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個乞丐老婆太有錢 第4卷 第一百八十六章 你怎麼可以這般的誘惑我
    「明錦,你不要喝了,你這是幹嘛?」許況一愣,看著端木明錦如此的喝悶酒,心裡萬分的急促了起來,可是卻又不知道這個傻得可愛的女人心裡怎麼了,心裡很是不安起來。

    「明錦,不喝了,你怎麼了?」許況拿掉了端木明錦手中的酒杯來,微紅的就灑在了紫色的衣服上,沁了一片,端木明錦不答話,只是微微的側開頭,伸手,拿過了另一邊的酒,再次的喝了起來。

    「我從沒有喝醉過?就想看看醉了是怎樣的一種感覺,你不要管我,我沒事的。」端木明錦淡淡的一笑,眼裡滿是落寞。

    「我不管你,誰管你呢?」許況一愣,看著那些嫉妒的眼神,讓他心裡很是不爽起來,她的美麗可是他第一個發現的,誰都不能跟他搶!

    「明錦,你有心思啊,跟我說說?」許況微微的笑了起來,心裡有些的疼了起來,這樣的一個女子表面上是那樣的隨和,可是骨子裡卻是一個萬般有主見的人兒呢?

    「我哪兒來的心思?」明錦微微的愣了愣,只是覺得頭腦有些的昏沉起來,卻在此時聽的閔佳芸的聲音來。

    「明錦,你倆幹嘛呢?過來啦?」隨即這聲音變得越發的模糊起來………

    「許況,你過去吧,他們叫你呢?」端木明錦愣了愣,微微的對著面前的許況笑了起來。臉上一片紅,帶著幾分讓人無法釋懷的醉人的顏色來。

    「明錦?你到底怎麼了?」許況一愣,見著明錦這般,心裡很是著急,可是越是急,明錦倒是越發讓人迷惑了起來,似乎跟著許況作對似地,一股腦的喝了個痛快。

    「許況,你說,為什麼我媽總是覺得我沒用呢?」正在許況發愣擔憂間,卻突然間端木明錦沒頭沒腦的問了這麼一句。

    「啊?」許況一愣,倒是不知道怎麼的回答了去,見著端木明錦的身子已經微微的往下趴了去,心裡無奈起來,這個女人就這樣就醉了?

    「哪兒有?明錦只是和順了一些,懂事了一些。」許況不由得撫摸起了自己的額頭來,平日他不是挺能掰的麼。怎麼一見著自己喜歡的人,倒是沒有那些的油嘴滑舌來。

    「明錦?你媽肯定不是那個意思?」許況不由得說道。

    「那她是什麼意………額………思?」端木明錦的臉紅的似朝霞,微微的抬起頭滿臉的迷惑,眼神中滿是淡淡的哀傷與寂寞,迷離的眼裡,充滿了淡淡的淚痕來。

    「為什麼媽總是對姐姐那麼好,為什麼就那麼的對我?」端木明錦打了一個酒嗝,疑惑的問道。

    「學校裡,端木明芬的作業時我做的,作文是我寫的,得獎的確是她,家裡她說什麼媽也是信什麼,要什麼媽就給她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呢?」端木明錦滿是不解。「難道我真的不是媽懷胎十月生下來的?」

    「額?或許你是懷胎九月生下來的?」許況一愣,不由得脫口說道,平日跟閔佳芸鬧慣了,這些冷笑話自然是常有的。

    「懷胎九月?」端木明錦一愣,心裡一愣,突然咯咯的笑了起來。「是麼?懷胎九月,我真是不一樣的哦?」不由得大笑了起來,眼淚都笑了出來,手碰到了酒瓶子,紅酒從紫色的衣服上流了下去,留下一道道印子來。

    「都髒了?」端木明錦一愣,有些的遺憾起來,伸手扶著桌子微微的站了起來,卻覺得頭腦一陣暈眩,端木明錦不由得晃動幾步起來。

    「明錦,」許況一愣,伸手扶著了要摔跤的端木明錦來,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明錦,你醉了?」卻見著端木明錦身子一晃,望著自己的懷裡倒了過來。端木明錦一愣,不由得趕緊的扶住了她來。

