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帳暖,美人香艷,英雄氣短。
「吻我,主動一點,讓本王看看你天下第一絕色性奴的魅力。」
姬宮涅輕笑一聲,滿意的看著萁兒在他的懷抱裡羞紅了臉。天下第一絕色性奴。人啊,多麼會傳。可見這天下事本不可信,只不過說的人多了,大家也就都信了。
這個小人兒,如此羞怯,哪裡有什麼天下第一絕色性奴的媚啊。是一個小傻瓜呢?
「你這個小傻瓜,叫什麼名字?」
姬宮涅一邊在她的脖子上呵著氣,一邊問著。呵的萁兒受不住的縮了一下。
「萁兒。」
「萁兒,那是什麼,你的名字。什麼意思啊?」
「一種草,鄉下的野草。」
我的愛妃,怎麼會叫這樣的名字呢?「
「世上萬物,生命本無貴賤,只是俗人把它們分開了。」
「說的好,就叫萁兒。還看不出本王的愛妃還是一個肚子裡有詩書的人呢?來。」
姬宮涅看了一眼懷裡的小人兒,美麗可愛,真是一個小可人。他看著她的臉,在陽光中,有一抹淡淡的幼稚的小絨毛。她真的是太小了。只是十五六歲吧。
萁兒在這個邪氣的男人的專情的注視下,不禁紅了臉。她不禁咬了一下嘴唇。
「不許咬,聽見了嗎?」
姬宮涅強力的吻了她一下,「再咬,我就吻你。懲罰你。」
「大王?」
萁兒不好意思的把頭埋進了姬宮涅的胸前。不料臉兒擦著了他的胸,姬宮涅的身上居然起了一層輕顫。
這是從來也沒有過的。他是花中浪子。二十九年的歲月裡,閱人無數。可從來也沒有哪一個女人能讓他如此動情。他想要她。現在就想要。
他開始專注的吻她。吻過她的臉……
萁兒在他的時而狂勁,時而溫柔的吻裡,慢慢迷失了自己。
她十六年的性奴訓練生涯裡,她永遠是一個旁觀者,一個學習者,今天她也不是一個實行者,她是一個被動的接受者。
她忘記了一切,姬宮涅聽到了她細細的喘息聲。這個生澀的小人。她的全身的每一個地方,都長的如此嬌小。如此細膩。他發現,她與眾不同的地方了,那就是她的敏感。她的每一寸肌膚都敏感的要死。
他吻過的地方,他清楚的看到了在柔和的陽光裡,那裡豎起了一根根細小的絨毛。他的每一個觸摸,每一個親吻,她都強烈的反映著。
他終於明白了,什麼叫絕色性奴,這就是尹球所說的,絕色性奴的妙處。她不是在於勾引人,而是在於能讓男人在性愛中享受最大的快感。她的敏感就是男人們在性愛中獲得的最大的滿足。
他吻越來越細,細到沒有。他抬起頭,在午後的陽光裡,他看到了最美麗的一面。這個嬌小玲瓏的女子,細緻白嫩的身子,躺在華麗的宮中刺繡的大花床單上。床單的每一個紋理都突顯著她的嬌小細嫩。
這樣的一個小女子。讓人沒來由的心生憐惜。
在他的掌心中,也許她就是能翩翩起舞的精靈。
他細細的觀看,細細的撫摸,他用他的目光,愛撫過這個身子千百遍,似乎也不會厭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