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雲飛按照《玄天一氣功》的修煉辦法,開始慢慢吸收天地間的靈氣,靈氣吸收之後慢慢轉化成自己的能量。開始司馬雲飛並不熟練,可以說是很困難,直到三天後才找到其中的竅門。竅門找到了,他才比較快的吸收,但司馬雲飛的修煉並沒有長時間的入定,一個月內最長的一次入定才四個小時。
司馬雲飛雖然感覺到,通過一個月的修煉,自己的許多方面都得到改造,比如聽力、眼力都比原來提高了許多,自己的身體力量也強大了百倍。一次,在小瀑布洗澡,一時高興,就抓了一塊岩石,一用力,岩石就碎了。這在司馬雲飛修煉前是不可能做到的。
司馬雲飛通過一個月的修煉,又仔細對照了《玄天一氣功》的修煉方法,不放過一點點的疑問,等全部清楚之後,他又開始修煉。這一次修煉和前面的一個月有了很大的不同,司馬雲飛一入定,就感覺自己吸收靈氣和轉化靈氣的速度比原來快多了。
四周大山的靈氣都往司馬雲飛飄移過來,而且越來越快,在司馬雲飛附近形成了小漩渦。原先身體中保留著百世靈菇的能量,終於和新吸收靈氣的能量融合了,並形成一股更強的能量,迅速分佈到身體的各個角落,連自己的毛髮都不放過,他憑借這股能量,不斷地改造著身體每個部位,身體上的雜物不斷地通過自身的毛孔排出體外。
司馬雲飛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身體中的能量慢慢開始匯聚到自己的丹田。之後這股能量開始不斷地壓縮、凝聚和變化,變化後的能量更加純淨,然後這股變化後的能量聚到一定量的時候再進行壓縮,凝聚和變化,如此改變、變化了不知多少回,這些能量終於被壓縮成一顆芝麻大小的小顆粒。
司馬雲飛還在不斷地吸收著天地的靈氣,自從自己的丹田形成小顆粒後,他吸收靈氣的速度更快了,他丹田的小顆粒也在慢慢地長大,並且金光閃閃,一直長大到小孩玩的小彈珠那麼大才停下來。
這時司馬雲飛也開始甦醒過來。他睜開眼一看,眼前是一片銀裝素裹,天空中還飄灑著鵝毛大雪;再一看自己全身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皮膚上已經被自己身體分泌出的雜質所掩蓋。一頭烏黑的長髮已經披到自己的肩膀下面。
司馬雲飛大驚,連忙拿過自己的手錶一看,手錶也壞了,司馬雲飛最後一次入定的時間是八月十五號,手錶停在一月三號,他的手錶是沒有年份顯示的,現在司馬雲飛也不知道自己入定修煉了多少時間。看這山區的冰天雪地來說,現在應該是一月份左右。司馬雲飛從自己的衣服和長髮來看,自己修煉了不止一年。但到底是幾年,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了,至少有兩三年了。手機已經一點電都沒有了,連開機都開不了。
現在,司馬雲飛想找個地方先洗澡,身上太髒了,原先的小瀑布已經斷水。他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去找水源。
他現在也不清楚自己的修為到底怎麼樣,只好慢慢的試,從輕輕的用力,一點點的增加,司馬雲飛通過一個小時的試練,發現自己竟然已經能夠飛行了。
司馬雲飛大為驚喜,連忙拿著自己的包,在大山中飛行著,尋找水源。不一會,他就找到一個水潭,但水潭上面結著冰。可司馬雲飛一點都不怕冷,他放下自己的包,飄到水潭的中間,砸開並不是很厚的冰,跳入水中開始洗澡。
司馬雲飛驚奇地發現,自己居然在水中能把一百多平方米的水潭中的東西看得清清楚楚。心中非常得意,想道:「如果我去大海或者是大洋中尋找沉船什麼的,不是手到擒來,等有時間一定去看看。」
司馬雲飛洗完澡,發現自己的皮膚,真像護膚廣告上說的「像剝了皮的雞蛋」一樣又白又嫩。感覺有點不好意思,心中說道:「一個大男人,要這麼好的皮膚幹什麼?不知道的還真被他們叫成小白臉,那多難受?」
他換好衣服。還好他進山修煉時帶了休閒服什麼的,否則這冰天雪地的,要是被人看見他還穿著夏天的衣服,還不被人認為是瘋子。把手機和《玄天一氣功》的書帶走之外,其它的全部被他丟掉了。
現在的司馬雲飛更是風度翩翩,一身的輕鬆。飛行在大山的上空,真有一種大鵬展翅,獨步天下的感覺。