    「額?這就醉了?」端木明錦的身子靠在了許況的身上,掙扎了幾下,身子變得越發的軟了起來,乾脆靠著不動了去。微微的喘氣起來。

    「怎麼就醉了?」端木明錦呢喃了起來,似乎還有些的清醒的。「我才喝了一點啊,怎麼就不知道千杯不醉是傻的呢?額?」不由得打起了酒嗝來。

    「明錦?」許況一愣,有些的手足無措起來,端木明基卻掙扎著,往一邊的桌子伸手扶著了去,身子一軟,卻不由得要倒了下去。

    許況一驚,趕緊伸手抱著了端木明錦的身子來,「明錦,我扶你去休息吧。」吻著端木明錦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酒味,讓人心醉起來。

    「休息?你賠我喝酒吧?我想喝酒?」端木明錦使勁甩了一下頭,眼睛似乎有些的看不清東西,模模糊糊的。

    「明錦?」許況微微的一愣,看著胡亂的抓扯起來的端木明錦心裡苦笑了起來。「不喝了,啊?」一邊說著,一邊往大廳的外邊走了出去。

    「開一間房!」端木明錦打起了酒嗝來,臉色紅的厲害,許況一愣,見著她眼裡的淚水,突然覺得心痛了起來,這個丫頭,總是這樣的壓抑住了自己的,扶著端木明錦往樓上的房間走了去。

    酒店的服務員拿起了房卡,打開了門,退走了去,端木明錦扶著端木明錦往屋裡走了去!

    反手關門,卻覺得身子被人給死死的摟住了來,許況一愣,只覺得一股淡淡的帶著酒的幽香往自己的鼻翼中竄了去。

    許況大驚,心裡慌亂的意識亂竄了起來,「明錦,不要這樣?」

    玉白的手臂緊緊的環著自己的脖頸,帶著迷離的笑臉微微的揚起,帶著淡淡的酒的沉醉與微微的甜膩。許況忍不住萬分的心猿意馬起來。那紅顏的嘴唇,那清麗的小臉,那帶著萬分的沉醉的神情。

    「明錦,明錦,你放開我?」手捏著明錦的手臂,帶著幾分的哀求,他真的不是聖人的。

    「你喜歡我的?對嗎?」端木明錦的手交叉在了許況的腦後,死死的吊在許況的脖頸上,微微而疑惑的笑了起來。

    「明錦,你怎麼了?」許況大驚側開了頭去,伸手便要扯下端木明錦的手來,真的沒有把握自己能不能把持住的。

    酒這東西有的時候真的不是個好東西。

    「明錦,你睡一會兒?睡醒來就沒事了?」許況淡淡的說道,心裡驚慌了起來,心跳得萬般的厲害起來,只覺得明錦帶著酒味的馨香一寸一寸的腐蝕著他的神經。

    「你能幫我麼?」端木明錦疑惑的望著了許況來。「我不想一輩子這樣的?」端木明錦傻傻的苦笑了起來。

    許況一愣,不知道端木明錦要他做什麼,可是就是叫他去死,他也是願意的,誰叫他被她給迷住了呢?

    端木明錦的手使勁將許況拉向了自己來,端木明錦眼底的懇求,讓許況的心融化了起來,「你說,我就是粉身碎骨,我都答應你。」許況慷慨的答道,心裡生出幾分的豪氣來。

    「我不想一輩子做一個老女人?」端木明錦眼底一陣落寞,突然踮起了腳尖,用唇觸上了許況的嘴唇來。「今晚陪我?」端木明錦將頭靠在了神色已木然的許況的肩上,微微的語氣中帶著無比的誘惑起來。

    「就一晚,就一晚!」端木明錦見著許況不答應,心裡莫名的急促了起來,心裡似乎很著急,害怕被拒絕了一般,連忙說道,抬起頭,臉上滿是祈望起來。

    「我不會纏著你的,我也不會要你娶我的,我自己知道我再在什麼?真的不會的?」端木明錦摟著許況的脖子的手,越發的緊了起來。

    即使醉了,依舊可以感覺得到端木明錦很緊張很緊張的。

    「明錦,你說的這是什麼話?」許況莫名的生氣起來,今晚要不是他一直守著她,她是不是也會隨便找一個男人去?

