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溫熱,歲月靜好。她愣愣的望著一臉鐵青的上官墨,他顯得生氣極了,臉都紅彤彤的。
「重死了,你是豬嗎?」上官墨低低的咒罵了一聲,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會給他好日子過。
花牡丹耳朵尖,聽見這句話立刻忘記了自己摔得又酸又痛的身體,其實是有上官墨墊背,她還好。此時她柳眉倒豎,壓根忘了要爬起來,看著上官墨瞪了她幾眼憤憤的地開口:「你說什麼?」
上官墨不爽的回應到:「你是豬嗎?」
此時此刻她突然想到了一部電視劇的台詞,撲通一聲笑了起來:「你是豬,可以延伸為你是野豬、豪豬、花豬、光豬、蠢豬、笨豬、烏克蘭小乳豬、豬八戒;你是圈養雜食的懶惰生物體;你是星光燦爛下,一隻絕望而孤獨的動物;是永遠飛不上藍天的蠢豬!!!!!!!」
原本她只是覺得好玩,突然想背下台詞,結果再抬起頭的時候發現上官墨的臉色更黑了,應該叫做烏雲密佈。
可能是被氣糊塗了,上官墨反而一笑:「很好,花牡丹。你會餵馬是麼?今晚和馬睡去。你現在還打算在我身上趴多久?」
上官墨這一說花牡丹才意識到自己極不雅觀的趴在某人身上,然而,然而她卻並不著急起來,反而是笑吟吟的拍了拍他的屁股:「和馬睡是吧?我現如今就先騎騎你這匹馬,駕!」哼哼,當她好欺負麼?
上官墨微瞇著眼:「當真不起來?」
花牡丹得意的回答到,笑的兩酒窩都出來了:「我就是不起來,你拿我怎麼樣?」耍流氓誰不會啊!本小姐要做就做高級流氓。
「你不起來是吧?」語氣裡帶了一絲玩味,很好,好的很啊!
然而花牡丹沒有聽出來,眨巴眨巴漂亮的丹鳳眼:「我就是不起來。」
「很好。」上官墨一個翻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把花牡丹翻過來壓在身下,坐在她的兩腿之間,開始扒花牡丹的全是灰塵的衣服:「你喜歡和我睡是吧?那就如你心願。」
花牡丹大驚失色的伸出一隻手朝著他那嬌艷欲滴的面容掃去。上官墨快速偏向一邊,躲開她的小拳頭,這女人蠻起來,比牛還蠻。
遠遠的傳來朱嬸的聲音:「花寡婦啊,你到跑馬場都這麼久了怎麼還不回來啊?」
花牡丹聞言大喜,覺得自己終於遇到救星了,不,自己應該更可憐才對,想到這,她把上官墨的頭往自己身上猛的一按,他的頭好死不死的貼在她柔軟的胸上,也管不得那麼多了,花牡丹覺得姿勢夠曖昧了,這才喊到:「非禮呀非禮呀。」
那朱嬸一聽,忙邁著小腳快步跑過來,一眼就看見二人灰頭土臉的在地上摟成一團,爺的臉還埋在小花的胸口,頓時老臉通紅:「爺,你們繼續,我什麼也沒看到。」
上官墨竟然也不覺得羞恥只是說了句:「很好。」
朱嬸跑似得快速離開,她發誓她剛才什麼也沒有看見!幻覺都是幻覺,她沒有看到爺貼在花寡婦身上。
他並不在乎壞了名聲,她要玩就陪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