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牡丹過來!」上官墨寫到一半墨汁沒有了,開始使喚花牡丹。
「來了!」她挽著袖子上前磨,算了,俗話說得好拿人手軟吃人嘴軟,這叫欠了他一命就只能認命的做丫鬟。
這剛磨完墨,那廂聲音又響起了:「牡丹,過來幫我整理書櫃。」好像是要物盡其用生怕她太閒似的。
「哦!來了。」她咬咬牙,我忍,還不行嗎。
「牡丹,給我倒洗澡水。」
「是!」
「花牡丹,地上有張廢紙。」
「還要什麼事啊!」花牡丹有些不耐煩了,這丫鬟真難做啊!一天下來,她真的是累的快要動不得了,目光死死的落在某人的背上,她肯定他是故意的,怎麼以前艷艷他們都沒有這麼多活做?
「幫我捶背。」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看她氣得想跳腳又強壓下去吃癟的樣子真是好笑極了:「我看了一天的賬本也累了。」
花牡丹憋著一肚子氣,他看看賬本怕是不累,累的應該是想著法子整她吧?比如上午洗澡水準備好了,他撇撇嘴說上午誰洗澡啊,又讓她倒了。你說她一個弱女子做這些事情容易嗎她?撩起袖子,她當然不會錯過這能報仇的好機會,對著他猛錘了幾拳,聲音確實嬌滴滴的柔媚入骨的拖長了調子:「上官,舒服嗎?」
「你想殺了我呀!」某人氣急敗壞:「我好歹是你的救命恩人。」
「那這樣了?」牡丹輕輕的在他的肩膀脖子上摸了幾下,這樣也好,不費力氣。不過,好像某人的皮膚滿細緻的很舒服,於是花牡丹毫不客氣的繼續摸下去。
這下上官墨更不客氣的指認到:「你吃我豆腐。」他一個大男人說這樣的話,竟然不會覺得難為情,真是佩服他那張厚臉皮了,一定是很厚很厚的臉皮吧!等一下,那還叫臉皮嗎?應該叫豬皮吧!
「你有豆腐嗎?你只有豬皮。」牡丹毫不心虛的否認道,雖說他長得是不錯,摸著也舒服,但是她花牡丹什麼人,哼!
結果司上官墨笑了,他笑起來比不笑更陰險,笑的牡丹毛骨悚然,他說:「總比你有豆腐沒人肯吃的好。」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秒殺?牡丹這樣想到,他這話真夠絕的。
過了好一會,牡丹悶悶的抬起頭低低的嘀咕起來:「死男人上輩子一定吃了一肚子的煤炭。」
「你說什麼?」上官墨掏了掏耳朵。的
花牡丹忙搖搖頭:「您一定是幻聽了。」
「是嗎?」上官墨有些疑惑:「那什麼叫上輩子吃了一肚子煤炭?」
「腹黑啊!如果不是吃了一肚子的煤炭,你怎麼可能這樣腹黑!」頭一揚,算了,既然他已經聽見了,那她索性就說出來吧。這可是她隱藏已久的心聲啊!說出來還真是痛快。
「那你一定上輩子,沒燒過香,否則也不會變成我的丫鬟。」他風輕雲淡的一笑,喝了一口茶,看著花牡丹似笑非笑慢悠悠的說道。
牡丹聽的心頭一震,也許的確沒有燒過香,所有她堂堂性感天後才會淪落至此吧!話說當時她在拍戲啊!怎麼一個攝像頭砸下去,就真穿越了咧,這也太不可思議了。而且還掉在這樣一個地方,腹黑的上官墨,草包暴君,唯一正常的就屬言風哥了。
花牡丹在那邊被上官墨折騰著當丫鬟,雖說是糾結了一些然而心情倒底還是愉快的,小日子也安穩,可是,另外一邊,某男人的日子卻不是很好過。
「皇上,該用膳了。」
「放在那裡吧!還是沒有牡丹的消息嗎?」他撫摸著眼前一件件牡丹以前用過的東西,後悔不已。也許這就是罪有應得吧!逼著她打掉了孩子,卻愛上了她,她會不會很恨他?
這也許一切都是天意,天意要讓他後悔,如果他當初沒有逼牡丹打掉那個孩子該有多好。那麼他現在說不定已經有繼承人了,屬於他和牡丹的孩子一定很漂亮吧!
如果,她很恨他,不願意和他一起過呢?她那麼囂張,那麼驕傲,聽人說就是上刑台也無懼無畏的打扮得漂漂亮亮,那麼他又該怎麼辦?
是把她囚禁起來過一輩子?
他心煩意亂的搖了搖頭,算了暫時不想這麼多,當務之急是先把她找回來,免得言風乘隙而入在她的芳心有了一席之地。
「回皇上,還沒有。」小桃沮喪的說道,看到皇上傷心的樣子她們這幾個長期陪在皇上身邊的宮女都忍不住難過。牡丹在哪裡了?皇上現在好像沒有想殺你了,外面那麼亂,你回來吧!
「小忠子。再叫人去打聽,朕就不信把京城翻過來會找不到她這樣一張熟悉的面孔。」他冷哼道,牡丹你究竟躲到哪裡去了?是不是言風把你藏起來了,如果沒有人幫助,目的不可能藏的那樣好,城門封閉的很快,所有她應該還在城內。
「是!」
「對了,等一下。你叫御前統領張峰去暗中派人給朕盯著言風,看是不是他藏匿了牡丹。」司徒盛又追加了一條,他到底還是有些不放心。
「還有,那些乞丐呀什麼都注意一下。」可不能犯了和上次一樣的錯誤,牡丹的適應能力之強悍他是見識過的了。
「是皇上。」忠公公低著頭領命出去了,他有時候真是搞不懂皇上的心情,一下要殺,一下又寶貝的緊,性格真是古怪的難伺候。
牡丹,他曾經把她當成是心中刺肉中釘不拔不快。如今拔去了才知道,心已經空了,生命之剩一片灰白……
「牡丹,過來給我搓背。」累了一天上官墨閉著眼坐在木桶裡泡澡,習慣性的對著外面的她喊道。
「喂!上官你有沒有羞恥心,我是女人。」她不客氣的站在門外說道,竟然讓她一個女人給他搓背,沒搞錯吧!她花牡丹雖然沒想著以後還要嫁人,可好歹也是個女人。在離開暴君之後,她覺得嫁人也是一種奢望,雖然她夠美艷夠魅惑,但誰會願意娶一個皇上不要的女人?按律例皇上不要的女人只有兩條路,一個是死另外一個是打入冷宮,這兩種滋味她頭嘗過了,她不怕,可未來夫家不一定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