    「你怎麼可以?」許況萬分的氣憤起來,可是看著端木明錦似乎要哭的笑臉,突然又變得憐惜了起來。

    「我?」端木明錦一愣,聽的許況如此的說,眼神突然暗淡了下來,只怕是覺得自己太過於放蕩了,讓人看低了,手微微的鬆開了許況來,眼裡的淚水莫名的滾落了下來。

    要是今兒她真的恐怕是醉了,打死她,她也是不敢說出這樣的話來的,臉色萬般尷尬的將顫抖著手從許況的身上撤下來。

    「我錯了?」語氣中滿是哀傷,但卻有著幾分的疑惑來。整個人似乎一瞬間失去了精神,萬分的低沉起來,顫巍巍的便要往那舒軟的大床上倒去,想將自己藏起來,往後永遠都不要見這個人了,淚水不明所以的滑落了下來。

    許況一愣,見著明錦從她的身上扯開了手去,心裡一空,只覺得天下間少了一抹溫暖,想也不想,伸手一拉,便抓著了那玉白的手臂一帶,端木明錦不穩的身子便朝著他撞了過去。

    端木明錦一愣,便要掙扎,只是頭被許況給固定住了,無法掙扎了去,只是覺得一股詫異的感覺劃過了心底,溫軟的舌撬開了她的齒貝,直朝著口中鑽了去。

    像有一條活蹦亂跳的魚兒蹦進了了她的心裡,端木明錦的胸口猛烈的跳了起來,許況的唇舌在她的口腔中亂竄了起來,帶著幾絲的柔綿,更多的是帶著幾分的刺激。

    端木明錦大驚,只覺得自己無法控制了自己的心性來,想一個對著亂跳的魚兒手足無措的姑娘來,心裡慌亂極了…………

    「明錦,你怎麼可以這般的誘惑我?」許況的聲音變得嘶啞了起來。「我沒有那麼好的定力的。」

    就著那鮮脆欲滴的唇再次的輕咬了起來,端木明錦慌亂的不知所措,手不由得微微的扯住了許況的衣服來。

    只是覺得暈,頭腦暈乎乎的,只覺得快要倒下去了一般去……。

    「嗯?」微微的閉上了眼,伸手抱著了那寬闊的身子來,只覺得無法呼吸了去………。

    似乎身處於沙漠中找到了一絲的甘泉來,許況極力的汲取著那帶著甜香的甘甜來,從端木明錦嘴裡發出的細碎的呻吟,想在燃燒著正猛烈的火上澆上了一桶油,許況只是覺得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活絡了起來,手不自覺的伸向了端木明錦,用手將端木明錦盤起的頭發放了下來。

    柔順的髮絲嵌入許況的手指間,許況只覺得心裡異常的激動了起來,伸手輕柔地撫摸那帶著淡淡的香氣的髮絲,慢慢揉捏了起來。

    熱情似火的唇離開的嘴唇,如蜻蜓點水一般的掃過了端木明錦紅潤的臉頰來,最後停駐在了散亂的髮絲間,深深呼吸她的迷人髮香。

    「明錦,我愛你,第一眼,我就已經愛上你了?」語氣微微的,軟軟的,帶著幾分的無法自拔的沉醉來。端木明錦一愣,意識早已經渙散了去。

    許況手微微的沿著端木明錦的曲線,慢慢的撫摸了起來,嘴唇移到了端木明錦的耳旁,輕輕的噬咬了起來。

    「嗯?許況………」端木明錦害怕了氣啦,只覺得整個身子飄忽著,挨不到了地面去。

    「不要叫我,明錦,我已經瘋了?」許況猛烈的吞了一口口水,加重了噬咬的力道。端木明錦一驚,不由得嬌喘起來。許況伸手拉開了端木明錦禮服背後的拉鏈來,伸手從端木明錦的肩上扯禮服。

    端木明錦的手卻死死的抱著了許況去,禮服掛在了肩上,半掩半脫著,鬆散的掛在肩上,更添了一份誘惑來。只覺得身子軟的沒有了一絲的力氣,感覺到脖頸處一陣一陣的微疼,更有著一股強烈的電流穿透了全身來。

    「明錦,過了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手一伸,抱起了端木明錦來,輕輕的將醉酒的端木明錦放在了床上去。將外套一拖,丟開了去,覆上那半裸了軀體來,伸手落下了肩上的禮服來。

    「嗯?」端木明錦只是覺得頭很暈,很暈,聽不清許況的聲音來,只是驚覺抓著的那股稻草要離開了去,萬分的驚慌了起來。她知道自己也許真的是錯了吧,她不清楚,只是覺得若是此時正在侵犯她的男人不是許況,她該怎麼辦呢?

    她是愛他的,此時此刻端木明錦竟有一種期待,她想成為許況的人,做他的女人。

    即使錯了,她也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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