出了大山,他可不敢再飛行了。要是被人看見,人家一定認為自己是妖怪。司馬雲飛可不想做妖怪,所以他降落到地面,開始在地面的積雪上滑行,快到自己家的小山村,他才慢慢地走著。
司馬雲飛現在已經能夠使用神念了。神念也是一種虛無縹緲的能量,也是修練者必須修煉的功課,它是從修練者身體能量中分離出來的特殊能量。這種能量和自己的意識產生聯繫,由修練者的意識控制著能量。修練者境界和修為越高,神念的能量就越多,也可以釋放得更遠。
離自己家還有幾公里時,司馬雲飛發出神念,看看自己家的三個美女還在不在?雖然他並不認為她們還會在這個窮山溝,但內心還是希望現在就能見到她們。
他的神念很快就到了自己小山村。小山村的鄉親都在吃年飯了,小孩們都在歡快地放著鞭炮。司馬雲飛意識到今天可能就是大年三十。神念很快到了自己的家,原來那老房已經面貌一新,雖然沒有擴大,還是三間瓦房,但所有的材料都已經換成很高檔的材料,比城市的別墅還要漂亮。
屋後的庭園倒是擴大了許多,什麼小水池,小花園都有,庭園裡停放著三部跑車。司馬雲飛根據自己在圖書館的書裡面介紹所知道,這些都是法拉利跑車。司馬雲飛想道:「難道三個丫頭大過年的都還在這個窮山溝?我還真的佩服她們!」
「晚秋,我們今天年夜飯搬到明慧的房間吃,你去準備桌子,我來上菜,馬上就好了。」淳於嫣然對慕容晚秋說道。
「好的!那等一下你放鞭炮,我怕那東西。」慕容晚秋一邊說著,一邊去準備桌子。
司馬雲飛的神念又移到了睡覺的臥房。看見歐陽明慧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精神狀態很不好。司馬雲飛知道她可能又出什麼問題了,上次在上海就和飛虎幫的打打殺殺,可能又受傷了,好像還不輕。司馬雲飛馬上加快速度,一邊想道:「這女人就是搞不清她們,生病應該去醫院,怎麼到這個山溝溝裡來了,難道不要命了?」
當淳於嫣然在門口準備放鞭炮時,司馬雲飛已經到了門口,只聽他說道:「嫣然,今年的鞭炮我來放,別把你漂亮的衣服搞髒了。」
淳於嫣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一個自己足足等待了幾年的聲音,連忙抬頭看去,庭園中站著一個頭披長髮、玉樹臨風的年輕人,淳於嫣然都呆了。
司馬雲飛見淳於嫣然半晌沒有反應,說道:「我是司馬雲飛,你不認識了?」
「你真的是雲飛?雲飛,我好想你啊!我還以為這一輩子都再也見不到你了?」淳於嫣然一邊說話,一邊眼淚嘩啦啦地流下來,不由自主地跑向司馬雲飛,緊緊地抱住他,貼著雲飛的臉頰,慢慢的將自己的嘴唇移過去,狠狠地吻著雲飛的嘴唇。
司馬雲飛也緊緊地抱住淳於嫣然,由於兩人以前都沒有接吻的經驗,親了半天才知道應該怎麼接吻,但一個不協調的聲音響起了。
「嫣然姐姐,叫你放鞭炮,你怎麼跑出來和別人偷情了?」這是慕容晚秋的聲音。
司馬雲飛和淳於嫣然很快就停止了接吻,但淳於嫣然還緊緊地抱住司馬雲飛。司馬雲飛倒也無所謂,他對慕容晚秋說道:「晚秋,你難道也不認識我了?」
「你是雲飛?你是司馬雲飛,我也要你抱!」慕容晚秋話還沒有說完,人已經撲在司馬雲飛的懷裡了。
就這樣,三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耳鬢互相廝磨著。兩個美女高興得都流了不少的眼淚。這時司馬雲飛說道:「我們一起去看看明慧,明慧到底怎麼了?她好像病得不輕,你們怎麼沒有把她送醫院治療?」
兩人相互看了看,淳於嫣然見慕容晚秋朝她示意地點了點頭,就把這幾年明慧所發生的事一一告訴了司馬雲飛:「雲飛,您已經修煉了兩年半時間了。在你去修煉的半年後,明慧就回了一趟上海。結果半年後,明慧的部下就把明慧送了過來。她的部下告訴我們,明慧在上海和飛虎幫的爭鬥中造成多處重傷,其它的傷通過半年的治療,已經沒有什麼大礙。目前她主要的傷是她的腰腰椎骨被打斷三節,現在下肢已經基本癱瘓,下肢的肌肉都開始萎縮。晚秋現在已經畢業了,但她沒有去找任何工作,一畢業就來這裡幫忙照顧明慧。現在明慧就是我們倆在照顧。至於她的傷勢,我們也沒有辦法。只有等你回來,看看你有沒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