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送你回上舞園吧!」看到她沒事就好了,那溫暖如玉的笑容眉目清明不愧是神仙宰相啊!
「宮門快關了,你先回去吧!我現在已經沒事了,謝謝你言風哥。」
「那好吧!」他依依不捨的看了看花牡丹幾眼才慢慢離開。
花牡丹收起腳步正打算離開時,身後響起了一個從鼻子裡哼出來的聲音:「喲!十八里相送了?」
不用回頭,花牡丹就知道是誰。除了草包皇上還會有誰,花牡丹回過頭看他一眼,這傢伙又破壞了她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好心情:「你不是睡了嗎?」
「朕又起來了!」他挑眉看她一眼,笑的囂張。
花牡丹突然笑了一聲,覺得他有時候真像個小孩:「幼稚。」
「你說什麼?」果然暴君又沉不住氣的翻臉了,這個不要命的死丫頭竟然說他幼稚!這是又皮癢癢了啊?
「皇上,你很幼稚!」花牡丹索性說了出來,彷彿還沒有宣洩夠,她又補了一句:「拿我的人命開玩笑,你覺得很有趣嗎?這下你更幼稚了!」
某暴君嘴角抽筋的勉強一笑:「好啊!明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朕到底幼稚不幼稚!」他一語雙關的說道。
「什麼意思?」花牡丹有不好的預感,警惕的問道。
「字面上的意思。」打完啞謎暴君童鞋很不負責任的披著龍袍回屋子裡取暖去,可憐的花牡丹還要在深夜的寒冷中步行回上舞院。北風那個吹啊!冷的她直打哆嗦,暴君真有你的。
因為回的太晚難免被夏姑姑念了幾句。
合著衣服睡下,她看著隔壁床的雪兒:「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嗎?」
「可以啊!」雪兒雖然不知道她這是怎麼了,但願意和她睡在一起,兩個人溫暖些。
兩個女人抱在一起,終於溫暖了些,但腳趾頭還是冰的。這和暴君那柔軟的龍床是明顯比不得的,啊!她在想什麼啊!幹嘛想那死暴君,囧!
從那日起,花牡丹才知道什麼叫水深火熱之中。每天都有妃子打著為麗貴妃不平的旗號暗地裡來找她麻煩。其實不過是怕她得寵了去,怕她會爬上麗貴妃一直想要的位置,笑話她花牡丹就只能吊死在暴君這一顆樹上嗎?
大門敞開的朝廷上,底下一片討論聲。
「眾愛卿還有什麼事嗎?」暴君看他們嘰嘰喳喳的,索性問道。
「皇上,如今麗貴妃被廢,後宮無主。請皇上早日確立中宮吧!」言風看了看左右的大臣們上前一步進言道,國不可一日無君,後宮不可以一人無主,這乃他的心聲也是所有顧命大臣的心聲。
「依愛卿之意,你們覺得該立誰啊?」司徒盛挑了挑眉,不動聲色的反問道。好你個言風,竟然在這時候將朕一軍,他這樣做應該是為了保護花牡丹,中宮一旦確立,就不會有妃子再敢打著為麗貴妃不平的旗號找花牡丹的麻煩。而又恰巧解決了他這個皇上和花牡丹之間愛慕不清的關係。
「以臣之拙可當立殿閣大學士眉大人的千金文萱宮眉妃。」眉彎彎的學識和美貌是整個大興國都知曉的,而且這位眉妃向來為人和善處事得體。又是大家出身,樣樣都說的過去。還有那個上官墨,這麼多年不安分不都是在為眉妃不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