去做一個省的省長,但水神水瀠是死活不同意,說是自己罪孽深重,要和自己原來水神神域的其他神人一樣接受勞動改造,這件事搞得司馬雲飛和瞿宜都很是尷尬。
「水瀠,現在神界剛剛統一,百業待興,戰爭讓神界死去許多高手,你我都是神界的臣民,都有責任和義務為神界服務,唐亮和申屠坤現在還不見蹤影,隨時都可能給神界帶來危難,也可能影響到你自己原來的臣民,難道你就一點都不為他們著想?」瞿宜在做水瀠的工作。
「瞿宜,不是我不願意,正是因為我不想害他們,所以我不能去。」水瀠說道。
「為什麼?」瞿宜有些吃驚地問道。
「還能為什麼?不就是唐亮嗎?他失蹤前給我來過傳信,說是讓我和他一起找地方隱居修練。要是我去外地做省長,唐亮再來找我怎麼辦?萬一你老公誤會了,我不是死定了?」水瀠無可奈何地說道。
「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們?」瞿宜吃驚地問道。
「瞿宜,唐亮對你醫神神域是造成了很大的罪過,但客觀地說他對我水瀠應該是不錯的,雖然我一直沒有對他動情過,但我也不想我去害他,這點希望你原諒。」水瀠說道。
「雲飛,水瀠的事情怎麼辦?」瞿宜告訴司馬雲飛事情的經過後問道。
「瞿宜,我要見見水瀠。」司馬雲飛思考了一會說道,司馬雲飛自神界統一以來,一直都忙得很,水瀠通過瞿宜幾次要見司馬雲飛,但他都沒有時間。
「罪女水瀠拜見界主陛下和首相大人。」水瀠身穿一身白色道袍,雖然沒有怎麼打扮,但修飾得很是乾淨利落,看上去還真是楚楚動人,她的話和動作還真讓人我見猶憐。
「臭三八!把自己打扮得這麼楚楚動人、我見猶憐,不會是想勾引我老哥吧?」瞿宜見到水瀠的時候,心中說道。她現在也學了司馬雲飛罵女人的口頭禪『臭三八』。
「水瀠,你是瞿宜的朋友,也不算是外人,雖然你對醫神神域犯下大罪,但也不是你故意的,但犯錯必須要受到懲罰,你也修練多年,說起來也算是我的長輩,這些道理你不會不懂。」司馬雲飛和顏悅色地說道。
「罪女明白,罪女感謝界主陛下的寬宏大量,自感罪孽深重,愧對界主陛下和首相大人。」水瀠可憐兮兮地說道。
「水瀠,你就不能好好地說話啊?一口一個罪女、界主、首相的,是不是很好玩啊?」瞿宜生氣了。
「首相大人教訓的是,罪女接受首相大人的批評。」水瀠說道。
「水瀠,你是不是故意要和我作對?」瞿宜氣得臉都紅了。
「不敢!罪女水瀠讓首相大人生氣,真是該死!請首相大人責罰。」水瀠更是恭敬地說道。
「你、你……」瞿宜是氣得話都說不出來。
「好了,水瀠,唐亮和申屠坤是這次戰爭的主要戰犯,不光是醫神神域戰死很多人,其他的神域也戰死了很多的人,你水神神域也不少吧?你的門人弟子也不少被殺吧?他們倆必須要受到懲罰,既然你明白犯錯就要懲罰的道理,你就應該配合我們把唐亮找出來,讓他接受懲罰。」司馬雲飛說道。
「界主陛下,道理我是知道,但這件事不應該是我來做,何況我也不知道唐亮現在在哪裡?界主陛下,受人點滴之恩當湧泉相報,唐亮雖然對我是有目的的,我對唐亮也從沒有什麼興趣過,但不管怎麼說,我還是受過唐亮的幫助的,你叫我做這種小人的勾當,我水瀠做不出來。」水瀠緩緩說道。
「水瀠,不是我想罵你,但我現在還是要罵你,唐亮以前可能是幫你做過一些事情,但他這次的罪過能夠抵清嗎?他拉你參加這場戰爭,要是你們六大神域贏了,可能也會給你一些好處,但是這些好處能夠挽回失去生命的神人嗎?他考慮過戰爭要是失敗,他應該承擔什麼後果嗎?現在你也看到了,他招架不住了,自己就一跑了之,而且還捲走了神域大批的財富,這些財富不是唐亮一個人的,是神域的臣民的,他這是什麼行為?這是搶劫,是小偷,是非法佔有,這樣不負責任的人,你居然還要維護他?你是在為虎作倀,要是哪一天你水瀠妨礙到他的利益,我看也會一腳把你踢開。」司馬雲飛是越說越激動。
「誰為虎作倀了?我可沒有幫他做任何事。」水瀠被司馬雲飛訓得臉都紅了,小聲地抗議道。
「你這樣的想法就是為虎作倀,你作為當時神域的神帝陛下,你對得起你的神域和你的那些死去的部下嗎?不!你對不起!你對得起的只是劊子手唐亮,言盡於此,你自己慢慢考慮吧。」司馬雲飛說完甩屁股離去。
「怎麼會這樣?瞿宜,我都糊塗了,我該怎麼辦?」司馬雲飛離去後,水瀠發愣了一陣後對瞿宜說道。
「大概你也認為雲飛說的不錯吧?唐亮以前幫你那是個人的小義,但唐亮是想要你知恩圖報,結果你果然這樣做了,結果最後是害人害已。唐亮現在是自己拍拍屁股走了,但因為他而死去的人卻白死了,你不但不想報仇,反而還去幫害你的仇人,我真是佩服你。」瞿宜說道。
「瞿宜,別說了,我現在難受死了。」水瀠眼淚都出來了。
「你也會難受,前面不是什麼罪女、罪女的說的很過癮嗎?告訴我,今天穿這麼一套素裝,還故意裝作我見猶憐的樣子,是不是想勾引我老公啊?」瞿宜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
「瞿宜,這話你也說得出來,我現在還是在服役的人員,哪會有那些想法?只是今天要見界主陛下,總不能穿太光鮮的衣服吧,否則你老公一看,服役的罪犯還過得這樣滋潤,一生氣把我殺了,我找誰說去?再說我哪裡比得上你瞿宜首相大人啊?神界陛下根本也不會看上我這樣的人,剛剛不是還被他罵的狗血噴頭嗎?」水瀠可憐兮兮地說道,雖然她今天倒沒有勾引司馬雲飛的想法,但她多少要引起司馬雲飛的注意的想法還是有的。
「水瀠,要想俏一身騷,我看你今天就是故意的。」瞿宜說道。
「首相大人,你就饒了我吧?我還想多活幾年,就是再借我幾個膽子我也不敢去勾引界主陛下,不過瞿宜,我怎麼看不出司馬雲飛的境界和修為啊?他好像也沒有神嬰,不像是修練的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水瀠問道。
「具體我也不清楚,但雲飛說只要我們修練下去,今後也會和他一樣,當神嬰消失的時候,境界和修為就突破了,也就進入了新的修練領域。」瞿宜回答道。
「啊?神嬰不是我們的第二條命嗎?神嬰消失了,我們的能量怎麼積蓄?」水瀠立即奇怪地問道。
「現在我也說不清楚,只有突破了才你知道。水瀠,你的事情想好沒有?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瞿宜不願意談太多司馬雲飛修練上的事。
「瞿宜,我還能有什麼想法?只能服從,但要是唐亮真的來找我,我通知你們過來恐怕時間上也來不及啊,我懷疑唐亮是一個連神域都可以放棄的人,難道還真的會為我而來冒險?」水瀠說道。
「水瀠,我和雲飛的意思並不是要你一定要引出唐亮來,而是你的思想上要改變過來,思想改變了,今後才能更好地為神界服務,至於唐亮和申屠坤的事也不光是你一個人的事情,你重視這件事就可以了。水瀠,老實告訴我,你要是真的想跟唐亮在一起的話,我也可以給你出出主意,我想只要唐亮真的願意洗心革面,我在中間說項,我想雲飛也不是非要置他於死地不可。」瞿宜說道。
「瞿宜,你還是饒了我吧,唐亮是唐亮,我是我,要是我想跟唐亮,至於拖到現在嗎?」水瀠立即斬釘截鐵地說道。
「要是這樣,你就抓緊去赴任,神界很需要你這樣有管理經驗的人去管理,雲飛說的不錯,放下包袱,才能把工作做好,唐亮的事你也不要過分地放在心上,你自己看著處理。」瞿宜說道。
「瞿宜,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水瀠表態道。
此後不久,水瀠就去她原先神域一個省上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